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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修們亂棍打死,也免不了要被吐沫淹死。
想到這一點,楚雲便忍不住想給楚涵陽一些暗示,讓他能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巨大危機。
——可怎麼說才能讓楚涵陽相信呢?
楚雲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合適的法子。
楚涵陽並未注意到楚雲的糾結,只當他和自己一樣都在如何煉製這件靈器犯難。
“明天過去看看欒靈的情況再說吧。”楚涵陽伸手將玉簡拿了回來,“搞不好,我爹爹已經幫欒靈的試煉塔搬了家,那樣的話,我若是需要什麼,反倒是更容易得手。”
楚雲想要配合地笑一笑,卻發現自己實在是笑不出來,只能乾巴巴地哈哈了兩聲,結束了這個話題。
楚涵陽也沒再把楚雲關在密室,收好玉簡之後,只叮囑他不要再在人前提起此事,然後便將他帶出密室,回了平時居住的小院。
第二天,楚涵陽並沒像昨日那樣早早就將楚雲叫醒,一直等到日上三竿,這才帶著楚雲離開別院,前往崑崙。
但兩人剛抵達楚涵陽居住的山峰,正欲穿過禁制,向下降落,不遠處的一個身影便讓楚涵陽不得不調轉靈器,上前施禮。
“師兄!”
“師弟。”
踩著靈器站在禁制外的正是楚涵陽的師兄鍾奎。
楚雲不明白鍾奎為什麼會在這裡,但也不至於因為一點好奇就多嘴去問,跟著楚涵陽躬身問候,然後便閉上嘴巴,豎起耳朵。
“師兄怎麼過來了?”楚涵陽也很疑惑,但楚雲看得出,這種疑惑中還夾雜著某種不安,彷彿做了什麼壞事正被捉姦一樣。
“我這幾日一直聯絡不到師父,想過來問問你,結果卻被你這裡的禁制拒之門外。”鍾奎把手一攤,作無奈狀,“師弟你什麼時候改換了禁制?”
“呵呵,那日無聊,便隨手改動了一二。”楚涵陽乾笑兩聲,試圖轉移話題,“師兄也看到了,欒靈總算將我兒子放回來了,我這幾日一直住在天城別院,今日才回崑崙,所以爹爹又在折騰什麼,我也委實不知。”
“師侄回來了?”鍾奎將目光轉向楚雲,略一打量便挑起眉頭,“師侄倒是天賦異稟,這才幾年,竟然就已經結丹了?”
楚雲不知道答什麼才好,便效仿楚涵陽,用笑容搪塞了過去。
鍾奎這會兒似乎也對他不甚在意,客套了幾句,就將話題轉了回來,繼續向楚涵陽說道:“多日未見,師弟不請我進去坐坐?正好我還想借用一下你的通靈寶鏡,看看是否是我那裡的鏡子出了問題。”
“師兄有急事找我爹爹?”楚涵陽反問。
“今天早上,萬家給我送來一個人,我有些不好處置,只能尋求師父指點。”鍾奎答道。
“我可認識?”楚涵陽微微一怔。
“認識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師弟是否記得。”鍾奎一臉淡然地說道,“這人名叫段子詹,是我天璣門一個不成器的弟子,因在採摘季中表現出色,曾被戚一軒戚修士帶至崑崙,居住了一年,然後便投靠了萬家。”
“是他?”楚涵陽不由挑眉,“萬家怎麼把他送來了?莫不是他出了什麼事?”
“被人廢了筋脈丹田,眼下已成了一個廢人。”鍾奎漠然說道。
“是什麼人乾的?”楚涵陽臉色一變,顯是聯想到了什麼。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鍾奎微微蹙眉,“那個段子詹竟然一口咬定,傷他的人是戚一軒!”
“……戚一軒已經死了。”楚涵陽沉聲說道。
“是啊,就是因為這一點,我才不得不面見師父,看他是否知道一些內情。”鍾奎說道,“段子詹雖然咬定傷他之人是戚一軒,可我親自問過,他並未見到那人的真面目,只是聽到那人自稱為戚一軒便得出瞭如此結論。比起某人死而復生,我更擔心是戚一軒留下的什麼人想要為他復仇,就像當年他身邊的那兩名女修,只是為了阻止七賢派去的修士進入山峰,便啟動了峰上的絕殺法陣,硬是讓一名元嬰和好幾個金丹修士給她們做了陪葬!”
——戚一軒的山峰竟是這麼毀掉的?
聽到這段話,楚雲不由得暗暗心驚,繼續一想,頓時明白了戚一軒在抵達混亂角的時候,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那裡會有陷阱伏兵。一看到自己的山峰被毀,戚一軒就知道那兩名女修並沒有背叛他,他的擔憂全是裝出來的,其目的不過就是為了留在他的身邊,把他看住!
想明白這一點,楚雲的心情頓時複雜起來,既為那兩名女修傷感,又因戚一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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