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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熱的舌尖撬開我的門齒,遊蛇般竄了進來,在我的口腔內划著圈兒描畫,引得我禁不住一陣顫抖,手臂不由自主地繞上他的脖頸。
儘管沒有深吻的經驗,但現代人豈能輸給古代人?最初的震撼過去後,我開始回應這個吻,主動將自己的舌尖與他的相交纏。
當最後我們唇齒分離後,我滿意地發現他的喘息比我要重,真棒,花花公子也有今天,可見平時他身邊的人都太純情了,才顯出他的高竿。
馬車繼續平穩的前行,他深吸幾口氣後,緊握住我的雙肩,盯著我的眼睛,聲音低啞地道:“你哪一點看起來象白痴?”
我吃了一驚,連小姐都不知道我以前是白痴,他從哪裡聽說的?
正要發問,馬車突然停了,車伕在門簾外恭聲道:“二公子,潯水別院到了。”
聞烈看了仍張著嘴一副驚訝狀的我一眼,當先下了馬車。
我忙跟著,還未下車,就聽到蕭海真悅耳動聽的聲音:“小烈小保,你們快來看,在這邊在這邊。”
我跳下車,蕭海真穿著一身白衣,笑得一臉燦爛,站在院中一小片花圃中,不停地向我們招手。聞烈大踏步地走過去,我緊緊跟在後面。
“快看,這是七心海棠,這是繡球紅,這是迎風珠搖,都好漂亮是不是,我昨天發現它們快開了,第一個就通知你們來看哦。”
我再次吃驚地看著聞烈。這個大忙人,連陪老父的時間都沒有,卻排出一整天的空檔趕到城郊這麼遠的地方來看錶弟種的海棠花,可見他的確很重視蕭海真這個人。
“小保,你覺得哪種最好看?”蕭海真興奮地抓著我的手。
“我覺得都沒有你好看。”這可不是奉承話,海真的臉被太陽曬得粉粉的,的確是人比花豔。
“謝謝你小保。”海真率直地表現出他的高興,笑容真誠,模樣落落大方,哦,我真喜歡他。
“好了,”聞烈煞風景地插進我們之間,“外面太陽毒,阿保皮厚,沒什麼關係,海真你還是進去好了。”
我瞪著他,什麼太陽毒,我看是他的嘴最毒。
蕭海真彎下腰去親了親最近的一株海棠,道:“大家都進去吧。”
進屋後,蕭海真堅持要我一起坐下喝茶,二少爺他哼了一聲,也沒有表示反對,我這人本就不覺得有什麼身份差異,自自然然就坐了下來。
因為口渴,送上來的茶我一飲而盡,燙得直叫。
這種機會聞烈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果然馬上說:“這也叫品茶,這是飲驢!”
我不服氣地向他吐吐舌頭(太燙了,乘機伸出來晾一晾),蕭海真笑了起來,道:“小保真可愛。聽說你很會下棋?”
我得意地點頭,這可我的最強項呢。
於是蕭海真立即擺出棋盤來,要與我來個三回合。
結果他的棋藝比聞烈還不如,我讓了五個子還輸的一塌糊塗。
“海真才是個真正的HOMO呢。”在一旁觀棋的人說。
我嚇了一跳,不會吧,雖然海真的確比女人還漂亮,但從頭到腳沒有一點脂粉氣,實在不象啊,難道他是1號?
“那是什麼意思?”蕭海真好奇地問。
“這是你們定溪的話啊,意思是棋下得很不好的人。”
我的天哪,怎麼把這個岔給忘了?快裂條地縫讓我鑽進去吧。
蕭海真含笑看了我一眼,但很體貼地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真是和聞烈沒得比。
匆匆結束戰局,我正要將棋具收起來,蕭海真突然道:“小烈也來一局如何?我記得你的棋藝一向很好,也許和小保有得一拼哦。”
哼,我暗笑,早已是手下敗將,估計他沒好意思告訴表弟。
“不用了,今天不太想下棋。”果然開始推脫。
“是啊,必輸的棋有什麼下頭?”我乘機報飲茶之仇。
“什麼叫必輸的棋?”聞二少爺似乎雅不願讓海真知道他技不如人,嘴硬的反駁。
“那就來一局?”我猛打落水狗,心裡爽極了。
聞烈明顯地遲疑了一下。
“怕了?”我火上澆油地激他。
“誰怕?只是我下棋都是有賭注的。”他試圖嚇住我。
“我最喜歡下注了,賭什麼?”我揚著頭道。
“隨……隨便你!”他死撐著面無表情,但我是何許人也,又不是白跟了他這麼久,豈會看不出他的心虛,立即道:“如果你輸,就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