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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而澤爾特斯卻是一個蠻荒之地。”
楚河很想問東敖,你和唐宋究竟是什麼關係,這些話是你的猜測還是唐宋所言,但是他沒有。
在沒有見到唐宋前,與他確認前不管東敖知道什麼楚河都不會讓他從自己這裡套到任何訊息……
以不變應萬變,楚河點頭,簡潔的回答了東敖的問題,“是。”
東敖並沒有因楚河簡單的回答而感到不滿,他再次發問,“你們熟識?”
“是。”這一點更無需隱瞞,他們重逢時那態度已經表明一切。
“你們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東敖想了很久才問出口,看似平淡如水,像無心般問出,但是其中所包含的東西太多太多……
“同事。”楚河回答,隨即又補充一句,“也是朋友。”
聞此言東敖並沒有再度發問,他離開了楚河耳畔,將視線再度定格於楚河臉上。
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這個人類並不出奇,他沒有一張驚豔四方的臉,可又不能稱為普通,他只能說楚河有的樣子很耐看,對於人類沒有什麼特殊感覺的他不好評價,不過東敖知道楚河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讓見者印象深刻。
但凡是見過一次就很難將他忘記。
明明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就是無法遺忘,牢牢地刻畫在記憶中。
東敖只見過他兩次,楚河卻是第二個讓他記住長相的人類。
在東敖的眼中人類都長著一副模樣,他們只是孕體,五官樣貌與他毫無關係,他從不會刻意記得一個人類的面容。
唐宋是個例外,這個楚河就是意外了。
東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他記得這樣牢靠,今天,楚河一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便認出了他。
“我有些事情要問你,關於他,也關於你們的那個世界的。”那雙金光沉浮的瞳停止了轉動,東敖與楚河四目相交,他的聲音依舊不大,那些事情只有他和楚河知道便好,“找適當的時機我就會去問你,但是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包括那兩個獸族王子……”
“你夠了沒?!”千冽終於忍無可忍,他走過去直接去扯東敖遮住一切的袖子,反正龍王已經被他們開罪不止一次,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再妥協再道歉也於事無補,反正他不怕他,嗷怎麼樣直接說出就結了。
不過千冽並沒有碰到東敖,他的指尖只輕輕劃過男人那光滑的衣料,千冽撲了個空,什麼都沒有抓到……
東敖站在離楚河幾步之遙的地方,男人將手別於身後,那沒有感情如寒冰般冷傲的視線移向那虛掩的門扉,他知道人類就守在外面,他的話他們會很清楚的聽到。
“今日起,龍族的指揮權交給這個人類。”他低聲宣佈,長袖一揮,男人移動腳步,無視眾人詫異的視線欲將離去。
他做這個決定不能說和唐宋全無關係,楚河和其他人不同,他與唐宋來自一個地方,在唐宋眼裡楚河更像是唯一的親人,他如果殺了楚河唐宋的恨便會一直持續下去,永遠都不會有改變,他們的關係也就別再想有緩和。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東敖是龍族之首,儘管狠戾他還是有自己的分寸的。
他有義務也有責任守護族人,雖說此次隨他前來的都是龍族選出的死士,抱著必死決心的,但是那並不代表他們的生命如他所說一文不值,可以隨意揮霍。
他不在戰場,深知族人性格的東敖很是清楚,無論遇到怎樣的敵人,龍族都會拼死抵抗,也許有的犧牲真如楚河所言,並不值得,但是那是他們的戰鬥方式,從亙古流傳至今從未改變。
若他在,新高也許會選擇恰當的方式指揮龍族,儘可能的減少傷害,但是他同為龍族,那效果自然不會太過明顯。
楚河的做法是違抗他,是忤逆他,他該殺了他的,但是東敖卻做了個順水人情,他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將龍族託付於他。
儘管可憎可恨,可楚河卻是唯一一個可以代替他照顧族人的人。
東敖欠精靈王一個人情,他不得不率領龍族出現在這混亂的大戰中,他是龍王該身先士卒,但是由於某些原因他無法時刻出現在戰場上,原本他想放任族人自己戰鬥,可是現在有一個楚河可以利用,他能減少族人的死亡,東敖懂的權衡他為何不去利用呢……
所以東敖破天荒的給了他權利。
在整個澤爾特斯屬於至高無上的權利。
同時他也把責任交給了他,這次他沒有殺楚河,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