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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口臭仔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罵罵咧咧地說:TMD,王淡,你有什麼好,為什麼蕭洋對你那麼死心塌地?TMD,王淡,你不是個東西,傷害蕭洋那麼深!TMD,我夾在中間像個孫子一樣,天天都受氣!TMD,王淡,我雖然打不過你,可是我瞧不起你!蕭洋那麼好一個女孩,你都不懂得珍惜!
我的右臉頰開始腫了起來,很是生疼,不過更痛的是我的心。口臭仔的話比他的拳頭更狠,直擊中了我的命門要害,使我無力抵抗。我軟塌塌地坐到了地上,同時觸地的,還有我長時間以來一直在飄零的心。
口臭仔最後說,王淡,我不會向你低頭的!我一定要用的心感化蕭洋,我要用真情打動她!我不會給你再傷害她的機會!
我半天沒起來。我覺得我連口臭仔都不如,他至少可以像個男人一樣說出如此豪氣的話,至少可以像個孩子一樣真情流露,可是我呢?我每天戴著面具渾渾噩噩地苟活著,我連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認,我只會自欺欺人,一再地傷害我身邊最親的人,還不停地找藉口為自己開脫。我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怎麼可以變成這個樣子?!
我艱難地爬了起來。我不想再這樣,我不想在這充滿慾望和誘惑的都市裡繼續醉生夢死。
歐陽雪鶴說得沒錯,我和蕭洋不會就這樣完結,也不應該就這樣完結。
口臭仔說得也沒錯,我不是東西,我把蕭洋傷害得太深了。
所以,我不能再逃避,我必須對自己的感情有一個交代,也必須給愛我的人一個交代。
我立刻拿出手機,給蕭洋打電話。不過電話沒打通,號碼已經過期。
我打了輛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蕭洋的住所。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和蕭洋住在一起的那個美女告訴我,蕭洋已經在上個週末搬走了。
我問她,那你知不知道蕭洋現在住在哪裡?
她說,不知道。
很顯然,蕭洋是為了躲避我才換了手機號碼並搬了家的。
沒辦法,我只好給徐大友、何麗麗以及以前的一些同事、朋友打電話,問他們有沒有蕭洋的新號碼?但是無一例外的,都說很久沒聯絡了。
我現在只有祈求蕭洋不要連工作都換了,那樣的話我就只能透過口臭仔聯絡她了,而以我和口臭仔之間的關係,他能告訴我嗎?不用說,可能性幾乎為零。
抬頭仰望,滿月當空。往事如風,吹過心海,掀起一層層漣漪。
我捂著已經消腫但仍隱隱作痛的臉,心卻在汩汩地流著血。唉,這是一種怎樣無助而悵然的感覺呀!
我給歐陽雪鶴打電話,我說,有空嗎?出來陪我喝酒吧。
“又鬱悶了?”歐陽雪鶴嘆了一聲,說:“為什麼生活在都市裡的人都是這樣呢?一鬱悶就叫人去喝酒?難道只有喝酒才能排解心中的苦悶?不過,看在你曾經陪過我的份上,我答應了。說吧,在哪裡?”
我苦笑了。是呀,為什麼一鬱悶就非得喝酒呢?為什麼自己就這麼俗呢?
我於是說,我也覺得老是喝酒特俗特沒勁,要不你出了主意吧,隨便做什麼,我都奉陪到底。
歐陽雪鶴笑了笑,說,怎麼,被我說了兩句就不好意思了?不過,你若要讓我說,我也說不出其他的花樣。
我嘆息不已,為什麼看似繁華無限流光異彩的城市,人們卻越來越找不到可以玩的了呢?是娛樂方式少了嗎?顯然不是。那又是為什麼呢?是不是因為可供選擇的方式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該選什麼了?……我的心忽然一動,莫非我就是這樣的狀況?因為身邊同時有蕭洋、張曉沫和歐陽雪鶴,所以反挑花了眼,不知道該選誰?
我下意識地摸了鼻子一下,發現鼻尖沁滿了汗水。我說,要不我們先碰碰面再說吧。
歐陽雪鶴說,好,那你先過來吧。我在店裡。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歐陽雪鶴的服裝店。我感覺我和歐陽雪鶴的實際距離又拉近了一步。
店子不大,就一間門面,不過裝飾得挺有個性的,以黑白兩色為基調,酷得有板有眼。主要經營女裝,兼賣一些女孩子們喜歡的小飾品。
我到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了,歐陽雪鶴剛盤點完,正準備關門。我說,先不忙關門,我參觀一下。
歐陽雪鶴笑著說,隨便看。看到喜歡的就買,我給你打八折。
我說,這樣吧,我買一件吊帶裝送給你,你打五折。不過,有一個條件,你只能穿給我看。
歐陽雪鶴說,你就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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