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了個懶腰,長長地舒了口氣,空氣溼潤潤的很是舒服,這白澤居住的地方是一片茫茫大澤,空氣溼潤,常常瀰漫著濛濛霧氣。
在九尾出門的時候燭龍就被關門聲驚醒了,他跟在九尾身後,看著九尾,覺得眼前薄霧裡的那個身影似曾相識。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已經讓他忘記了時間,只依稀記得在蓮花臺旁有兩個白衣勝雪的身影,一個青絲如黛,一個銀髮拽地,當時他離得很遠,看不清那兩個人的樣貌,但他能感覺到,這兩個人必定有著勝過世間一切的容顏。
“剛醒就到處亂跑,小心身體。”燭龍上前給九尾披上一件外衣,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又過了幾個月,九尾回到了雪山頂上的小院,還是這裡自在啊,聞著屋內久違的花香,他把琴放回矮几上。
數月前他在白澤府上閒逛,無意中聽到了燭龍與貔貅的對話。
“九陰啊,你跟兄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九尾了?”
“真又何妨,假又何妨,感情的是嘛,本來就是真真假假。”
“不是吧,到底是是真是假啊?你心裡不是一直有人嗎?但看你為九尾著急上火的樣子,我還以這回你是認真的呢,不過我勸你,如果你只是嚐鮮,玩玩的話,還是趁早抽身,跟九尾做買賣撈不著好處的,別等事情敗露了,人家真把你當蠱給練了。”
“哈哈哈,你覺得我是吃虧的人麼?九尾實在是太特別了,就算要抽身也要等我把鮮嘗夠了再說啊,貔貅,你也別太認真,在這件事上,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九尾看著自己向燭龍討回的琴,苦笑笑。
“既然是場遊戲,那又何必在意他說的話呢,無端苦了自己。”不遠處,一襲白衣飄落,三千青絲挽成佛髻。
“當初我的選擇是不是錯了,如果我沒有離開,就不會有之後的這些事情。”九尾像白衣尊者詢問。
“這些都是你命裡註定了的,不論你當初怎樣選擇,它都會發生,這是你的緣,也是你的劫,無需煩惱,一切順從自己的心意便是。”
“你總是這麼清明,從無迷惘的時候。”
“呵,你只需記得累了的時候回來就好。”說完,白衣尊者化為一陣煙霧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陣陣未飄散的暗香。
累了的時候回來就好,和九尾當初離開他時說的一摸一樣,當初九尾決定離開時,他是不同意的,但九尾走的那天他既沒極力阻攔,也沒溫言挽留,只是說了這句話。
世間的一切都在變,只有你沒變。。。。。。
青丘國出大事了,居住在外城的凡人接二連三的離奇失蹤,青丘國周圍的山村瓦寨也傳出有人失蹤的訊息。有人稱在深山裡見過那些失蹤的人的屍體,個個死狀恐怖,被人挖了心肝;還有一些身材健壯的男子的屍體幹如殭屍,像是被吸盡精元而死;內城也出現了下等小妖被掠走元神而亡。
這些訊息都指向一點——這必是妖孽所為!
可九尾想不出來誰會這麼明目張膽犯下這種罪孽,尤其是在他青丘國,他早將以嗜殺凡人、殘害同類用來增進自身修為定為重罪,尤其是這挖人心肝更是重中之重,一旦被發現定是毀其元神,滅其真身,令其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正因為定下如此重罰,才使得青丘這個人與妖混住的地方,長久以來凡人與妖族精魅相安無事,相處融洽。但如若放任這慘案繼續發生下去,青丘國基撼動,青丘也必將滅亡。
是有人針對自己?九尾在腦海裡努力搜尋著與自己有可能結怨的人,並未發現。難道是燭龍?隨即他又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燭龍掌管著鐘山一帶的北方,比他這青丘大多了,他怎麼會看上這裡,況且燭龍素來對權力不感興趣,不不不,不可能,不會是他。難道真的是流竄的野妖做惡?如果真是這樣,那絕不會是一隻。
“該死的,到底是誰!”
就在九尾為此事頭疼不已的時候,內管遞上白澤剛剛差人送來的錦囊,九尾趕忙拆開,錦囊裡只寫了兩個字: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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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娘 。。。
“月娘,月娘。。。。。。”九尾默唸著這個名字,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我終於想起來她的聲音像誰了。”
他立刻命人去花月樓調查月娘。果然不出九尾所料,曾經與月娘共處的客人都已過世,他們共同的特點都是因身體逐漸衰弱而死,死後屍體乾瘦如柴,面色泛黑,當地的醫生給出的死因診斷是身體過度消耗衰竭;說白了,就是縱慾過度而亡。因為這些死者身體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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