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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說完,雙眼緊緊盯著葉紫櫻,不放過她面上任何一絲情緒波動。
葉紫櫻卻只是淡淡一笑:“那不知道紫櫻有沒有福氣可以邀請侯公子把臂同遊呢。”
侯希白靜靜的看著葉紫櫻,半響之後淡然笑道:“樂意之至。”
兩人一前一後的在棧道上徐徐前行,只是葉紫櫻沒有武功又不想浪費手上僅剩的幾張飛天符,所以在走了一半的路以後,就是侯希白的苦日子了。
侯希白麵目鐵青的揹著身後的葉紫櫻,心裡不住的嘀咕,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葉紫櫻悠閒的坐在竹椅上,看著兩旁不住後退的景物,不由發出一聲感嘆,有武功真是好啊。
“有人家在旁護著你,何須妄動真氣呢?”這時一聲柔媚的嗓音在前方不遠處的樹林中響起。
葉紫櫻與侯希白對視一眼,侯希白把葉紫櫻放下,葉紫櫻取出隱蔽符,隱藏了兩人的全部氣息,不顧侯希白驚詫的眼神,拉著他慢慢的向發出聲音的樹叢中走去。
望著面前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身影,侯希白望著身旁看不出臉色的葉紫櫻尷尬笑道:“怎會這麼巧?”
婠婠整個嬌軀伏到徐子陵的背上,兩手緊箍他的腰腹,半跪在他身後,輕輕道:“我是追著尤鳥倦來的,妃暄則追在人家背後,你又在追誰哩?是否是紫櫻丫頭呢。”
早在婠婠按上他肩頭的一刻,徐子陵已豁了出去。把僅餘的一點真氣積聚丹田處,準備情況不妥時,試試看可否自斷心脈自盡,下了這決定後,反而心無牽礙,平心靜氣道:“追誰也沒有關係,你肯放過我嗎?”
婠婠按在他小腹那對灼熱的玉手,輸出兩股暖洋洋的真氣,鑽進他丹田下的氣海,令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慵懶欲眠的感覺。
只聽她溫柔地道:“當然不肯放過你。子陵呵!知否你是這世上唯一能令人家動心的男人。你可知道是什麼吸引人家呢?讓婠婠說給你聽好嗎?我愛看你瞧人時那種輕蔑不屑的神色;從沒有男人用這樣的神色看人家的。唉!世上竟有徐郎般冷傲的男人,你的額頭又高又隆,好像裡面蘊藏無窮的智慧。縱使在肩摩踵接的通衢大道人叢之中,你仍是那麼落落寡合,帶著你那種天生的憂鬱和冷漠,像獨自一人在荒野裡踽踽而行。可是當你露出笑容,又是那末真誠,這種種特質融合起來,哪個女人能抗拒你呢?真的很羨慕紫櫻丫頭,能夠得到你全身心的愛戀,子陵可知道,你在看著紫櫻時的眼神,是多麼的另婠婠嫉妒啊!”
葉紫櫻聽著婠婠溫柔的話語,轉頭望向侯希白,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不知道子陵有那麼好?”
侯希白聞言翻了個白眼,“人家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個正牌的還沒別人看的通徹,小心被搶!”
葉紫櫻淡然一笑:“是我的那就永遠都是我的,能被搶走的,我葉紫櫻也不稀罕要!”語氣中有說不出的自信與傲然。
一方面徐子陵被婠婠的話弄得目瞪口呆,另一方面卻感到她貫進小腹的真氣,正在催動他某種男性的衝動。
忽然間,他的鼻孔充盈婠婠誘人的體香,更感到她纖合有度,曲線美妙的豐滿肉體,實具無限的誘惑力,引得他綺念叢生。
最糟是僅餘的一點真氣,亦消失無著,變成肉在砧上,任她魚肉擺佈。
說到陰謀詭計,鬥爭手段,他自然非是這陰癸派繼祝玉妍之後最傑出傳人的對手。
縱使他功力全在,恐怕仍要栽在她手上,何況像眼下般全無抵抗之力。
徐子陵劍眉蹙起道:“假若婠婠你以卑鄙手段挑起我的情慾,我會看不起你的。”
婠婠的俏臉貼在他沒有半絲血色的臉頰,在他耳珠輕齧一記,緩緩道:“徐郎勿要誤會,道家講求的是練精化氣,人家為探查你《長生訣》的秘密,才不得不在你的下重樓搜尋,你忍著點不行嗎?”
徐子陵為之氣結,又拿她沒法,只好閉口不言。
婠婠的真氣繼續在他的體內作怪,又道:“解決與徐郎的事後,婠婠會追上尤鳥倦,趁他負傷之際把他殺掉,拿他來祭徐郎在天之靈!”
徐子陵心叫“完了”,婠婠忽地輕“咦”一聲,收回玉手,躲在他懷中。
徐子陵愕然瞧去,赫然是現出身形的葉紫櫻與侯希白兩人。
葉紫櫻望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冰冷的眼神瞬間就把徐子陵小腹的熱氣給冰凍了。
徐子陵無奈的衝葉紫櫻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是被迫的,雙目靜靜的盯著她,生怕她又一次的策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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