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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實在難聽。”
我仍聽得清楚,卻也不生氣,笑道:“那就乖乖快睡,不然我可讓你魔音繞耳。”
慕容珏的眼像極慕容瓏,他只是看我一眼,便真的又乖乖閉上眼,而我就著剛才那一眼又想到了慕容瓏,便又是嘆了口氣。
人是絕計睡不著了,出了隔間,在屋裡繞了幾圈,聽到風把門吹得“吱吱”響,便走過去準備把門關緊一些。
人剛湊近門邊,忽見一條人影從門外一閃而過,我一驚,失聲叫道:“誰?!”
很久沒有動靜,我站了許久,難道是我眼花看錯了?還是那失蹤幾天的小丁故意嚇我?後者想法馬上被推翻,以小丁的脾氣還不屑做這種小兒科的把戲,那是我看錯了?
我終是不放心,開門往外細看。
門外似暗香浮動,有股淡淡的異香夾著微冷的空氣迎面撲來,我又用力聞了幾下,卻又什麼味道也聞不出,難道這也是我的錯覺?
我乾脆跨出門去,外面一輪明月透亮,我的眼睛四周看了一圈,並沒有什麼人,或許真是我的錯覺,也可能只是照顧我的兩個丫頭在監視我吧。這樣一想,心裡安心許多,便準備轉身進屋,轉身一瞬,忽覺得頭頂生風,我心裡暗叫不妙,人還沒來得及做反應,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記得了。
被囚
我想我大概昏了過去,不然為何我的頭昏沉沉地,周圍景物全變,沒有床椅傢俱,取而代之的是四壁白牆,只有頭頂的天窗透著一絲亮光,我在哪裡?我是如何到這裡的,我一點也沒有印象。
正想著,四壁的某一面上,現在一扇門的輪廓,那個輪廓越來越明顯,直到真的像一扇門一樣被開啟。
我目不轉境的盯著那扇開啟的門,看門外到底會出現什麼東西。
一個女人,一個全身白衣的絕美女人站在門口,臉上似笑非笑。
她的眼睛是灰色的。
我心中一凜,盯著她。
“民婦給公主請安了。”她進屋來,人徐徐下拜,甚是恭敬,而聲音卻全不是這樣,滿是調笑,叫我公主似純粹玩笑。
“焦爾修是你什麼人?”我不與她多言,衝上去就是這句話。
“焦爾修?”她一怔,顯是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句。
“耿修。”我糾正。
她沒來由的忽然笑,甚是輕浮:“他是我兒子,公主想他了嗎?”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一樣變態,只是這女人做這麼大人的娘也太年輕了些。
她“咯咯”像母雞般笑了一會兒,才又道:“其實公主大駕光臨,民婦應該親自迎接才是,可柔兒那小子實在把你藏得嚴實,我今天才一睹公主芳容,”說著竟伸手摸我的臉,看到我臉上傷疤時,甚是大驚小怪的輕呼小叫,“哎呀呀,這可不得了,柔兒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這花兒一樣的臉上怎麼留了疤啊?”
這女人看到不是普通的變態,我仍是頭暈得慌,沒力氣跟她玩,便道:“你兒子上次留的疤也不少,不過他還真是沒用,竟給自己兄弟利用一回。”
做母親的心裡兒子才是最強者,我這樣說看她不惱羞成怒,果然她臉色變了變,卻也不至於發怒,只是不再笑,冷冷道:“好一張利嘴。”
現原形了不是,我心裡冷笑,也不點破,轉到正題,道:“你把我帶到這裡想幹什麼?”
“向公主請安啊。”她又笑。
請安?半夜?鬼才信。
“現在請完安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我順著她意。
“放你走?”她似聽不懂,“我又沒抓公主,怎麼說放呢?”
我也聽不懂了,這不是抓又是什麼?
“公主之前住的那間太差,我只是請公主換一間。”
“就這裡?”這回聽懂了,只是換一間應該比原來那間更好才對,怎麼差這麼多呢。
“公主不喜歡?”
“不喜歡。”我很老實的答。
“公主會慢慢喜歡的。”她笑得眼都眯起來,嫵媚的很,只是夠變態。
我也學她一樣的笑法,心裡想,喜歡這裡估計比較困難。
現在的狀況,讓我意想不到,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腦中飛快的想找個合理的理由,卻仍是想不明白,我已是街下囚了,為何還有人抓我,難道這裡不止是小丁一派,這女人是另一派想得到我的人?
心念一動間,便道:“兒子鬥不過自己的兄弟,就讓老孃出馬,真是可笑。”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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