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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正在尋找的魅,而這村夫正是那晚的道士。
道士見魅還沒醒來,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放在魅的鼻子前,下一刻魅就咳嗽一聲,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男子,便不由得向後退去。
道士沒理他,把瓷瓶放入懷中,又拿出一個紅色的瓶子,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抓起魅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將藥丸餵了進去。
“嘔……咳……嗚嗚……”魅慌忙低下頭,要將藥丸吐出來,他甚至將手指伸入喉嚨摳挖,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吐出來的也只是口水而已。
“這可是好東西,有什麼好吐的”道士拍拍他的臉,淫笑道。
“你給我吃了什麼”魅仰著臉憤怒的問他。
“你這麼烈的美人,當然是給你全身發軟的藥了”男子說著就要來的拉扯他身上僅剩的一件外袍。
“不要”魅攥緊了衣服警惕的後退著。
道士一把抓住他的兩條腿,大力的分開,瞬時壓了下來,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一輪殘虐的酷刑又開始了,魅看著上方道士醜陋的嘴臉,心裡恨極,卻無力掙脫,淚水順著面頰流進雜亂的髮絲裡,在夜幕來臨的映襯下,彷彿一場落幕的慘劇。
落雨已停,夜色籠罩,無月無星,無邊的空間形成一種澄澈的黑,破廟裡,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裡,男子粗喘衝刺的聲音在繼續,偶爾伴隨著另一個微弱的呻吟聲,一切詭異的彷彿合情合理,忽然空氣中傳來一個大力的摔撞聲,伴隨著疼痛的呼叫,然而那痛呼聲卻還沒有摔撞的聲音響亮,彷彿生命裡最後一絲殘音,輕飄飄的落在空氣裡。
然並不是所有的力量都站在邪惡的一邊,希望伴隨著奇蹟總是在最沒可能的時候出現。
隨著破廟裡一聲痛苦的嚎叫,血腥的味道恍若的漲潮的海浪傾刻間四散在夜色裡,隨著門吱呀的一聲,一個男子衝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裡。
黑色無邊的空間,路一如恐懼中的深淵向男子鋪展開來,然而聽著破廟裡痛叫與謾罵的聲音,他別無選擇,摸索著摸索著,他終於還是一腳踩空,繼而身體失重下墜,伴隨著空氣裡搖曳的風聲,他想起深藏在記憶裡那張妖冶蠱惑的容顏,然而,他就要這樣跟他說再見嗎?他不甘心啊!
清晨,大地初染一縷微光,惑已跨上愛騎墨君上了路,他的身邊跟著一匹無人駕馭的白馬傲雪,身後跟著的是這次隨行的侍衛隨從。
空氣裡因昨日下了一整天的雨,此刻地面依舊溼潤,腳踩在上面,可以清晰的看見腳印完整的形狀。
傲雪不知嗅到了什麼,自顧自的走在了前面,隨後在一個懸崖的位置停住了,向著惑嘶鳴了一聲。
墨君和傲雪都是有靈性的千里馬,惑自然不以為意,對著坐騎輕輕一拍,墨君便幾步來到了傲雪所在的地方。
惑站在馬上就看到了地上泥濘的腳印,他下了馬,看了一眼萬丈懸崖,下面是滾滾河水,什麼也看不到,於是研究起地上的腳印,看腳印的深度,不像是剛剛的,應該是昨晚留下的,然而這些腳印看起來有些倉促的小心翼翼,可以從地上的腳印清晰的看到腳底的紋路,說明這個人沒有穿鞋子,而腳掌明明很大,步子卻跨的很小,想起昨晚的夜色,一切便有了解釋,這個人不是要跳崖,他只是看不見路誤跳懸崖,然而是什麼逼著他鞋子都沒有穿就要連夜出走呢?
“主子,前面破廟發現一具屍體”一個侍衛上前報告道。
惑揮揮手示意他退下,沿著地上的腳印,他開始往前走,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地上的腳印有些雜亂,沒有任何規律,七扭八拐間走了很多彎路,而破廟卻是抬頭就看到了,根本不需要走了那麼多路。
然而惑卻選擇了沿著腳印到達,看著這些腳印,他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憂傷,彷彿他最不願意的畫面就在這上面演繹,他想起曾經親吻的那個人腳掌,似乎也是這麼大,但是他卻沒有看清他腳底的紋路是否也是如此。
到達了破廟,惑示意手下的人不要進來,自己推門進去了,隨即撲鼻而來一陣血腥氣,他上前,扒開那個因為某個動作跪著的的男子,男子胸前插入一把匕首,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張開著,襯得那張賊眉鼠眼的臉更加猙獰可怖,男子的外面罩了一件村夫裝扮的衣衫,裡面卻是道士服飾,看到這裡惑的臉瞬間黑如鍋貼,雙手緊握成拳,在那挺立的醜陋性器上狠踢一腳。
轉而地上的一件破碎的衣袍瞬間奪去了惑的心,他還記得這件白色的衣袍是他親自去訂做的,上面的花紋也是按著魅兒的喜好央人繡上去的,他雖然從沒跟他說過喜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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