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3 頁)

方的豪強惡棍、貪官汙吏。”

葉紫櫻皺眉道：“你仍在舞刀弄劍嗎？”

寇仲笑道：“紫櫻丫頭你也太小看你寇大哥了！依我寇仲今時今日在江湖上的地位，白馬之盟後我從沒有和人交手，因為根本不用出手只要使人說句話便成。誰敢觸怒我？否則世民的仁政，會無法這般快的施佈於南方。”

頓了頓嘆第三口氣道：“妃暄確是天下最有眼光的人，古來所謂的名君，誰及的上我們的大唐天子李世民？他以事實證明給所有人看，大亂後確是大治，且是前所未有盛極一時的黃金歲月。咦！長安首富為何還未滾至？”

徐子陵一頭霧水道：“長安首富？”

“可是雷大哥。”葉紫櫻在一旁笑道。

寇仲忍著笑道：“不愧是紫櫻丫頭，啥都瞞不過你。就是雷九指那人間最快樂幸福的老傢伙，不過肯定他比很多人窮，因為賺的真金白銀全用往修葺大河，弄得像以前好賭時般經常囊空如洗，世上竟有那麼乖的大老闆。”

徐子陵道：“你對各人的狀況倒很清楚。”

寇仲道：“怎可能不清楚？過年過節總有人來探我，忙的老子不可開交，這叫退隱？他奶奶的。”

葉紫櫻啞然失笑道：“那不正顯得寇大哥人緣好啊。有沒有見過小白啊？”

寇仲點頭道：“見過他一次，他到來借閱顧愷之的真跡，聽他口氣，似乎風流如昔。”

葉紫櫻點頭道：“他可有提到青璇與義父他們的訊息。”

“他只是說石之軒來找過他指點他不死幻法的修煉秘訣，不過照小侯的說法，石之軒好像過的很快樂，天哪！咦！首富來哩！”

時間是午市開始前半個時辰，兼之下大雪，三樓只幾張桌坐有客人，雷九指以衣帽掩蓋臉目，匆匆抵達，甫坐下低聲道：“本應是我等你們，卻不可怪我遲到，因為我給皇上抓起去問話，被迫出賣你們。哈！你們仍是十年前的模樣，不像你們大哥我般變得更青春，更有活力，更有富貴相。”

徐子陵搖頭苦笑，寇仲佯怒道：“分明是你主動去拍世民馬屁，出賣我們以換取榮華富貴，讓老子向青姐告你一狀。”

葉紫櫻笑著看著三人的打鬧，卻不禁想起十年前那個月夜，那個男子淡淡的話語：“你心裡想什麼，只要對我說出來，能做的，我總會為你做到。”

寇仲劇震道：“秀芳？”

寇仲的一聲驚呼換回了葉紫櫻的神智，剛好聽到徐子陵詢問跋鋒寒的下落，目光投向街上，笑道：“跋大哥來了。”

大雪紛飛中，跋鋒寒著例行人稀疏的街上，往他們望上來，露出久別重聚的喜悅。

跋鋒寒從對街悠然行來，探臂將寇徐兩人擁個結實，長笑道：“今趟我們要好好一聚，十年哩！歲玉的流逝如白駒過隙，迅快得教人難以留神。”

放開手，望著葉紫櫻笑道：“紫櫻丫頭是越來越漂亮了啊。”

葉紫櫻微微側首，望著跋鋒寒笑道：“跋大哥也越來越英武了啊。”

跋鋒寒聞言哈哈大笑，“你個丫頭啊，就是不肯吃虧。”

“那是！你忘了，我可是葉紫櫻。是非善惡憑好惡而定，道德倫理乃為顛覆而設。刁鑽無辜為我最行，整倒世人皆在吾心。以妖孽之名為榮，以女王之實行樂。若問天下大亂誰得意，笑顏如花玉手掌乾坤的葉紫櫻，怎麼可能吃虧呢？！”說完，望著跋鋒寒微微一笑。

就在此時，四人同往街端瞧去，大雪中出現一個約八、九歲的可愛小女孩，蹦蹦跳跳提著一籃子鮮果往他們飛奔過來。

四人為之愕然，小女孩噴著冷霧，氣喘喘的在他們身前立定，孩子氣的問道：“請問哪位是葉紫櫻阿姨？”

葉紫櫻心中一動，微笑道：“是我！”

小女孩把籃子遞給她，歡天喜地道：“是我娘著明空送給你的。”

葉紫櫻接過果籃，那叫明空的小女孩一聲歡呼，就那麼掉頭原路跑回去，雨雪深處，隱一個女子優美的倩影，白衣如雪，裙下赤足。

寇仲皺眉道：“婠婠！”

徐子陵瞧著小女孩投入婠婠懷內，婠婠輕揮玉手道別，牽著明空，逐漸沒入雪花迷濛的深處，徐子陵道：“不知是他收的徒弟？還是親生女兒？”

跋風寒目光投往葉紫櫻手上的禮物，微笑道：“明月當空，是個充滿意象的好名字。”

雷九指結帳下樓，談笑中，四人漫步於風雪漫天的長安街頭，朝上林苑進發。

結尾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