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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主子的話嗎?”聞夫人絲毫不肯放過地再丟一句話過來。
我望望池裡,那塊手帕早不知漂到哪裡去了。再回頭看看聞夫人,我鞠了一個躬,態度恭謙地道:“夫人,小的不會游水,不過小的知道西冬衚衕有一家黑漆木門的小店,那裡的手帕最精緻不過了,不如明天小的去替夫人挑上一塊如何?”
西冬衚衕就是那時我和聞烈同時目睹聞夫人隱密的小巷,此時提出這個名字來,聞夫人難得變了臉色,目光尖銳的象兩道利劍般射過來,曹姨娘也掩不住震驚的表情。
我低眉順目地站著,現場一片寂靜。半晌,聞夫人才緩緩道:“好吧,明天你送一塊過來,若果然好,我就饒你。”
聞烈這個當家人終於放下筷子,道:“天色不早了,看來今夜已是無月,不如大家各自回房歇息去吧。爹的意思如何?”
聞太師深深地看了了妻子一眼,沒有多說,點點頭,轉頭對海真道:“真兒,今天就留宿一夜,明天再回吧?”
蕭海真微微一笑,道:“也不算太晚,就不打擾了,姑父也知道我是認床的,還是回去睡得安穩。”
聞太師也不勉強,嘆一口氣招來管家,吩咐道:“備馬車,把侄少爺妥當送回別院,途中小心,不得有半點差池。”
管家唯唯應著退下。一家人各自散去,只有聞烈送海真出門上了馬車,關照幾句分了手。
苦命的貼身小廝這才跟著主子回了房,接過他寬下的外衣,剛掛上衣架,就聽見他道:“你好大的膽子,她可是當家主母,你竟敢威脅她,不怕日後有麻煩?”
“如果我不威脅她,不用等到日後,今天就有麻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了,大不了被她滅口。”我聳聳肩膀。說不怕是假的,可卷都捲進來了,若是一味的被動,那可不是我的風格。
聞烈又捏住了我的下巴,低下臉來,耳語般地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問我類似的話,但不知怎麼的,今天聽起來突然覺得一陣心酸。也許就算是無星無月的中秋,也畢竟是個與眾不同、惹人鄉思的日子。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一個被命運捉弄的人,一個被置於社會底層卻心比天高的人,一個陡然之間失去所有卻仍痴想著要幸福的人………
“怎麼了?剛才不還意氣風發的嗎?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我深呼吸一次,告誡自己不可以沮喪,扯出一抹笑容,道:“少爺,我是您忠實的下屬。”
聞烈不再說話,只是一瞬也不瞬地盯著我看,最後看得連我這種臉皮厚度都有些不自在了,扭了扭了身子,道:“二少爺,沒什麼事,我要回去睡覺了。”
“明天夫人一定會找你,你有沒有想過該怎麼對付?”聞烈一點兒也不放鬆對我的禁錮,反而把臉蹭了過來。真是想不通,人前他蠻酷的嘛,怎麼只要跟我兩個人在一起就粘粘的嚇人?
“那你趕快放手,我這就回去想。”我用力掰他的手指。
聞烈將我整個抱起來坐在床沿上,吃吃笑道:“放你回去一定是倒頭就睡,今晚不準回去了,就在這裡好好想。”說著便向床裡倒去。
我被他鬆鬆地壓著,覺得好溫暖,想著不用頂著冷冷的夜風回房去,也覺得不錯。再說了,也不是第一次跟他睡同一張床了,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於是乎,無知純潔的我如此這般地上了賊床。
結果……真是……後悔的要死。
這個沒人道的HOMO,居然居然害我一夜都不能睡,被逼著和他一起嘿咻嘿咻地使勁。只要我眼睛稍微那麼朦朧了一下,他就會拼命搖動我的身體,非得搖到我自動攀在他身上以免被晃昏為止,就這樣一直弄到天矇矇亮,痛死了。
哪裡痛?一晚沒閤眼,當然是眼睛痛,不然還有哪裡?
“又在走神了,我叫你使勁想!!”二少爺習慣成自然地擰我的臉,擰得火辣辣的,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象櫻桃小丸子一樣。
“我已經很使勁了……”困得眼皮抽筋的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見二少爺將臉湊過來,一隻如遊蛇般的手探進了我的衣襟,因為那隻手很暖,所以我也沒計較什麼。睏倦感如潮水般湧上來,雖覺得有人將我的身體翻過來翻過去的象在找什麼,但已沒有精力理會,黑沉沉地睡了過去。
好象只睡了幾分鐘那麼短的時間,天殺的二少爺已喪盡天良地將我拖起來,一頭按進涼水裡,冰得我睡意全消,一面象只小狗一樣抖著頭上的水珠,一面用英文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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