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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眼前這個歐陽雪鶴也很可怕,她已經知道了我和張曉茉之間的事,可是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和我開玩笑,聽著我貧,看著我“表演”!這是何等深沉的城府!
我舔舔嘴唇,問道:她跟你說了什麼?
歐陽雪鶴看著我,反問:你覺得她會跟我說什麼呢?
我的心往下沉。不用說,張曉茉一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歐陽雪鶴,包括我和她上床的事!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有些事情,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歐陽雪鶴的目光忽然變得分外陰冷,她冷冷地說,是嗎?那我倒想知道,你有什麼苦衷?
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嗎?我TM只想逃,逃,逃!
我不想面對歐陽雪鶴的冰冷與嘲諷,不想聽她說我是一個虛偽的人,我也不想讓歐陽雪鶴看到我的難堪與醜態。
我痛苦地發現,原來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不是沒錢沒本事,而是他所有的厄運居然始於下半身!我想,我這輩子幹過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我把張曉茉上了!我後悔極了,我恨不得用大號的鎖把自己的小JJ鎖起來。
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已經在為自己下半身所犯的錯付出代價。
我知道,我在歐陽雪鶴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完全臭如狗屎。別說我還妄想什麼了,就連“知音”都沒得做了!
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
然而,我又聽到歐陽雪鶴說,王淡,知道我怎麼看待這件事情嗎?
我搖搖頭。我除了搖頭,還能說什麼?!我TM腦子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歐陽雪鶴說,我覺得你很可憐。其實這是多麼普通的事情呀,兩個成年人做一件成年人應該做的事,你說有什麼奇怪呢?但是,為什麼普通的事情卻演變成了鬧劇、悲劇?這隻能說明你處理得不好。為什麼處理得不好呢?因為你選擇的物件沒對,選擇的物件沒對吧也就算了,可是事後你還不敢面對,一味逃避,你越是這樣就會越讓人覺得你存心不想承擔責任,所以對你的怨恨就會越深!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我很驚訝歐陽雪鶴會這樣說,我對她看待問題的角度和方式感到不可思議。同時,我也明白了她並不只是單純的嘲笑或鄙視我,她似乎比蕭洋更理智。所以,就這一點來說,我也許應該感激她。
我點點頭,說,我明白。
歐陽雪鶴忽然嘆了口氣,說,不,你不明白。你明白的只是事情的表面,但你根本不明白女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愣了。同時在思索著歐陽雪鶴的話。
歐陽雪鶴說,我所以說得如此理性,是因為我是一個局外人,我跟你毫無關聯。但是張曉茉和蕭洋則不然。我想,你現在最該想的問題就是如何去梳理你和她們之間的關係。
我苦笑了,問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
歐陽雪鶴說,不是我覺得你應該怎麼做,而是你必須明白你要怎麼做。這件事因你而起,所以,必須由你來解決。
我低下頭。歐陽雪鶴說得對,我不能再逃避,我必須給張曉茉和蕭洋一個清楚的交代。否則,事情很可能會愈演愈烈。
歐陽雪鶴又說,我還想說一句,感情的事,千萬別勉強,否則結局必然是更大的悲劇。
我驚異地望著她。然後又點點頭。
歐陽雪鶴說得對,我必須明白我要怎麼做,事情因我而起,只能由我來解決。這是一個態度問題。經過再三考慮之後,我決定去找張曉茉,做一次面對面的溝通。畢竟我所幻想的不了了之的結局已經不太現實。
週五下班後,我撥打了那個久違的號碼。由於那個號碼之前曾經停用過一段時間,所以我很是擔心張曉茉又沒用了。不過,謝天謝地,電話通了。
張曉茉接通電話,喂了一聲。很熟悉的聲音,但是沒有一點親切感。
我說,張曉茉,是我,王淡。
張曉茉說,我知道是你,有事嗎?
她的口氣很淡然,也很輕鬆。好像我們只是很久沒有聯絡的普通朋友一樣。
我也只好儘量使說話的語氣顯得輕鬆一些。我說,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約你出來坐坐,一起吃頓飯什麼的。
張曉茉說,這樣呀,那你說個時間吧。
我說,就今晚吧。
張曉茉說,好啊。你定個地方。
張曉茉答應得太爽快了,以至於我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早想好了要怎麼對付我,就等我自投羅網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