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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此人正是當朝天子蕭濯,十八歲登基,至今已有十年,在位期間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確是一位極有作為的君主,頗有太祖之風。
兩方見面,自然由國師互相引見。 當世玄門地位崇高,上玄宗又是玄門之首,就是九五之尊也不得不給幾分面子。但蕭濯畢竟不同常人,尊敬之餘,又不失天子氣度,就是元衡之這幾個親傳弟子也不由高看幾眼。
作為皇帝,早有人把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稟告了蕭濯,他嘆道:“榮安自小被朕這個做哥哥的寵壞了,這才養成了如今這副刁蠻的性子,朕這便讓她給幾位仙師賠罪,”
榮安公主是蕭濯一母同胞的幼妹,從小就被太后眼珠子似的養著,但有所求,無所不應,簡直是寵上了天去,除了自個兒的皇帝哥哥以外,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太后一怒,她撒個嬌痴纏半晌也就消了氣,從小到大真是半點的虧都沒吃過。
現在讓她賠罪,心裡真是一萬個不情願,只是她也知道自己皇兄言出必行,說出的話再無半分更改餘地,只得不情不願的道了歉。
只是榮安公主的這番做派不免讓元衡之等人心中不滿。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如今道個歉還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架子端的高高的,倒像別人上趕著求她似的。
榮安公主的這套對付其他人還真沒什麼,畢竟她是一國公主,皇帝胞妹,其他人只能生受著,公主給你道歉過了,你要還不滿就是藐視皇家,這罪名足夠喝一壺的了。可元衡之幾人是誰,那是修真界中毫無疑問的天之驕子,走到哪也都是被人捧著的存在,就是面上不顯,心裡著實也是有一股傲氣在的。
但他們到底是大宗子弟,自有氣度,也不屑的和一個凡人小姑娘計較,加之蕭濯為人襟懷疏朗,英才雄略,讓人結交之心頓起,也就不好不給榮安公主面子。
蕭濯的想法就更不難猜了,正因為他是個英明君主,才更要為大燕計。當今之世,皇族若想坐穩江山,背後必然少不了修真宗門的影子。上玄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宗,地位崇高,元衡之幾人又是親傳,和他們交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只是蕭濯畢竟是一國之君,若是刻意討好,反倒落了下乘,人家也不一定瞧得上眼;倒不如顯出自己的氣度,同時又以禮相待來得好。
雙方既然都有結交的心思,那事情就好辦了。
一番交談下來,去掉了開始的生疏,氣氛不覺熱絡起來。榮安公主早就離開了,蕭濯想的也清楚,以自家妹子的那個性子,再待下去也不知要惹出多少事來,反倒鬧心,還不如早早的讓她告退,也免得多生是非。
沒多久,雙方就熟悉起來,蕭濯和元衡之尤其投緣,不過這也難怪,何簡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顧綺年雖說聰慧通透,但到底是個女子,很多事情上看問題的角度就不一樣,而柳盈風也是個內斂的性子,這麼一看,蕭元二人互相欣賞也就不出奇了。
說到興起,蕭濯吩咐宮人在御花園中擺宴,此時正是金秋,桂花飄香的季節,宮中特製的桂花釀也呈了上來。
蕭濯笑道:“這桂花釀清甜香醇,後勁也不甚大,倒是不妨多飲幾杯。”
四人一嘗,果然是好酒,就是修真之人不重口腹之慾也忍不住又喝了幾杯。喝到一半,元衡之陡然想起昔年清霄酒醉之事,心中複雜難言,面上不覺也帶出幾分來。
蕭濯恰好瞧見,問道:“可是這酒有何異常?”
元衡之手指一頓,極細微的痙攣了幾下,隨即掩飾般的搖了搖頭:“這酒並無異常,只是想起衡之離宗日久,身為弟子卻不能侍奉師尊座下,不免心中慚愧。”
“哦?”蕭濯言道,“相必令師定是位品行高潔,道法精深的大能。”
國師一直在旁邊作陪,此時聽見蕭濯之言,面上露出慨嘆之色:“陛下卻是不知,昔年老道也曾有幸見過元道友之師清霄真君一面,真君風采,至今不忘,實則再無第二人可堪比肩。”
蕭濯聽得此言,不由神往:“國師如此說來,倒讓朕也好奇起來。”
元衡之掩去異色,恢復了一貫的從容:“恐怕陛下要失望了,家師向來深居簡出,陛下又坐鎮龍庭,兩下相加,怕是不易得見。”
他又轉向國師,問道:“不知國師何時見過家師?”
其他三人也不覺有些好奇,就是他們作為師侄,入門以來也不曾見過清霄幾面,如今這在他們眼中出身一般,資質平平的老者竟說有過一面之緣,如何不讓他們驚訝。
國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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