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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個個下手狠辣,不一會兒,血煉門中就再也沒有一個活口。
眾人無功而返,自然有些懨懨,商議好一旦發現血煉門人蹤跡,立當誅之,便各自散去了。
上玄宗此次有三名內門弟子喪命,比起其餘諸派,已是損失最小。
元衡之等人原本打算跟隨一同返宗,清河真君卻讓他們在外歷練,只吩咐若是遇上血煉門餘孽,切不可魯莽,當以回稟宗門為上策。
他此言,本是以防萬一,其實心裡卻是以為既然血屠帶領餘黨藏匿起來,定然不會讓這群才築基的弟子輕易尋到,未曾想,元衡之等人竟真的與其狹路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學校網好差···各種蛋疼
實況小劇場之當你的基友是比你更路痴的存在:
話說渣作者和基友一號二號一起去上線代,其中基友二號和我們選的是不同的老溼,我們跟著基友二號很自然的走到教一,然後分開去各自教室。作者和基友一號是在C104;結果我們一看,艾瑪那根本不是教室,而是教工休息室,再掏出課表一看,應該在教三而不是教一···
我們匆匆再往教三跑,到了之後,基友一號說,二號君不會還沒發現吧···然後等下課碰頭,二號君果然上課鈴都響了才發現···
表示上學期期末,考微觀經濟學的時候基友二號就帶我們跑錯了考場,作者本想考試之前再擼一發書,結果到了正確的考場一看時間,默默的放棄了···
19俗世
上玄宗素來的規矩,弟子築基之後要到俗世中歷練一番,體驗紅塵情態,方可磨練道心。元衡之等人築基也還沒有幾年,如今正應去遊歷,便乾脆趁此機會結伴同行,也就不跟隨返宗了。
韓肅如今已是金丹修為,他作為宗子,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下任宗主,自然再不能像築基時那樣滿山海界的亂跑,而是被清河真君抓了回去,乖乖開始學習處理宗內事務。
這下就剩了元衡之、何簡,顧綺年和柳盈風四人,往俗世中去,能見到的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才是築基,他們一行四人,丹藥法寶又樣樣不缺,此番遊歷,實在沒什麼危險可言,幾位真君便直接隨他們折騰,當起了甩手掌櫃。
玄門向來有“斬塵緣”之說,一旦弟子入宗,便是斬斷過去,從此一心向道。這初聽起來頗有些不近人情,但仔細想來,若是因果眾多,深陷紅塵,又如何能有一顆剔透求道之心?
因此幾人入門之後,與俗世再無聯絡,加之那時年紀幼小,如今近二十年過去,對凡界的印象早已模糊不清,此次歷練,不說生性跳脫的何簡,就是向來表現沉穩的元衡之三人也露出新奇之色。
他們一路往南,此時燕朝甫立,經過二十年的休養生息,俗世中一派欣欣向榮之景,所見風物人情,倒是讓四人吃驚不小。
他們由慶州進入上京,京城氣象,到底與別處不同,雙眼所見,皆是繁華昇平之景,與修界中的仙家景象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貌,直教四人好好見識了一番。
不時有人忍不住側目打量他們,無他,四人中元衡之,何簡與顧綺年都是容貌極為出色的人物,便是柳盈風,也稱得上一句清秀端莊,再加上他們身上那種修仙之人特有的出塵氣質,著實引人注目,一路上也不知被多少人用相似的目光瞧過,如今已習以為常,再也沒有了開始時的彆扭之感。
上京城正中有一條寬闊的青石板路,沿路兩旁一些小販在大聲吆喝,一對母子走在青石路旁,男童正拽著母親的衣袖,撒嬌著要買糖人。
那婦人被幼子纏的無法,只好帶著他往捏糖人的小攤走去,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張揚肆意,連整條青石路彷彿都被震得晃動起來。
領頭一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五官明豔之極,整個人正如一朵盛放的玫瑰,紅衣烈烈,身下白馬神駿,當真是鮮妍麗色,既美又辣,恰好是最能勾起男性徵服欲的那種型別。
她身後還有十幾名勁裝男子,看上去像是侍衛之流,只聽當中一人喊道:“此馬性烈,又是在街道之上,小姐還請當心!”
這提醒確有道理,只是他卻不瞭解這少女的性子,最是刁蠻,你越阻止,她就是本來也覺得如此的,也非要與你做對。
少女當即怒道:“能出什麼事?瞧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
說完,她一揚馬鞭,狠狠的抽在白馬臀上,白馬吃痛,瞬間暴躁起來,載著少女在青石路上狂奔。
不曾想青石路上有一處凹陷,面積不大,卻有手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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