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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拍撫又太有規律,我竟不知不覺就偎在那裡睡著了,據說還在他胸前染了一小片口水,不過當我醒來時他已換了衣服,所以我並未親眼看到實據,也僅僅是他說而已。
這一覺確實香甜,一睡就到日頭過午,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和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屋裡一個人也沒有,翻身來到門外,認出這所宅子就是蕭海真的潯水別院,於是熟車熟路地摸到海真的寢室去。果然,聞烈就在這兒。
海真斜依著一個大靠枕半坐半躺著,精神還好,但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一見我便笑道:“小保,睡的可好?”
我微微覺得臉上有些發燒,鬧彆扭地對二少爺說:“以後你叫醒我,讓我自己走進來。”
聞烈挑了挑眉道:“我是很想這麼做,但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當你睡得象死豬一樣時,怎麼才能弄醒你?我已經快把你的臉打成肉饅頭了。”
趕緊摸摸雙頰,果然有些刺痛。可惡!竟真的下手,也不想想是誰害我睡眠不足,一閤眼成千古恨的?
聞烈悠悠然地坐著,一副毫不反省的樣子。海真看看他再看看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著笑著又咳了起來。
我忙趕過去幫他拍背順氣,瞧著他虛弱的樣子,不禁一陣心疼,問道:“這是什麼病啊?昨天還好好的,一下子就變得這種臉色。”
“海真從小就愛生病。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聞烈扯著我的手腕拉到他身邊去,“他只要不舒服,就會一個勁的揉眼睛,你仔細想想,他昨晚揉了多少次眼睛?”
回想起來,海真昨夜是揉了好幾次的眼睛,但也沒多到令人奇怪的地步,也只有象聞烈這樣關心和了解他的男人才能發現。看著聞烈用寵溺的眼光注視海真,伸手親暱地揉他柔順的髮絲,心裡覺得很感動,卻又有種酸酸的味道,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適齡的兄弟(包括表兄弟),有幾分羨妒吧。
第七章
“小保還沒吃午飯呢,一定餓了吧?”海真向我側過臉來。
我拼命地點頭。
海真笑著推推聞烈的身子,道:“我說叫他起來吃飯吧,你非得要他睡到自然醒,看把小保給餓的。”
聞烈撇撇嘴道:“他隨時隨地不是象餓狼,就是象睡豬,我顧得了這邊,就顧不了那邊。再說了,誰是主子,是他,還是我?”
我狠狠瞪著聞烈,自己都知道眼睛肯定是閃著綠瑩瑩的光,那一半是餓的,一半是被氣的。
二少爺一揚手丟了一個小錢袋過來,挖苦道:“可惜你起來晚了,連剩飯也沒得吃,自己出去找個小攤解決吧。”
我還沒來得及發火,海真已笑眯眯地搖著聞烈的胳膊,嗔道:“你總是這樣,話說得這樣難聽。”轉頭對我道,“小烈的意思是說,因為我病著,這院子廚房裡只有清粥小菜,怕你不對胃口吃不飽,到外面找一家酒樓比較好。”
我拈了拈手中錢袋的份量,再想想聞二少爺毒舌的歷史,心知海真所言非虛,其實心裡還是一熱,朝表兄弟兩個展顏一笑,轉身便跑了出去。
剛一出門我就愣住了。潯水別院不是在鬧市區,周圍竹林綠水,美則美矣,但放眼望去,不見炊煙,別說酒樓,就連聞烈一開始說的小攤子也沒有。
正在發呆,身後已傳來落井下石的笑聲,讓人不用回頭,也可想象那副幸災樂禍的嘴臉。
“小保啊,我覺得你好象一天比一天更笨。在屋裡時我就等著你問我到哪裡去吃,沒料到你居然想也沒想就這樣出來了。怎麼,突然發現不對勁了?”二少爺悠閒地踱步過來。啊啊,一定是餓昏頭了,否則我怎麼清清楚楚看見他臉上寫著“欠揍”兩個字呢?幻覺嗎?
聞烈沐浴在我恨恨的目光下走到我眼前,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笑道:“看在你今天受了驚的份上,我請你吃最喜歡的東西。”說著,很瀟灑地一彈指,發出響亮清脆的一聲。
如果聞烈是皇帝,此時應該就會有一堆太監宮女應聲而出,齊聲道:“奴才在,萬歲爺有何吩咐?”
如果聞烈是武俠小說中的武林盟主,當是一隊衣著華麗的下屬出現,垂手侯命,背景音樂播放笑傲江湖;
如果聞烈是當代黑手黨老大,應有清一色長黑風衣戴墨鏡的保鏢蹦出,手裡不是拿著黑傘,就是提著裝滿鈔票的鐵皮箱;
如果聞烈是一千零一夜裡的阿拉丁,自有高大凶猛的燈神隨青煙現身,問“主人啊,您需要什麼?”
如果聞烈是童話中執魔杖的仙女,至少也會有四匹白馬拉著南瓜車轆轆駛來,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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