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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捏得我胳膊發疼:“你還想要什麼自己的家?你忘了自己已經是聞家的人了嗎?”
“別開玩笑了!”我努力掙扎,“就算是個白痴也不可能三百文銅錢賣斷終身吧?我的賣身契三年就到期了,到時我就是個與你完全平等的自由人,你可別說無所不知的你居然不知道這件事吧?”
然而從聞烈吃驚的表情上來看他顯然不知道,一陣錯愕後,他猛地將我推倒在床上,怒道:“我告訴你,除非我允許,否則你休想離開聞家一步!”
我的火氣也呈平方狀的增長,什麼意思嘛,難道我就是一輩子當人家奴才的命?又踢又踹試圖逃離未果後,我氣沖沖地吼道:“把你的爪子拿開,我是來當小廝的,又不是來當出氣筒的,等賣身契滿了,我一定要到最遠最遠的地方去,永遠不再見你這個變態。”
也許是因為將他二少爺的美手說成是爪子,聞烈頓時一副爆怒的樣子,惡狠狠地壓在我身上,道:“你還算知道在當人家小廝?專跟主子唱反調不說,還一心想要逃走,我會讓你明白到底誰才是主人!”說著便佔有了我的雙唇,開始展轉肆掠。
我以前從未真正拒絕過他的吻,但這次不一樣,我不想在爭吵中以這種方式屈服。可正是這空前猛烈的拒絕挑起了聞烈極端的征服欲,同時激烈的肢體纏鬥也在兩具軀體間點燃了不應有的慾火。我的衣服在撕扯中一件件離體而去,裸裎相對時的廝磨和由此而來的異樣快感令我感到極度的屈辱。由於明顯的體力差異,我瘋狂地反抗、尖叫、踢打也未能阻止他狂暴的侵略,然而即使是在這般動盪的心情中,原始的感覺仍隨著那唇與雙手魔鬼般地遊走而甦醒,因為察覺到自己的慾望正不受控制地抬頭,我更加猛烈地掙扎,齧咬著禁錮我身體的健壯雙臂。
聞烈在快速的喘息中輕聲低喃著什麼,但我已無暇去聽,一直不斷撲動著的雙腿已被擠進來的精壯身軀分開,在被進入的那一刻我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滾落在枕上,覺得痛的,已不僅僅是身體,越過他汗溼的肩頭,我看著頭頂晃動著的床帳,輕輕叫了一聲:“媽咪……”
如果這就是我回到明朝天定的命數,真還不如做一縷自由的鬼魂………
當我們兩人都從感官的旋渦中平息下來後,聞烈將我整個癱軟的身體包進他的懷裡,輕柔地吻去我臉上未及沾枕的淚痕。我並非排斥與聞烈之間發生這樣的親密關係,但是在這種情形下被征服卻是每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稍微恢復力氣後,我盡最大努力讓自己保持背對著他的狀態。
聞烈環抱著我的腰,手指緩緩地梳理著我零亂汗溼的頭髮,低低地道:“小保,我知道自己不對,也知道你一定會生氣,但我並不後悔,只有這樣,你才不會隨隨便便就離開我。”
本已打定主意決不理會這個超級變態任何道歉的言語,但這種讓人氣得吐血的話還是令我不顧身體的痠痛,大聲罵道:“你神經病啊,我又不是女人,誰搶了我的第一次就一定要死心塌地跟著誰。我告訴你,就算你強暴我一萬的N次方,我也不會變成你的人!”
聞烈立即緊緊摟住著我,用內疚中透著一絲歡喜的語調道:“我真是昏了頭,你是第一次就這樣猛烈,身體一定承受不住,等天亮我叫王媽多燉一點補品給你吃。”
我再次氣得吐血,這個變態,得手之後就敢聽話不聽重點,只撿自己愛聽的送進耳朵了。
和聞烈低聲下氣的語調相反,他的手臂一直相當強硬地將我的身體固定在他允許的活動範圍內,一絲也不放鬆。因為的確沒有力氣再與他糾纏,我索性扯開棉被將自己從頭到腳蒙起來,象烏龜一樣縮在殼中。
也許同樣有些精疲力盡吧,聞烈除了扯開一小角棉被以確保我有正常呼吸的通道外,總算停止了其他形式的性搔擾。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被聞烈抱回自己的房間,二少爺還屈尊親自守在一邊,看著我食慾不減的吃了一大碗蟹肉粥,再叮囑我今天好好休息,並下了不準到處亂跑的禁令後,終於一步三回頭地辦事去了。也是,昨天那一個亂攤子還等著收拾呢。
這世上也許的確有人因為別人下令不准他亂跑就真的不亂跑,但顯然這個人不是我。雖然明白怎麼跑也跑不出二少爺的手掌心,但窩在被子裡回味被人完全制服的屈辱更令我無法忍受。想到昨天傷心而去的海真,我決定前去探望他,說不定情緒波一吻合,兩人還能抱頭痛哭一場,緩和一下彼此胸中的積鬱。
因為一走動就有讓人難堪的痛楚,我搭了廚房出城收購菜地裡新摘的鮮菜的貨車,晃晃悠悠地來到郊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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