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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的身子是鐵打的?
“不成!不成!你給我乖乖地躺床上去睡!”他可不想再嚇得去半要命了啊!
“阿玉……”白如衣無奈地被他推到床邊。
阿玉瞪他一眼。“別跟我來這套,我弟妹們比你厲害多了!行了,拖也沒用,上床去!”
白如衣在他鬆手之際,一個閃身,人竟已閃至門口了。
阿玉張了張嘴,傻愣愣地望望床鋪,再瞅瞅門口,看到那一身素衣的清瘦男子溫和一笑,笑中多了一抹狡猾,便開門出去了。
“……如……如衣……”好一會兒,阿玉手忙腳步亂地跟著出門。
銀月如盤,星如珠,夜如幕,天涼好個秋。
月光下,一清雅男子披頭散髮,閒庭信步。一身素白,一頭墨髮,白得清爽,墨得純粹。立在池塘邊,伴著垂柳,男子露出一抹淡雅的笑,映著月光,笑中帶了一絲愁情,糾人心痛。
“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真珠簾卷玉樓空,天淡銀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望著細葉飄落於池塘水面,悄然無聲,他輕吟著詩詞。
“笨蛋如衣!”隨著一聲粗魯的叫罵聲,急躁的腳步聲傳來,閃出阿玉的身影。來到白如衣身邊,拉他。“行了,行了,你別弄得一副詩人的模樣,乖乖的跟我回房休息去!”
“阿玉……”一院的詩情畫意盡被他攪破。“我說過,我的身體無大礙了!賞一下月,便回房休息。”
“賞月?就你?”阿玉拍額。“老兄,你別給我再出亂攤子,好不好?我可禁不住嚇啊!”
以前不知道如衣的舊疾是這麼的可怕啊,一發病,像得了絕症……呃,總之,恐怖之至。
“對不起……”如衣低低地道歉。
阿玉一愣,害臊地咳了數聲。“行了,你就別再磨蹭了!待身體好了,咱們便動身回村。”
如衣垂下眼。阿玉暗自拍下自己的嘴巴,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
“呃,那個……我們還是回去吧。那種人……不值得你……為他傷神!”
白如衣仰頭望月,淡淡地笑。“嗯,我不強求。”
阿玉學著他,望望月亮,有感而發:“月是故鄉明,人是故鄉親。墨無雪那種人,不要也罷!”
白如衣低低一笑。阿玉書讀得不多,不知吟的是什麼詩句。笑著笑著,便僵了笑,淡清的眼一陣犀利,沉聲喝道:“不知諸位來訪,有何要事?”
阿玉這邊感到四周隱藏著不少氣息,暗驚。
四寂靜無聲。
白如衣轉身,一手負於身後,卓然挺立,淡笑如風,朝四周草叢說道:“不知各位是否有雅興,與在下一同賞月?”
須臾,草叢裡動了動,四周走出十幾條人影,手裡拿著武器。
阿玉的臉色變了變,挺身站到白如衣身前。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裡?夜深了,還不回去睡覺?”來者不善!
人影中,有青年,有老者,有中年人,一身江湖人的打扮,暗藏殺氣。
白如衣從阿玉身後走出,向眾位一揖手,有禮地道:“各位請自便,月華美麗,風景無限,諸位雅興,在下不便打擾了。夜深了,我等告辭。”
“青年人,莫急!”一個六旬老者上前一步,眯著鼠眼,邪笑。“月色迷人,不妨多賞一會,以後可無這等好機會了。”
白如衣甩甩衣袖,氣宇軒然。“多謝前輩的邀請,只是在下大病初癒,不便晚睡。”
“喂,老頭,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們不奉陪了!”阿玉擋在白如衣身邊,打算回房。
“想走?沒那麼容易!”有人沉不住氣,抽劍一擋。
阿玉皺眉,白如衣嘆氣。
“識相的,交出‘凌波微步’秘籍!”終於點破目的了!
阿玉大吃一驚,轉頭看向白如衣。白如衣頭痛地揉揉額。“果然……”
“該死!”阿玉低咒,立即進入備戰狀態。“如衣……你能撐嗎?這幾個人武功都不弱!”
“嗯,或許吧……”白如衣沒他緊張,仍是一貫的悠閒輕鬆。
阿玉看得亂緊張一把。如衣輕功或許了得,但是武功招式就不知如何了!何況他病才好一點點,哪來的體力躲人?
“小娃兒,如不想受皮肉之苦,便交出東西,我們也不為難你們。”老者袖裡的手成爪,已是即將出招之勢。
白如衣搖搖頭。“抱歉,在下並無什麼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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