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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灑家我掐死你,吃了它!”徹底原形畢露的廖江雨一手製住翟子希,一手開啟車門,巧用力氣就把人塞進了車裡的座位上,隨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翟子希虛弱的身體頭暈目眩,無力的倒在了座位上,而廖江雨氣呼呼的半壓在他身上。
“嘴張開,吃下去你就能好了。”
翟子希骨子裡也有點倔強,還來不及消化廖律師突然變異,這就要被塞進一顆不知名的小藥丸,誰敢吃啊?反正翟子希是不敢。
“不要,拿走……”翟子希推了廖江雨一把。
對於一身功夫的廖江雨來說,翟子希的反抗基本上和小貓玩線團差不多,他很輕易的就控制了翟子希的雙手在頭頂上,硬是把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敢吐出來,我弄死你!”
瞪大眼睛的翟子希看著暴怒中的變異律師,眼前一黑,還是暈過去了。
這可倒好,自己把人嚇昏了,廖江雨有點不明白自己要給他喂藥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無奈之下,暫時把人送回家再說吧。
抽身想要出來,不知道怎麼搞的,剛才兩人一番拉扯碰到了夾在車座之間的水瓶,裡面的水有一些灑在了車座的皮子上,廖江雨的手因為這個滑了一下,只有一條腿支撐的身體,毫無準備的撲倒在座位上。
好巧不巧的就趴在翟子希身上,好死不死的和他嘴對了嘴。
軟綿綿的觸覺中還有些冷冷的酸澀,嘴唇和淚水沾了廖江雨的唇,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恍惚中在心裡開了個大洞。
番外 和尚與書生
從翟子希的包裡翻到了鑰匙開啟門,再把昏迷的人抱進去,放在床上,廖江雨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
十幾分鍾後,覺得自己太矯情的廖江雨脫下外衣,坐在床邊開始為翟子希把脈。
問題不少也不小啊,這孩子先天不足,後天匱乏,導致原本該治癒的頑疾拖到現在成了惡病,再加上生活環境的關係,如果再不治療怕是他會英年早逝了。
媽的,誰讓自己這麼好管閒事,當時不追過去就好了。師傅說過,“既然能遇到,就是緣分,你不願意懸壺濟世,可也不能見死不救。”
那個酒鬼師傅,給自己立下大門規,對其他師兄弟都沒用,唯獨用約束自己,想想就有氣,這一手的遺屬又不是跟他學的。
想當初,自己還只是九歲的孩子,玩耍的時候在藏經閣找到一本古醫書,無聊之餘翻翻看看,在不認識多少字的情況下,盡然記住了人體所有的穴位和其相生相剋的規律。
這事後來被師叔知道,就和師傅打了聲招呼,要他每日日課完畢以後,晚上跟著師叔修習醫術。
學到二十歲,也是他出徒下山的時候,師叔之告訴他,不要輕易出手醫病,你不過是略有小成而已。
當時被師叔嚇住了,還發誓絕對不會違反師命,而師傅卻說要自己醫治有緣人 。
那時候的廖江雨不明白,其實師叔嘴裡的“略有小成”在當今的現代生活中,就是“聖手”的級別了。
那兩個陰險狡猾的老頭!廖江雨在心裡回憶著當年在寺裡被戲耍的時光,根本忘了自己曾經把師傅師叔N次氣到翻白眼的事實。
就算是自己,對翟子希的情況也不抱樂觀的態度,只有暫時穩定他病情的把握,如果真的要徹底治好他的病,怕是隻有師叔才行了。
翟子希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神智很清爽,沒有了以往的昏沉感,對於自己什麼時候回到家裡的事他一無所知,只記得自己被一個突然變異的律師強迫吃下了什麼東西。
家裡非常安靜,走到客廳以後,看見了桌子上有幾個便當盒和一張紙條。
“吃飯!”紙條上簡單的寫著這樣兩個字。
在法院的時候,自己失態了,那樣對廖律師很不友善。難得有一個看著自己不會露出可憐和憐憫目光的人,自己卻對他發脾氣。
這些吃的應該是他買回來的,那樣一個似乎有雙重人格的人其實是很溫柔的吧?冷靜以後的翟子希這樣胡亂想著。
事情過去大約有十幾天左右,某一天的下午,翟子希剛剛放學,這一天是他不用打工的日子,他準備回家好好休息溫習一下功課。
剛走出校門,就看見不遠處停著一輛銀色的寶馬,那輛車他認識,是那個變異律師的車。
“翟子希!”廖江雨要開車窗喊了一聲。
翟子希有些猶豫的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