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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你!」
「等……」
北北又驚又怒,哪聽得杜知書的解釋?抄起了隨身攜帶的弓和箭,拉弓瞄準一瞬間,就要將杜知書釘死在當場……
「北北,住手。」
「鵬……鵬鵬!鵬鵬!南南他……嗚嗚!」
北北隨聲轉過頭,一見到方才出聲叫住他的那人,便激動得大叫著,幾乎當場落淚。
「鵬鵬……呃……」
杜知書也朝著那位叫「鵬鵬」的角色望了過去,不望還好這一望,下巴差點沒吊下來……整個人驚愕不已,完全忘了自己被已經架在弦上的利箭給指著,命在旦夕……
來者是一位看上去約值而立之年的男子,淡定沉穩的眼神搭配上臉上的鬍渣,黝黑的面板和消瘦的臉型,拼湊出了一張不老卻滄桑的臉……
這位先生身上穿著簡單樸素卻乾淨的衣袍,長得不高不
矮不胖不瘦不美不醜的,和那對青春俊俏的雙胞胎兄弟相較之下,此人的相貌實在稍嫌平凡了點、樸素了點,也老了點……
這位鬍渣兄就是傳說中的鵬鵬?
杜知書腦袋閃過了「前門」、「後門」、「徹底的溼了」、「鰻魚」、「螞蟻」、「縫小香包」……等等和眼前這個陽剛漢子完全搭不上邊的字眼……
原本,他在腦海中勾勒出來的苦主鵬鵬,沒有楚楚可憐至少應該也是個纖瘦陰柔的美少年樣,可是看看眼前這位……這位阿叔……
這實在太瞎太不像話了吧……
「北北,把箭放下。」阿叔的聲音也很陽剛,低沉有磁性……
「鵬鵬!這個壞人把南南弄死了,我不饒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杜知書的錯覺,總覺得這個阿叔出現以後,那位叫北北的傢伙,講起話來變得特像撒嬌的小孩……
「冤枉啊,他本來就是死的……」
「誰說的?南南和我生龍活虎,誰說我們是死的?」
「殭屍不是死的不然是什麼?」
「咱是活著的殭屍,不是死人!你沒見識沒常識懂得什麼啊?」
「靠,死人的身體就叫做屍體,不然你以為屍體是什麼!你是文盲啊?不識字嗎?屍的下面是什麼你說!」
「下面?」北北低了頭看了自己的下半身,然後理所當然地回答道:「下面是陽_器啊。」
「你真是有夠北……爛……」原來這世界上還有比他杜知書更不知書的傢伙……
從出場就缺乏存在感的鵬鵬大叔在一旁沉默地晾了半天,終於也聽不下去兩個傢伙缺乏素養的對話,低低咳了一聲,開口說道:
「北北你退下,我來處理。」
「哼……」
北北噘著嘴,用力剁了兩下腳,雖不甘不願,但對阿叔的話似乎是言聽計從,乖乖地收起了弓箭,退到一旁,就那一雙眼睛還是惡狠狠地瞪著杜知書。
鵬鵬阿叔走到南南的身旁,蹲□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伸手捏了捏南南的額頭和手腕,再把手掌平貼在他胸口片刻,低頭皺眉,沉思半天都沒說話。
「那個……我沒對他怎樣,我只是用了止咒……」
一旁的杜知書實在看
不下去那溫吞樣……不過是很平常的止咒嘛!解了咒就能動了這阿叔是不懂還是不會嗎?
「不,這不一般。」
「大叔,區區不過一個很一般的趕屍匠,就也只會很一般的咒……」
這種情況下,杜知書也不好再亂吹自己是什麼大天師大道長了,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底細給交代了。
「一般?」阿叔抬頭看了杜知書一眼,視線特別在他臉上的那隻蠍子刺青上稍作停留,好一回兒才淡淡地說道:
「我張某的術,在這世界上還沒幾個人能破得了。」
說畢,他將南南整個抱了起來,交給了北北抱著。
「鵬鵬,南南他……還會活嗎?」
「可以的,但需要時間。」
「咦?那只是止咒……」
「你不明白的。」阿叔打斷了杜知書的話,搖搖頭說道:「這位先生,我想,你應該也是同行吧?」
「呃……」我怎麼知道您是哪一行啊……
「看了他們兩個這樣活蹦亂跳的你卻不吃驚,我想你不僅僅是同行,而且你和我一樣有著上乘的道行,使過一樣的術。」
「我是……」是意外……而且應該是隻有下乘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