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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畫舫向湖中心劃去,湖上的男男女女見了,都哭喪著臉,卻無可奈何,因為那艘畫舫太過精緻華麗,那名女子是江湖上第一美女柳一笑,連她都對他們客客氣氣,他們怕是沒指望了。
但也有人例外,一名衣著華麗的公子,劃了船逐漸向他們靠來,見了三人,涎著臉說道:“三位美人,本公子乃太守之子,見三位著實不凡,故有意邀請三位到府上一敘,三位意下如何?”雖是徵求的邀請,語氣卻是毋庸置疑的肯定,而話說的更是輕浮。
冥衣與魅都沒有說話,在他們看來,這名女子就可應付,無需他們插手。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柳一笑走向畫舫外間,從袖口裡拿出一塊令牌,面向太守之子,太守之子見了,只皺了一下眉頭,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什麼破銅爛鐵,還想在這唬人,就你這風塵女子,怎麼可能有令牌,肯定是假的,來人,把他們圍住,都給我請到府上去”
太守之子說完,很多艘畫舫向他們靠攏,原來太守之子來此賞景,還帶了家丁。
話說柳一笑的令牌,假是不可能的,她拿著的可是當今聖上鳳御王,親賜的皇家衛隊令牌,而太守之子成日不學無術,仗著權勢欺負民眾已久,自是不認得的,何況他的逍遙日子太久,根本不會相信,在這裡會有什麼人大過他。
法術在凡間是不能亂用的,眼看哪些仗勢欺人的家丁上了畫舫,拿了繩子要來捆綁他們,他們只是用簡單手勢擋開他們,閃身躲開,看起來倒並不像會武的人。
柳一笑表面是江湖第一美女,實際上是皇家衛隊的成員之一,功夫自然是一流的,鳳御王讓她將人接去匯合,無論出現何種情況,她都是一定要完成的,否則就是欺君之罪,此刻太守之子不識令牌,她自得抽了腰間佩劍,與家丁打了起來。
家丁只是仗勢欺人,並不會武藝,沒多久都掉了水,只餘太守之子膽戰心驚的將柳一笑望著,柳一笑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示意僕人划船。
“讓兩位公子受驚,實屬一笑罪過,還請兩位公子見諒”柳一笑轉身面對他們,微微欠身,表達歉意。
“姑娘身手不凡,及時為我們解圍,何罪之有”魅對凡間的一些處世之道瞭解一些,接道。
一場小插曲讓湖畔陷入長久的安靜,同時也驚擾了華麗畫舫內的鳳御王,他放開身下的男子,說道:“他們要來了,起來吧!陪朕好好演戲,事成之後,你就是朕的王后”
“皇上當真只是想玩他,又何必費這麼多功夫”湘君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沉靜恬淡,明明是剛剛深深結合的兩人,他們的相處卻並不像情人,更像是一種朋友,只是朋友,會有他們這種嗎?
“朕從來都是天上地下無往不利,只有他違背了朕的心意,讓朕的心每日煎熬,朕當然不會讓他好過,朕要讓他嚐嚐心痛的滋味,讓他比朕加倍的痛”鳳御王說的恨意滔天,彷彿將他口中之人打下十八層地獄也是不夠的,殊不知,有句話叫,恨之深,愛之切。
湘君聽了他的話,微微的笑著,清雅出塵,不染塵埃,“願陛下能夠永遠記得今日所說的話”
冥衣與魅跟隨柳一笑的指引,到達了鳳御王的畫舫,隨著一道粉色珍珠簾掀開,視線裡,妖冶的人慵懶的坐在桌前,臉上蕩著微笑,喝了一口酒,微微低頭,向懷裡人嘴裡渡去。
他懷裡人正是他們見過的湘君,此刻只著一襲透明的粉色薄紗,誘人的軀體在薄紗下若隱若現,連胸前的兩粒紅纓也無處可藏,此刻挺立著,微微顫抖,惹人憐愛。
柳一笑早見慣了他們主子的風流無度,雖是女子,早已練的心不跳,臉不紅,而旁邊的侍人更是如此,他們臉上沒有任何的不適,冥衣與魅卻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冥衣在這世上呆的比魅久,同樣的情形多少見過,臉上也無不適,而魅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臉不僅也跟著泛紅,不敢直視。
“兩位過來座啊,站著幹嗎?”鳳御王抬頭見兩人一直站那,沒過來,便說道。
冥衣牽了魅的手,向桌前走去,入了座,桌上早已擺滿了佳餚,酒水也倒好了。
“不知鳳御王邀我們來此,是為何事?”冥衣問道。
“賞景,這裡的夜色不錯,不是嗎?”
“謝鳳御王有心,你的心意我們知道了,然夜色已晚,恐有不便,我們就不便在此逗留了”冥衣說著,就要與魅起身離座。
一進了這畫舫,見魅兒的情形,他就想離開,他們今晚根本就不該應約前來,這個人根本就是無事生非。
“既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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