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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破綻,因為……
“參見皇上!”衛伊先是驚訝,隨即淡定的行禮。
“平身吧。”
晏辰暉正在聽衛芯雅撫琴,段淑蕾突然覺得這副場景似曾相識,猶記得那日皇后來此都沒能為難到衛芯雅,而且皇上總是來這文芷軒,看來這衛芯雅是真的很得盛寵了!
神情微變,段淑蕾就笑道:“臣妾與璃妃娘娘本想來拜訪雅貴人,未曾想到皇上在此,實在是……打擾聖駕了。”
晏辰暉倒是笑了笑,一派溫和,“順貴人不必多慮,正好是午時,不如就與璃妃一起留下用膳吧。”
段淑蕾驚喜交加,福身道:“謝皇上。”
衛伊瞥了眼晏辰暉,沒說話,衛芯雅見此連忙起身走過來拉住她的手,悄悄使眼色,笑著喚了一聲:“璃妃娘娘……”
“謝皇上。”衛伊低聲道。
這邊一派平靜,另一邊卻是暗潮洶湧。
太后坐在桌邊,不言不語,旁邊只有劉嬤嬤和她一起靜靜的等著誰。
沒過多久,有人背光而入,廣袖青衫,聲音輕淡,“太后安好?”
太后抬眼,對上了喬璧暄的目光,苦笑一聲,厲聲道:“哀家不好!”
喬璧暄站定,語氣一如往常,“為何不好?”
太后仔細看著他,良久,卻是忍不住問:“你的臉色……怎麼如此蒼白?”
喬璧暄一怔,垂下眼眸,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好輕聲道:“太后無需擔憂,只是昨晚沒休息好罷了,並無大礙。”
頓了頓,他又重複問道:“您為何不好?”
太后沒急著回答,而是朝他招招手,“你先過來坐。”
喬璧暄便依言而坐,太后又吩咐劉嬤嬤,“上菜。”
劉嬤嬤點點頭,出門片刻,就領著一群宮女依次而入,將飯菜一一擺放好,隨後朝著太后示意,帶著宮女退下。
大殿內,只剩下太后和喬璧暄兩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抱歉,宿舍的網現在才裝上,最近開學比較忙,有時間一定大章奉上,請小天使們諒解啊!還是那句話,如無意外,每天都會更的,就是時間不定,有事我會在評論區告知……鞠躬感謝支援!
☆、風雨:公主執念?
太后笑了笑,拿起筷子夾了菜放到喬璧暄面前的碗裡,然後倒是頗有感慨,“難得哀家能跟你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飯啊……”
喬璧暄沒有動,只是聽著,一語未發。
太后放下筷子,伸手慢慢撫上喬璧暄的頭,聲音情不自禁的就帶了點哽咽,“阿暄,孩子,是我對不起你……”
喬璧暄彷彿受驚一般的避開,隨即頓覺失態,低聲道:“太后,您又忘了,您對不起的人已經死了,我是喬璧暄。”
“你承認也好,否認也罷,”太后扯扯嘴角,卻笑不出來,“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你的身上,流著晏氏皇族的血!”
喬璧暄神色微變,隨即輕輕笑了笑,“您錯了,那一年的冬天,晏辰暄流盡了身上的血,已經去了鬼門關,活下來的……是我,喬璧暄。”
太后捂著唇,瞬間流下了眼淚,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場大雪,她躲在叢林裡,看著年幼的孩子趴在雪地裡,全身是血,對了,尤其是手腕上的雪蔓延著幾乎到了她的跟前……而她只能看著,心如刀割。
太后嗚咽出聲,這麼多年來,太多的痛苦壓在了心頭,說不出,放不下,只能一遍一遍的忘記又想起,一遍一遍的說著同一句……對不起。
喬璧暄默然,緩緩嘆了口氣,伸手碰了碰她的頭髮,“看,您都有白頭髮了。”
太后怔怔的看著他,喬璧暄眉目舒緩,唇角微揚,“晏辰暄曾經那麼的怨恨你們,可喬璧暄看了這麼多年,心中早已清明,昔日傾城絕色華髮早生,昔日逍遙閒王獨攬大權……太后,我不瞎啊。”
那些小心翼翼的討好寵愛與縱容,他看著,又如何會不心酸呢?只可惜正如他所言,月似當時,人卻已非,誰也回不到過去了。
太后閉上眼睛,良久,才道:“無愛亦無恨,你這般或許才是對我們最大的懲罰,阿暄,從小你就懂得怎樣最能讓人痛苦,你……”
話到此處,太后卻有些說不下去了。
因愛生憂,因愛生懼,若離於愛者,何憂何懼?
說到底,還是放不下罷了。
長嘆一聲,太后又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只求你們安好,昨日錦陽在此聲淚俱下,可她不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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