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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去給他們念兩卷經吧。
叫玉瓶拿來一斗米,念一句佛,撿一粒米,聽說唸佛會叫人心情平靜下來是因為不停的念重複的句子,會慢慢讓人自我催眠,如果再理解了經中的意思,就像在做自我心理治療一樣。
不知道這個說法是真是假。
但她倒真希望能堪破情關,還我清明。
現在她的腦子裡全是亂糟糟的,四爺的事充斥在她的心口。她想把他忘掉哪怕一刻,不自怨自艾,自卑自大,理智的思考現在的處境。
蓮花座上的觀音慈悲微笑,普度眾生。
書房裡,四爺叫蘇培盛去把這幾個月門房上出入的名錄拿來。
蘇培盛快去快回,送上名錄就退下了。
名錄一月一本,上書有從府裡出去的,也有到府上拜訪的。年月時辰,來的哪家,送的是什麼名貼,帶的什麼禮物,走的哪道門,一行幾人,等等,全都錄在上頭。
這個月才記到月中。
四爺記得蘇培盛提過,烏拉那拉家這半個月來了兩次。一次是月初,一次是四天前。
月初來的是烏拉那拉一族之長,諾穆齊一支的長媳,算是福晉的堂嫂。第二次來的就是福晉同父的三哥,富存的媳婦。
可見烏拉那拉家也不是鐵板一塊。
福晉其父是諾穆齊之弟,兩人雖然同父,但境遇卻大不相同。當年烏拉那拉一族歸來,帶著族人眾多就任了佐領一職。之後這佐領就由諾穆齊襲了。
福晉其父費揚古只好自己奔前程。他也算是三朝老人,徵過朝鮮、察哈爾等,授騎都尉,任過步宮統領和內務府總管。後來皇上擢其為內大臣。他去了之後,三子富存襲騎都尉一爵。
若說前程,自然是福晉這一支好些。可烏拉那拉一族的族長卻是諾穆齊這一支。兩家自然要膈應一下的。
弘暉的哈哈珠子中,諾穆齊這一支他只挑了一個,其餘三個全是福晉其父這一支的。可三個都扛不過那一個,還是叫諾穆齊一支的那個領了頭。
叫四爺也是直嘆氣。
至於烏拉那拉家跑來找福晉是幹什麼,他不必猜也知道。
他合上名錄,喊蘇培盛:“去備馬。”
來到宮裡,不及坐下喝茶,就有人奔進來喊:“稟四貝勒爺!四百里加急!!”
四爺趕緊道:“拿過來!”
摺子不敢拆,要送到御前,但封皮上的‘河南巡撫徐潮叩請聖安’卻清楚明白。四爺心裡一沉,喊人速拿筆墨來,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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