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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以沖淡我們之間的尷尬,可是,我沒有辦法做到。我的心裡就像被一團雲霧罩住了,揮之不去,驅之不散。
陪歐陽雪鶴走了很長一段路,本來已經淋得差不多的衣服徹底溼透了。摔打在頭髮上的雨絲也聚成了一滴滴水珠,順著臉額滑落。當然,歐陽雪鶴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額前的秀髮都結成了幾縷,貼在額頭上。
我輕聲說,雪鶴,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避一避雨吧。
歐陽雪鶴搖頭,說,不,我想淋雨,我喜歡這種感覺。你要是想躲雨,你就自己躲去吧。
我沒有走,依然與歐陽雪鶴肩並肩地走著。我說,雪鶴,知道嗎,我心裡很難受,我真的不想我們的關係變成這樣。
歐陽雪鶴微迷著眼睛問道:這樣不好嗎?
我說,不好。
歐陽雪鶴說,那你覺得怎麼樣才算好?
歐陽雪鶴這一問卻把我給問住了。是呀,什麼樣的關係才好呢?男朋友和女朋友的關係嗎?我囁嚅著說,至少,……應該像以前一樣,無拘無束,沒有隔膜。
歐陽雪鶴慘淡一笑,反問我:你覺得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嗎?
我愣了。我們還能回到以前那種狀態嗎?恐怕已經很難了。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最遠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橫在兩顆心之間的鴻溝!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最是叫人寂寞。
歐陽雪鶴說,王淡,以前我就說過,我們之間是不能有性的,一旦發生了關係,我們的距離便會更遠,甚至比陌生人還遠!
我低下頭,說,雪鶴,難道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改變這種狀況嗎?
歐陽雪鶴說,沒有。
我說,我知道我在那種形勢下和你發生關係,是我的不對。我真心地向你道歉。
歐陽雪鶴嘆了一聲,說,王淡,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
我訝然地望著她。
歐陽雪鶴說,不管在哪種形勢下,我們只要發生關係,都必定是這樣的結局,你明白嗎?還有,王淡,我再跟你說一次,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用不著自責,更不必道歉。
我不理解她的意思,確切地說,是我不想理解她的意思。我無法不自責,也不能不道歉。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們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裂痕,完全源於我的衝動。倘若當時我理智一點,或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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