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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說便放心了。我故做輕鬆地說,怎麼樣,最近還好吧?
田晴說,還行吧,我下個月便到上海去了。
我漫不經心地問道:“哦?幹嗎呢?旅遊嗎?”
田晴微微一笑,說,不是,是工作。……也許,以後我再也不會回這裡了。
我的身子忽然不經意地抖動了一下。我睜大眼睛看著田晴,可是嘴裡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當牛大牛神采奕奕地走進公司會議室門口的時候,本來人聲鼎沸的會議室立刻安靜下來了。
站在牛大牛身後的趙皋說:大家歡迎牛總康復出院,順利歸來!
說著,他帶頭鼓掌。會議室裡頓時掌聲一片。
我發現牛大牛的嘴角不自然地動了一下,然後他又瞟了趙皋一眼,才慢慢地走過來,坐下。
牛大牛做了簡單的發言,無非是說一些他不在公司的這一期間勞煩大家了之類的廢話。而且,還著重提到趙皋,很是褒獎了一番。但我覺得大牛說話的語氣有點問題,褒獎的話裡隱含著諷刺,似乎對趙皋極為不滿。我甚是疑惑,大牛住院期間,趙皋可以說是盡心盡力,不僅將公司的大小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還天天往醫院裡跑,可謂勞苦而功高,為何大牛反而如此對他呢?
大牛講完話,又輪趙皋發言。趙皋也先說了一通廢話,才把近期的工作情況做了個簡單的總結,並將下一階段的主要工作進行安排。言語之間,趙皋似乎還想表達一層意思:他對公司赤膽忠心、鞠躬盡瘁,絕無他念。
如此看來,牛大牛和趙皋之間確實有了罅隙。要不然以趙皋的涵養,絕不會這麼急於表戴。
那麼,導致他們出現罅隙的又是什麼呢?是因為趙皋得知了牛大牛和喬曼曼的不正當關係?還是另有原因?
我掃視了一下整個會議室,忽然發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陸繪沒來開會!
這麼重要的會議,按理說陸繪是不可能缺席的,可為什麼她沒參加呢?難道她今天沒來公司?不對呀,牛大牛都已經出院了,陸繪怎麼還沒來公司?難道是出了其他的事情?
散會後,我讓胡海洋幫我把筆記本帶回去,然後尾隨牛大牛來到他辦公室。
“有事找我呀?”牛大牛關上門,瞅了我一眼,問道。
我想到牛大牛和喬曼曼的事,立時心裡起火,沒好氣地說:沒事我跟在你後面聞屁呀!
牛大牛坐到他的大班臺後面,皺了皺眉頭,說,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感覺好像是市井小混混一樣的!
我冷笑道,只怕你連小混混都不如!
牛大牛揚起右手,說,好,我不跟你計較。我身體才康復,不想生氣!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問道:陸繪呢?怎麼沒看到她?
牛大牛臉上立刻有了些慍色,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不會給她打電話問問呀!
我冷笑道:看這架勢,你又和她吵架了?你這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呀?你住院的時候,她每天不辭辛苦地伺候你,把你伺候得像個老祖宗一樣,你可倒好,一出來就把她踢到一邊!
牛大牛不悅地說,我懶得跟你說!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說八道!
我冷哼一聲,說,我是不知道,你除了喬曼曼,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牛大牛震了一震,不由自已地站起來,倉皇地問道:你說什麼?你見過曼曼了?
我說,我不只見過她,還知道了你們之間的很多事情!
牛大牛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香菸,哆嗦著掏出一支,放進自己的嘴裡,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我很少看到過牛大牛抽菸,更不要說在辦公室裡了,想必此刻他心裡確實很不好受。
吸了幾口煙,牛大牛問道:曼曼還好吧?她怎麼跟你說的?
我自己從桌子上拿過香菸,也燃上了一支,不料才吸上一口,便被嗆得連連咳嗽。NND,連煙都跟我過不去!我狠狠地往菸灰缸裡摁滅香菸,說道:“好得很!不過我估計你們也沒什麼戲了!”
牛大牛望向一旁,說:我知道。
我說,好好一個姑娘,就這麼毀在你手裡了!你真TMD缺德呀,連學生也不放過!
牛大牛忽然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悽惻。牛大牛盯著我,問道:王淡,我問你,你知道什麼叫愛情嗎?
我怔了怔,我沒想到牛大牛會問出這麼“荒誕”的問題,但我很快便說,笑話!我當然知道!怎麼說我也活了二十幾年,交了好幾個女朋友,怎麼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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