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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他會講故事?如此冷情的人會講故事?不過卻很好奇,他能講出什麼故事來,便點點頭。
“從前有一個女孩子,自小受盡家人愛護,被父母當作珍寶般的養大,長大後,她的美貌名動一方,無數皇孫公子慕名而來,只為一睹她的芳容,她甚至成了皇帝的座上賓,然而那女孩子始終不曾為任何男子動心,直到有一天,她在皇宮裡遇到了替他治風寒的年青太醫,兩人一見鍾情,私定終身,之後生下了一個男孩。本以為事情到此得到圓滿,卻不想皇帝早已鍾情於那女孩子,怎容小小一個太醫奪走自己的最愛,他以女孩子家族上百條的人命來要挾,逼女孩子嫁給他,女孩子無耐終於妥協,她忍痛離開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嫁給皇帝成了他的妃子。”
“那女孩子在宮中日夜思念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整天鬱鬱寡歡,漸漸身染重病,不久便離開人世,而那太醫,得知自己的妻子病死後,急火攻心,吐血而亡,只留下他們的兒子,一個人。”
我再笨也能聽出,他是在講自己的身世,可惜他並不是擅講故事的人,即使如此,我卻仍是聽得感動,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有歌詞是這樣寫的吧?而這就發生在他的父母身上,他恨宮裡的人,而我的身份是皇帝的女兒,他該恨的。
他講完不再說話,似沉在這段記憶中無法自拔,我動了動,終於忍著舌頭的疼痛,輕聲道:“那你現在還恨我嗎?”
他人一怔,並沒有多想,便道:“不恨了。”
我沒有接話,只是回味著他那句“不恨了”,卻聽他又道:“我在牢中聽珏兒和瓏說你的一些事,我忽然明白原來我還沒有他們來得了解你這個妻子,也許我不該向皇帝要了你,也許你做個傻子會更好。”
我若還是傻子便不是我,他不會明白,我也不打算說,但此時的舒沐雪太不像舒沐雪,慕容瓏說我該試著瞭解他,難道這才是他的樣子,我想我其實和舒沐雪一樣,從來沒有想過去了解對方。
只是我現在沒有心思瞭解他,我更擔心瓏和珏兒,眼皮開始變得沉重,我知道這是極端驚嚇和疲勞後的虛脫,可能是靠得久了,漸漸習慣了他的懷抱和他身上的味道,我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決定先睡一會兒再說,這樣等天亮了才有力氣回去救瓏和珏兒。
他順著我的姿勢動了動,讓我靠得更舒服些,並不再出言打擾,漸漸地我的思緒墜入混沌,只在耳畔的水聲,提醒我身在何處,我還想到了他左胸的傷口還在流血,卻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然後水聲也聽不到,失了意識。
醒來,天已大亮,看來我真是累了。揉揉眼,發現自己倚在高起的石頭上,身上蓋著一件單衣,我坐起身,看到舒沐雪裸著上身,在不遠處的另一塊礁石上,一躍而起,轉眼又到了更前面的礁石上。
他在試路線,每躍上一塊礁石就計算著是否可以承載兩個人的重量,礁石距離較遠時,他停頓很久,等躍上去了又用腳仔細的磨去上面的青苔,有時在三塊礁石間來回跳躍好幾次,分析走哪條路線更容易些,只他一個人,應該不用如此大廢周折,但若帶著我,即使定好了路線估計也很難吧?這不是武俠小說,可以騰雲駕霧,這是在較真,稍有差池便會像昨日那樣墜入河中。
等他回來時,額頭,身上已滲出汗來,佈滿傷痕的裸身染著一層晶亮,那處胸口的傷痕又在滲血。
“你把我留在這裡便行,不用帶上我。”舌頭已不流血,卻滿口血腥,我口齒不清的說道。
他拿過蓋在我身上的單衣,披上,道:“別說傻話,來,我揹你。”他弓下身。
“救瓏和珏兒要緊,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我動也不動。
他微嘆氣,站直身體看著我道:“若是這樣,等救回他們你已餓死凍死,或是被水捲走。”
我一驚,卻仍是沒動道:“他們畢竟是你的家人,比我重要的多,你快去吧。”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即使出了這急流仍是會拖累他。
見我打定主意不走,他乾脆蹲下身,將我扶起,道:“他們是家人,你也是,若救了他們而讓你涉險,那便沒有意思了。”
我怔住,我是他的家人?他是這樣說的嗎?若在慕容山莊時聽到這句話我只會覺得虛偽,此時聽來卻覺得心裡暖暖地。
我愣住不動,尤自想著這句話,他見我不動,也不等我自覺自願,手一用力,將我扛在肩上,我失聲尖叫,只覺洶湧的河水就在我的頭頂,便一陣暈眩。
“閉上眼,我讓你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