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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害怕被世人恥笑,我就殺了他們,直到沒有人在恥笑為止”冷無憂眼裡閃過嗜血的光。
“無憂,不可以這樣偏激,父皇怎麼會在乎世人的眼光,要說恥笑,無憂,難道在見到父皇被人欺辱時,你就沒有恥笑過我嗎?父皇如果在乎,還會允許你救我嗎?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冷怡情微低了頭,臉上劃過諷刺的笑容,慘淡而絕望。
這世上,有那一個父親如他這般,曾經在自己的兒子身下呻吟,如今被人凌辱,不僅被兒子親眼見到,還要依靠兒子才能獲救,而現在呢?他似乎變成了兒子的一個附屬品,像是累贅,像是情人,又彷彿是他的所有物,他再也不是那個令天下之人仰慕的魅影公子,倒變成了天下之人莫不可恥的娼妓。
“父皇,對不起”我會殺了那個人,冷無憂在心裡補充道。
“不早了,睡吧!”
“那父皇休息吧!我去看看有沒有別的房間”冷無憂說著,就要去開門。
“留下吧!這麼晚了,再去打擾別人不好”冷怡情出聲。
“父皇、、、、真的可以、、、”冷無憂遲疑到,畢竟剛剛父皇還那樣生氣。
“還磨蹭什麼”之前也沒見你對我如此客氣,冷怡情心裡想到,並沒有說出後一句話。
冷無憂見此,冷豔的臉上蕩起笑容,宛若冰雪融化後的春天,若被外間的人見了,一定又是多日茶不思飯不想了,只是此刻唯一能見到這笑容的人,轉了身。
冷怡情向床裡挪了挪,冷無憂退了外衣,就上了床,剛剛為兩人蓋上被子,就聽那人驚詫道:“這是什麼?好香啊”
冷無憂轉首,就看到冷怡情拿了那瓶玉露玫瑰,正擰開了蓋,聞著裡面的味道。
原來玉露玫瑰一直帶在冷無憂的身上,剛剛脫衣時,一時不察,玉露玫瑰就掉到了床上,冷怡情看到了,就隨手拿起,擰開了蓋子,那香味自然就散發出來了。
“玉露玫瑰”冷無憂說
“這是幹什麼用的啊!怎麼這麼香”
“藥,使用者會感到很痛苦”
“是嗎?這是我的藥”冷怡情說著,就把瓶口對著嘴巴,要喝下去。
“不能喝”冷無憂怒道,急忙奪下他手中的小瓶。
“那要怎麼用”冷怡情不恥下問。
“父皇,你不要這樣”
“難道這不是要給我用的藥嗎?”
“是,是要給你用的藥,但是、、、、、、”
“無憂,我不怕痛的,所以不要有所顧忌”
“父皇,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再自殘了”
“我什麼時候自殘了,無憂你可不要亂說”
“父皇我會保護你的,這藥塗在身上會很痛,如果受不了,就叫出來吧!”冷無憂說著,就倒了一些藥在手上,朝冷怡情的身上抹。
藥膏塗在身上,冷怡情緊抿了唇瓣,沒有叫出聲,冷無憂塗好了後背,要塗前胸,冷怡情轉過身來,他才發現唇瓣已被他咬出了血。
“父皇”冷無憂驚叫道,下一瞬,就俯身吻上了染血的唇,撬開牙關,肆意纏綿,直到那人喘著氣,無法呼吸時,才放開。
“父皇,不可以傷害自己”冷無憂平復了氣息說道。
“我自己來吧!”冷怡情伸手去拿冷無憂手中的藥瓶。
“不塗了,明天,我會找到更好的藥,還是睡吧!”冷無憂躲開冷怡情的手,邊說邊收起了藥瓶。
見此,冷怡情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冷無憂為他穿上雪白的中衣,觸手之際,一片冰冷,“怎麼會這麼冰”冷無憂說著,已將人摟入懷裡,握上他的手,相互搓著。
“脫了衣坐著,當然冰了,睡一會就好”冷怡情說。
“是嗎?”雖是疑問,但他還是摟著懷裡人躺下了,心裡想著的卻是,我也只是穿了中衣,也坐了好一會,怎麼會相差這麼大。
第二天,冷無憂三人告別了這家的大夫,就上了路,出了小鎮,沒多遠,就見一輛精緻的馬車橫在路中間,那馬車的主人是兩位年輕公子,見了他們,那兩位公子幾步走過來,對著冷無憂微微一禮。
其中一位青衣公子說道“公子,車已備好,這是你要的玉露生肌散”
冷無憂接過他手中的棕色小瓶,對著另一位青年男子說道:“莫雨,你把這位小王爺送到風國都城,李青跟我走”
這兩人正是莫雨和李青,他們昨晚收到主上的書信,就連夜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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