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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說:“我是負責你家案件的律師,廖江雨。”
一聽說是律師,翟子希莫名其妙的放下心來,很禮貌的請他進來。
“抱歉,我不知道您要來,請稍等一會,我去泡茶。”
廖江雨趁著翟子希去泡茶的時候左右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除了寒酸以外,他想不到什麼詞來形容,本想推掉這次委託,怎奈是法院一位相交甚深的老法官的請求,他想賴也賴不掉。
廖江雨跟翟子希說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話,主要都是案子的進展和以後需要辦理的手續問題,這期間,翟子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靜靜的聽著。
仔細看了看這個年輕人,他很清秀,身上有種淡淡的書卷氣,和時下的年輕人不同,他時時刻刻都給人一種穩重安靜感覺。就是在清秀的書卷氣中,隱約有很多酸楚的悲哀,特別是他那雙眼睛裡,幾許哀傷隱藏不住。
廖江雨不是心思細膩的人,但是他也多少明白一些,不管是誰和這個年輕人相處久了,都會打從心底想要照顧他保護他,作為律師,他的同情心從來不會氾濫,作為特殊職業的高手,更是可以時時刻刻保持住自己的理智和思想,因此,翟子希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平常人,他完成工作以後就不會再見的人。
合上了資料夾,廖江雨說的有些渴了,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清淡的茶水,說:“你要是對處理結果不滿意,儘量先跟我溝通,有些事我們需要仔細商量以後才能決定。另外,你如果還要什麼其他的要求,也要先和我說,至少在案子徹底完結以前,我們必須保持同時同步的基調。明白嗎?”
翟子希點點頭,抬起眼睛來看了看。
“廖律師,開庭的那天我可以……請您代勞嗎?”
“不打算去嗎?”
翟子希搖頭,實在不想去。廖江雨能理解他的心情,不管去與不去,那個男人都會判死刑,面對這樣的結果,對失去三個親人的翟子希來說,並沒有什麼可以說是解脫或是勝利的意義。
離開的時候,翟子希送廖江雨一直到樓門口,由此可見,翟子希還是個非常重視禮貌的人。
一週後,廖江雨在下班的時候接到了司徒的電話,說是出了一起剝皮兇殺案,正在四處躲著他的那個心上人,先找些有力的證據。
只好答應司徒晚上見面的廖江雨有點納悶,不過他很快就想到,可能這起命案會對司徒不利,所以他才不敢這個時侯見林遙,看來事情有點麻煩。
從晚上八點整開始,廖江雨在餐廳一直等到十點,也不見司徒人,氣的他差點把不接電話的司徒從祖輩罵到下幾代,果然是需要暴力對待的損友,他剛罵完,司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靠你個沒人要的老色鬼,死哪去了?”
“我在外面調查死者的情況,有點問題需要解決。你彆著急了,一個小時候我就能到。”
廖江雨問候了一下司徒悲慘的戀愛命運,三振出局以後,司徒被抓住了小辮子,廖江雨時不時的就拿出來冷嘲熱諷幾句。
嘴上再怎麼不願意,廖江雨還是決定再等一個小時,隨後喊了句“服務生”多要了一瓶啤酒。
必須要說明的是,廖江雨自幼習武,聽力可不是一般的好,他聽見有兩個人在不遠處小聲嘀咕著。
“5號桌要啤酒了,你怎麼不去送啊?”
“你幫我送去吧。”
“我說你啊,今天是怎麼了?5號桌是你負責的吧,今天晚上你一直在拜託別人,是不是認識那個客人?”
“不認識。”
不多時,一個服務生把開啟的啤酒送到廖江雨面前,他抬眼看了看,不露聲色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心說:“這個翟子希搞什麼,在這裡打工嗎?裝作不認識其實也沒什麼,怎麼就覺得心裡酸溜溜的。”
四十分鐘過去了,司徒終於來了。
“還記得趙天明嗎?”
“當然記得,怎麼了?”
“死了,被剝了後背的皮,和我曾經設計的遊戲一樣。”
噗!一口啤酒徹底全都吐出來了,司徒閃身躲過去,廖江雨劇烈的咳嗽著的同時,拿起餐巾擦去衣服上的啤酒。
“死亡現場和我做的遊戲一樣,搞不好是衝著我來的,幫我查清趙天明所有的關係網特別是最近他和誰來往,他的經濟情況,還有他信用卡消費情況。這裡邊是我僅有的一些線索,你那去做個參考,儘快吧。小遙遲早知道是我設計了遊戲,我要趕在警方找到我之前,得到趙天明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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