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要是碰上不乾淨的東西。。。”。。。
想起兩位老人說的話,希棋才真正理解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句千古名言的真諦性。
此時希棋酒不僅是全醒了,冷汗把身上的水分都出幹了。只是出幹水還是小事,怕是血都沒有了!
希棋發現自己的手臂開始麻痛起來,全身的血液全部開始向著被鐵片吸住的右手臂而去。這塊鐵片像是一個巨型的螞蟥,不斷吸食著希棋身上的血液,希棋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面板開始萎縮起來,面板像是有些脫水的白菜一樣。
腦子一轟,希棋也顧不得去甩這下鐵片。
“啊!”一聲尖叫,驚得墓地裡的老鼠四處亂竄。拔腿就往陵園的外邊跑去。右手已經麻木到沒有任何知覺了。
希棋的這一聲尖叫早就把下面守陵園的看門老頭給驚擾到了,這老頭剛才還在擔心希棋一個小姑娘家這麼晚一個跑到偌大的一個死人聚集的地方來,會不會出什麼事?這會這聲尖叫讓老頭的心砰砰的加速跳動起來。像是高效能的彈簧一樣,彈跳得特別厲害。
老頭趕緊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符緊緊抓住手中,口裡還阿彌陀佛的說個不停。
希棋衝到大門口,死門敲著老頭的鐵門。“開門,快開門。。。”喘著粗氣的聲音。
老頭哪裡敢開門,哆哆嗦嗦的在房子裡阿門上帝佛祖全都數到了。連十字架也拿在手裡。
希棋移到玻璃窗戶上,拍拍了兩下,老頭抬起頭驚恐的看著窗戶外的希棋,希棋舉起手裡的手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思是告訴老頭沒事,來還手電。
希棋感覺自己的右手像是和身體剝離了一樣,一點也感覺不到還有手的存在。但是又不敢看手上的東西。
老頭才慢騰騰的才把門開啟一條小小的縫,希棋一個貓步就衝了上去,撞了進去。一把搶過老頭高舉的十字架,這下可把老頭結結實實的嚇到了,連連後退,掄起床邊的一把鐵鍬就對著希棋
“你是人是鬼?別過來,不然我。。。我。。殺了你!”老頭邊咽口水邊神情緊張的道。
希棋哪裡管得了老頭說的話,拿著十字架就往右手手心裡扎。結果發現手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鐵片,連個傷口也沒有,面板也好好的,跟白天一樣好好的。
“你是人是鬼?”那老頭還拿著鐵鍬保持一開始的那個姿勢,太久了,結果有些步履不穩,差點倒在一邊,穩住身體又慌張的質問著希棋。
“我是人,大爺,你先放下鐵鍬,你眼睛沒問題吧,認得這是幾嗎?”希棋的心落了一半下來,伸出一根手指在老頭面前晃動。
“一。”老頭隨著希棋手指晃動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夢幻般的道。
“看來沒糊塗,那你再看我的手心有傷嗎?面板水潤嗎?”希棋伸出右手手心小心的問著老頭。
“咳,你個小姑娘敢情是來嚇唬我老人家的呀,你手好得很什麼也沒有,去去,被你嚇死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沒有公交車了。”老頭揮揮手,收起鐵鍬癱坐在床上。
希棋把手電放下,“謝謝大爺,我回去了。”撫了下自己的胸口往門外走。
“等等。”老頭站起來突然暴叫一聲。
希棋剛剛完全落下去的心差點沒讓這聲暴叫給震破了。
老頭一個箭步衝到希棋前面嚴肅道“剛才那聲尖叫是你叫的?”
希棋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你可是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老頭後退一步。
希棋又點點頭,看了下自己的完好的手心又搖搖頭。她不敢確定開始所看到的是不是因為自己喝酒的原故所產生的幻覺。
“到底是有還是沒呀?估計你喝得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了,快快回去。”老頭經過希棋的身邊退到房裡。
“大爺,你還有那符嗎?你給我的那張我掉了,你再給一張。”希棋想了下又調過身體朝老頭問道。
老頭又給了希棋一張符。希棋右手攥緊符往陵園下面的公交站臺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到了晚上氣溫稍稍有些低,還是希棋開始因為嚇得出了冷汗的緣故,希棋總覺得背後冷嗖嗖的。裹了裹身上的單衣,加快向站臺走去的步伐。
趕上了末班公車。
上了公車,車裡只有三個人,空蕩蕩的車廂。希棋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晚上受的驚嚇太大,希棋在車裡睡著了。距目的站還有一站的時候希棋醒了過來,原本還感覺有些疲倦的眼睛微微的眯著,玻璃上印著一張微笑的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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