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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裝飾品,但若細看的話,會發現帶子間還有很大的空閒,把帶子解開的話,法袍又會大上許多,“看情況,這東西是調整用的,如果覺得法袍太鬆或者太瘦的話,就用這個。”
“沒想到米歇爾的心思還蠻細膩的。”
說這話時,楚河的眉頭是皺著的,一想起那天米歇爾對玄漓的不敬,楚河的心裡就不舒服,如果可以,他真不希望再請他幫忙,這法袍,他也不想收下。
可一旦這麼做了,那對兄弟一定會追根究底的問他原因,他不想因為自己或是玄漓弄得他們不愉快,再發生什麼沒必有的衝突。
所以他才幫米歇爾打那個圓場。
其實他更想看那傢伙自食惡果。
米歇爾明確地拒絕了他們,還惡言相加,這話還沒說完,那對兄弟就來了,米歇爾沒辦法拒絕他們,畢竟他們是他來基諾城鎮中第一個請他幫助的人,為表誠意米歇爾也不能拒絕。
他當時矛盾的心情,還有那尷尬的感覺楚河十分了解,為顧全大局,他才那麼做。
“還可以吧。”千冽挑剔的捏著法袍下襬看了看,米歇爾鍛造的只是法袍,與他想象中的樣子差太遠,布料從男人之間滑落,千冽痞笑著說,“只能說,那傢伙的想象力太過匱乏……”
千冽話裡的‘另有所指’遭來楚河一記白眼,他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呃……色。”楚河指責,自從上次馬失前蹄後,他經常被他們要求穿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他真不知道他們的惡趣味是從哪培養出來的,他也不懂他們想要什麼,但楚河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他乾脆裝不知道,也不再招惹他們,拉起被子倒頭就睡,那兩個傢伙的火,自然就無處熄滅了。
男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奇怪,這麼做視覺上得到了滿足,可身體上的渴求變得更多,到頭來痛苦的還是自己,得不嘗試的事情,他們還是要做。
“別一有壞事就算到我頭上,”千冽不滿的反駁,他指著青凜道:“上次的衣服是青凜找出來的,第一個幫你弄得也是他,為什麼你總埋怨我一個人?”
千冽的抱怨讓他想起了那個痛並快樂著的夜晚,楚河的老臉難免度上了顏色,他不想繼續和千冽爭辯,到最後,那傢伙一定會有說出什麼烏七八糟的話,那是難看的還不是他自己。
如果不是米歇爾突然造訪,他們早該出門了,楚河不想再與千冽糾纏,就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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