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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緣起酒吧
我得說,那天晚上我很鬱悶。
如果不是鬱悶,我絕對不會一個人去酒吧喝酒。
但是,後來所發生的事情,讓我慶幸那天晚上我鬱悶。
那是因為,我在酒吧裡遇到了一個美女。這個美女日後成為了我生活一個很重要的人。
現在,就讓我從那天晚上開始說起吧。
那是一個很倒黴的日子,我先失去工作,後失去女友。也就是變成了一個生活無保障,愛情無著落的“遊民”。“遊民”這個詞很貼切我這種生活狀態。遊,換一種說就是飄,像脫離了大樹關愛從此無依無靠隨風飄蕩的落葉。
晚上,當我極度鬱悶地吃完兩包康師傅牛肉麵之後,我決定去酒吧喝酒。男人鬱悶的時候都想借酒澆愁,我,大俗人一個,當然也不例外。
出門後,我沿著長長的大街走著。我不想坐車,反正現在我已經沒有牽掛也用不著趕時間,就算走到明天也無所謂。再說了,誰規定去買醉得爭分奪秒?
我之所以強調走路去酒吧,是因為在走路的這段時間裡,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有我在那個公司工作三年零個月的日子裡的點點滴滴,也有和女友,哦,應該叫前女友了,和她在一起的悲或喜的往事。而想起這些萬惡的鳥事,我的心就一陣陣地絞痛,我鬱悶的程度便大把大把的增加。=
總之,我走了很長的路,想了很多的事,心情非常的鬱悶。然後,我走進了一個酒吧。
酒吧裡除了很多酒,還有很多人,當然包括很多漂亮的女人。但是被一個女人甩了之後一邊喝酒一邊看其他美女的感覺並不是很爽。有一句很粗俗卻很在理的話說:“撐死眼睛餓死球”(MD,鬱悶呀,那個“qiu”打不出來,只能用這個代替了。)雖然我眼睛還沒被撐死,不過“球”卻快餓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喝酒的速度大大加快。很快,幾瓶啤酒就被我幹掉了。我這人有一點不好,一喝多了就拼命想上廁所。幾乎五分鐘就得上一趟。
頻繁的上廁所,除了把變成尿的酒逼出之外,我還發現,在靠近廁所的位子上,有一個美女和我一樣,一個人喝悶酒。沒錯,只她一個人。
第2章同時天涯淪落人
兩隻同類恐龍碰面都要嘎嘎叫幾聲呢,更何況是兩個大活人。
同是天涯鬱悶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藉著幾分酒興,我大起膽子上前去和喝悶酒的美女搭腔。一開始,她對我並不我友好,指著我,出口便叫我滾蛋。如果是平時,我或許早就滾蛋了,也就不會有後面的戲唱了,但是當時我實在太鬱悶了,而且酒也喝得有點到位了。所以,我不但不乖乖地滾蛋,還一屁股坐到她的面前。
我說,兩個人對飲總比一個人喝悶酒痛快,況且我也TM地煩得很。
她翻起通紅的眼睛(其實酒吧裡燈光不太亮,我並沒有看清楚她眼睛是否通紅,不過酒喝多的人大抵都是這鳥樣,所以權且這樣形容吧),說,你煩?我TM更煩!你是不是真想陪我喝酒?那好,再叫一打過來!
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殊不知當兩個同樣鬱悶的人在一起,那更是萬杯還嫌少!
喝,喝,喝,喝得昏天暗地,顛倒乾坤。
不過,光喝酒沒什麼意思,我對美女說,要不我們玩玩色子吧,這樣喝起來更爽。
美女說,who怕who呀!來就來!
說著,她又扯起嗓子對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喊:帥哥,給我們拿兩個色盅過來!
美女一看到色盅,立刻兩眼放光,抓起色盅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通狂搖,好像TM專業玩色子的。我倒吸了口冷氣,酒也醒了三分,MD,這回糟了,遇到高手了!看來不爬回去也得在這裡躺到大後天!
果然,頭幾把我全輸。
美女眼中帶笑,似乎在挑釁:小子,怎麼樣?還敢來嗎?
我將罰酒喝完,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然後抹抹嘴巴,說,我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你!
美女並不作答,將手中的色盅搖得乒乒幫幫直響。昏暗的燈光中,依稀可見她胸前兩塊肉隨著搖色盅的動作有節奏的跳動,猶如正在做跳躍運動的兩隻小兔子。一時間看得我心旌搖動,恨不得上前摸上兩把。不過我卻不敢胡來,只把自己的色盅也上下左右地搖著。
接下來的幾把又是我輸。酒越喝越多,頭越來越昏。不得已,我只能趴在桌子上,用一隻手託著腦袋。
“怎麼樣?喝不了啦?”美女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