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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啊……兇手為什麼要給死這換上衣服?就算他想要死者看起來像自殺,也用不著換那種很麻煩的晚禮服啊。”
“那種禮服穿起來很麻煩嗎?”林遙喝光了一杯咖啡,漫不經心的問。
“也不算麻煩了,就是要分場合的。關信穿的那三件式禮服屬於半正式,是在出席什麼婚禮,酒會時穿的。最困難的是禮服的領結,那種燕尾領結超級難打!”
唐朔的話音剛落,司徒和林遙相互看了一眼,一個拿外衣,一個拿鑰匙風風火火的就跑了出去,唐朔莫名其妙的叫喊著,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他還是覺得跟上去絕對是正確的!
在警察局的大門口林遙嚴令禁止了司徒的尾隨之後又給了一個甜棗,保證會把他想要的拿來給他看,這樣司徒才算是乖乖的坐在車裡等著。
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林遙一個人走了出來很快就上了車,將手中的個檔案袋扔給了司徒。
司徒隨手開打,將裡面的東西一一取出仔細的看著,不由得對一張現場的照片凝視了很久,一旁的林遙也歪了身子看了兩眼。
這時候,司徒下了車,走到外面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不過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就開啟了車門,重新坐回林遙的身邊說道:“你也覺得不對頭吧?死者的禮服太整潔了,卻只有領結顯得不完美,我剛才打電話問過鄭囡囡,她說關信一向不會打禮服的領結,以前需要穿這種禮服的時候,大多都是鄭囡囡幫他,或者是他的秘書。死者的領結明顯是非常彆扭的,不像是別人為他打上去……那麼,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這樣假設,這身禮服是死者自己穿上的,而不是兇手。”
“這個問題我們是能做個假設,現在更重要的是,關信穿著這樣一身的禮服,究竟是去了哪裡?很明顯他失去參加宴會,司徒,你打算怎麼辦?要滿城市的酒店去打聽有沒有在案發當天舉行宴會嗎?”
“用不了一天就能有結果,關信參加的宴會級別不會低,只有那麼幾家而已。”
在行動上雷厲風行的司徒很快就鎖定了目標,想著身邊的林遙竟然不回重案組反而跟著他四處跑的決定似乎很開心。
倆個人跑了將近一整天,總算在黃昏時分找到了皇堂酒店的一位經理。根據那位經理說,在關信死亡的當天下午16:00舉辦過一次婚禮,來賓都是些社會上的名流。司徒向經理要了新人的地址和電話,拉著林遙連晚飯都顧不得吃的趕過去。
按響了門鈴不多時,一個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的女性開啟了門。司徒微笑著說出了新郎的名字,女性很禮貌的請了他們進去。
新郎是個看起來非常斯文儒雅的人,即使面對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也絲毫不失主人家的風度。只是聽了司徒提到了關信時,溫和的表情變的有些驚訝和悲傷。
不管新郎的態度如何,至少司徒明白了,他沒有找錯人。
當新娘聽說了關信的事,悲傷了一段時間以後,告訴他們說: “我是關信的第一任秘書,兩年前我們是戀人……當時並沒有刻意隱瞞誰,所以很多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後來我轉到另外的公司上班,沒多久我們就分手了…。。。那時侯在起航有很多謠言說是我移情別戀了,其實,他才是拋棄我的那一個。但我們之間並沒有第三者……分手只是因為性格問題。大約在半年前,我也是無意間遇到他了,當時他身邊有個非常不錯的女孩子,我恭喜他。打那以後我們有了聯絡,他也和我丈夫見過幾次。我們快結婚的時候,特意給他送了請柬。畢竟在起航有過很多流言蜚語,所以我沒有去他工作的地方,而是送到了他的家裡,他說一定會出席的。”
怪不得,沒有人知道關信離開公司後的去向,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插曲。
“那你看見關信的時候,他是一個人嗎?”林遙將拿出來的手記本又收了回去,似乎並不想記下什麼似的。
“我只看見他而已。”
“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有……”
謝過了一對新人,林遙和司徒披星戴月的返回的皇堂酒店,林遙亮出警察的身份,知道找出了當天的錄影資料。
在監視器上顯示的時間為19:03關信走出了電梯,直到19:35關信進入電梯。
“請把地下停車場的錄影找出來。”司徒的眼睛已經有了血絲,他拿起咖啡的時候對身邊的酒店人員說。
不管倆個人怎麼找,地下停車場裡都沒有發現關信的身影,設在停車場出口的收費卡也沒有發現,結論是關信並沒有進入地下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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