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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溫言說道,同時脫他下半身的褲子。
褲子脫下來,他絲毫不掙扎,我心裡一沉,看來他真是傻了。
不看他精壯結實的身體,我扶著他,讓他泡在熱水中,然後一點點的替他清洗髮炎的傷口,應該是極痛,他卻全不掙扎,只是木然的看著我,面板漸漸被熱水泡得泛紅。
又用了一桶水,身上的傷才被徹底清洗完,小心避開傷口,替他把身體擦乾,手中浴巾經過他下身某處時,停住,之前因為生氣並沒在意,此時不小心瞄了一眼,才發現那裡情況不太妙,我嚥了口口水,有些為難,最後把手中浴巾開啟蓋住那處要害,既然已有抬頭跡像,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看來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即使傻了也一樣。
我得出結論,掃去腦中邪念,專心替他在傷口處上藥,藥撒到傷口,他身體震了一下,很痛嗎?我看著那灰色的藥粉,想也不想的沾了些在手指上放在舌尖上嘗。
鹹的。
怪不得會痛,怕他著涼,我將乾淨衣服蓋在他身上,開門找看守理論,卻見小丁竟在還在門外,盯著我的眼神無比幽冷。
“這到底是不是傷藥?”不理會他的表情,我直接問到。
“你愛用不用。”他冷冷一句。
“你是不是在藥里加了鹽?”
他冷笑:“讓他痛苦方法有的是,我還不至於用這麼沒水準的方式。”
我想了想,也是,之前的“情豆”,現在的失心之藥,都是大手筆,何況舒沐雪現在是他手中的籌碼,還不至於想害死他,眼下我只有相信那是傷藥,且試了再說。
替舒沐雪上完藥,幫他穿上衣服,我已累的一身汗,我用梳子替他梳著發,看他張著眼眼中毫無焦距,忍不住一陣心酸。
做不成寡婦,竟讓他成了傻子。
“傻子是我的專利啊,舒沐雪,你幹嘛和我爭呢?”我不會盤發,更不會盤男人的發,只是一把用細繩紮起,“我可從來沒替男人洗過澡呢?女人也沒有,連貓狗也沒有,所以你賺到了,你是不是該有點反應?”我低下頭看他是不是真有什麼反應,但他的表情仍是木然,我輕嘆了口氣,放下梳子,看著他發怔。
“你是不是差不多了?”小丁始終未離開,此時他終於忍不住催我離開。
我想起明天便是婚禮,定是場硬仗,而今天小丁已是耐著性子忍我很久,便站起身,道:“走吧。”
小丁跟在身後,走出屋外,星光滿天,我深吸了口氣,心想,這夜還真是長。
“不虧是好妻子,看得我妒忌的很,真想一刀殺了他。”小丁忽然在我身後說道,後面半句竟是帶著殺意。
我心裡一顫,道:“你不過是不信他真的傻了,想利用我試他而已。”小丁生性多疑,即使有失心之藥,仍是不確定舒沐雪是否真傻,他不過是想看舒沐雪在我面前是否有破綻,不然依他脾氣,絕不會讓我與舒沐雪待這麼久。
被我說穿,小丁也不否認,轉了話題道:“天色不早,回去早些睡吧。”
我不再理會他,直接往前走去
婚禮(第二季)
第二天婚禮。
我早早起床,喜娘和丫頭忙著替我梳洗打扮,我如木偶一般,任她們對我上下其手。
“都出去!出去!”有人吼著一路衝進來,撞翻了椅子,桌上的水果被掀翻,滾了一地,“出去,都出去。”來人將屋裡的人一個個往外推。
我坐著不動,看著他的一臉的怒意。
“是不是你把慕容瓏藏起來了?是不是你跟我娘達成了什麼協議讓慕容瓏消失?”耿修惡狠狠的抓住我的手臂,手上的力量近乎將我的手臂捏碎。
“我只是個囚犯,憑什麼和你娘談條件?慕容瓏不見了嗎?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忍住痛道。
“你知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與你有關,我殺了你。”他鬆開我的手臂準備來掐我的喉嚨。
“掐死我,你永無翻身之日。”我閉眼任他掐。
卻遲遲沒有掐上來,我睜開眼,只見他的手停在我的喉嚨前不動,心裡不由一陣冷笑。
“你找慕容瓏是想讓他冶病吧?”看他眼中一愕,我湊近他道,“你最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不像個男人?雄風不再?而且還會痛?”
他更措愕,停住的手復又掐住我的喉嚨,怒道:“是不是你做的?和慕容瓏合謀?”
他一臉殺意,手上卻並未用力,顯然是憚忌我剛才說的那句:掐死我你永無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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