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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兜,覺得心也揪在了一起,我該死!真該死!
“心騙不了人的,婉昭,”他輕輕地說,拿著外套走出去,“你先睡,我還有事。”說著開門出去,留下滿室的狼狽與尷尬。
我蹲下身,大哭。
四周忽然黑暗起來,我躺在床上睡不著,被窩裡冰冷,我蜷成一團,臉上淚痕已幹。
可笑的遠走高飛,可笑的夫妻之實,我什麼也做不到,我該死的什麼也做不到,那我待在此處是不是更可笑?我不停的在心裡念著,直到快瘋掉為止。
乾脆坐起身,漆黑中,點燃蠟燭。
極昏暗,燭火似也在嘲笑我,變得暗淡而弱小,我揉了揉眼,覺得眼睛似一層薄沙矇住,眼前的一切,讓我看不真切。
我下床來,給自己倒了杯水,模糊不清中,我居然看不清水已倒滿,弄得滿桌都是。
怎麼回事?我又揉了下眼,看下四周。
模糊,只有模糊。
怎麼回事?
我又回到床上,腦中同時不經意的想到什麼,“嗡”的一下,難道是……?
我手抖著,在眼前揮動。
看不真切。
再離近一些,仍是看不真切。
淚水奪眶而出,我忽然意識到,我的視覺在消失。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為什麼是視覺?五覺中視覺是最重要的,此時失去,我該如何是好?我覺得驚恐萬分,想大叫,卻不敢叫,只是咬著唇大哭。
清晨,舒沐雪一夜未歸,我一夜未睡。
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像離魂在屋裡晃過。
還好,我仍是看得見,只是看不真切,像是忽然之間近視加深了好幾百度,眼前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加重,但我已經冷靜下來,開著門,看著門外的那株槐樹,發呆。
我想離開這裡,甚至理好了行李,然而我卻又留戀著。
我初時把舒沐雪當作救命草了吧,哪處有安全感,就靠向哪處,然後漸漸地便有了親人的感覺,連同這一家子人,若我現在放手,是不是再也找不回來?
然而我有留下的權利嗎?
做不了妻子,我又憑什麼留在此處?若有一天我真的又聾又啞我憑什麼讓人照顧我?
走吧,再留戀也得離開。
喜歡小丁的人,抱歉,還是沒有小丁
迴轉
還好,我的情況沒有再惡化下去,可能是停藥的緣故。
但停藥,就是意味著再次疼痛。
離開慕容山莊已經大半個月了,我開始掐著手指算日子,等待情豆再次發作,我不知蟄伏了二個月的情豆,再次發作會不會來勢洶洶,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很奇怪,我居然沒有半點自憐自艾,可能已經習慣了這種苦痛,直至麻木了。
我很平靜,混跡人群,此時我才覺得自己身為現代人的好處,不如古時的女子一般大門不出,對外界一無所知,我知道哪些是可以信的,哪些是可以做的,再加上初時的那段流浪時光,我儼然像個老江湖。
本來嗎?最壞的人我都遇見過,最可恨的事我也經歷過,平淡的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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