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無故?敢問掌門可知無故是何解釋?令郎私底下做了什麼,弟子就不信掌門真的完全不知。這般情況下還能說出無故二字,倒真是讓弟子佩服。”
血屠這般□裸的嘲諷直讓季掌門面皮發紅,他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幹了什麼,心裡也有一份惱怒,想要算計別人還露了行徑,反倒被對方給教訓了一番。只是那到底是他的兒子,傷到的又是那種地方,他是怎麼也咽不下去這口氣,定然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代價。
“便是季同行事有什麼不妥,你也不該下次辣手,竟然把、把······”季掌門到底是難以啟齒,只得含糊過去,“足見你心狠手辣,沒有半分同門之誼,我天微派乃是堂堂玄門正道,又怎麼能容得下你這種惡徒!”
他雖說的含糊,但在場的長老哪個不是人精,又從各自的渠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哪裡不知季同傷到的是何處。
只是血屠的師父已然羽化,他在門中沒了靠山,自身又眼看著結嬰無望,這些長老又怎麼會因為他開罪季掌門,當下順著季掌門的意思,直接將其中曲折忽略過去,一個接一個的開始批判起血屠來。
“此子如此毒辣,就是此次從輕處置,日後也會敗壞我天微名聲,掌門還是將他逐出派中為好。”
“正是正是,他若繼續留在派中,日後不知又會有哪些弟子遭殃,合該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我天微派又怎能容下如此惡徒!”
······
血屠冷眼看著這些長老激憤的樣子,彷彿他傷到的不是季掌門的兒子,而是他們的兒子一樣,幾乎要笑出聲來。
何等可笑,堂堂玄門大派,千年累世的宗門,身居高位之人竟然全是這樣的嘴臉,趨炎附勢,歪曲事實,血屠只覺滑稽之極,全天下最可笑的事也莫過如此。
一直蟄伏在心底的一絲黑暗迅速擴大,彷彿一隻永不饜足的饕餮巨獸,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血屠感到自身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這種變化讓他拋棄了那些無用的東西,變得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而前方端坐那些面目可憎之人,仍在喋喋不休的數落血屠的罪行,對他身上發生的變化一無所知。
血屠忽而感到了莫名的愉悅,他望著那些小丑一樣的人,深深低下了頭顱:“弟子願意接受懲罰,只求能夠繼續留在派中。”
他話音剛落,大堂上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氣氛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所有的人都沒想到,向來桀驁不馴的血屠會如此乾脆的認罪,甚至還如此低聲下氣的示弱。
只是季掌門說出的話言猶在耳,若是血屠認罪,便從輕處置。
季掌門心中暗恨,只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好推翻自己之前所說,只陰冷的盯著他,“既然師侄認錯,那便明日在刑堂領三百棘生鞭,當眾行刑,以示懲戒。”
這棘生鞭之刑自有玄機,鞭上長滿倒刺,由執鞭之人灌注靈力,若是此人將全身靈力盡數注入,這本來就兇險的刑罰就會變成催命之符。
其他長老心裡也明鏡似的,但誰又會替血屠出頭,便都預設了此事,不曾聽見一聲異議。
血屠毫不反抗的被刑堂的弟子帶進了監牢之中,只是嘴角勾起了一絲隱秘的笑意。
等到月上中天,原本一直在監牢中假寐的血屠猛然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了一抹血色的流光。
他平平伸出五指,做出一個牽引的動作,守在門外的弟子就渾身一顫,隨著血屠的動作僵硬的轉過身來,眼中已然失去了神采。
血屠隨心所欲的操控著他,這已經變成傀儡的弟子聽了他的吩咐,幾個起落消失在門外。
沒過多久,東南方就出現了沖天的魔氣,整個天微派都被驚動了,血屠滿意的聽著外面兵荒馬亂的聲音,輕輕一掙,手腕上禁錮靈力的鐐銬就脫落下去。
他走出門外,迎面而來的弟子看見他,面上都露出驚恐的色彩,血屠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意,五指成鉤,瞬間就掏出了對方的心臟。
那鮮紅的物體彷彿還在掌中跳動,溫熱的液體噴灑出來,血屠享受般的眯起眼,深嗅著空氣中那令人愉快的血腥。
他一路殺過去,高階修士都被方才的魔氣吸引過去,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季掌門最早趕來,看著渾身浴血,猶如魔神的血屠,心中又驚又怒:“段懷卿!你竟然自甘墮落,墜入魔道,如此,本座也留你不得!”
他含怒出手,雷霆一擊之下,本以為身為金丹修士的血屠必然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