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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冷無憂帶著侍從和士兵走向馬車,在五步之遙站定,微微躬身,說道:“風國公子冷無憂在此恭迎魅影公子”。
聽到冷無憂的話,白衣少年皺了眉頭,靈氣逼人的大眼此時閃著冷峻的光將冷無憂從上到下掃射,不過顯然他高估了自己,那妖冶冰冷的男子對他的眼神根本無視。
“我家公子長途跋涉,途中勞累,此刻正困,不便下車見禮,還請冷公子見諒。”白衣少年冷冷的說道,特別是說到冷公子的時候,語氣格外的重。
“天下之人敬仰的魅影公子原來是這般的無禮嗎?冷無憂今天受教了”冷無憂也毫不示弱,為了見到他,他期待了多少個日夜,何況今天還是特意等在這裡的,怎麼可以無功而返,他冷無憂從來不是聽憑別人擺佈的。
“藍笛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冷公子諒解,他這樣說,的確是因為我不便下車見客,在下久病纏身,恐染了在此諸位,若有不當之處,還望海涵”。一道低沉悅耳的男聲響起,聽到之人不僅都蕩了心神。
然而冷無憂卻無暇回顧那悅耳的聲音,此刻的他只有震驚和失望,還有憤怒,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冷怡情的聲音,那他呢?他到那裡去了,難道他真的像傳說一樣的徹底消失無蹤了嗎?
當大腦傳遞出這條資訊的時候,冷無憂徹底憤怒了。
他似乎忘了魅影公子剛剛說的,人家是患了會傳染的病,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中,他瞬間掠進了魅影公子所在的車中,
舒適寬敞的車中的確是有一個瘦削病弱的絕色男子,男子斜躺在車中,墨黑的發未束任何髮飾隨性的披在肩上,卻不顯得邋遢,俊美白皙的臉上鑲嵌著飛揚的劍眉,一雙鳳目此刻微微眯著,看起來慵懶而勾人,俊挺的鼻樑透出違和的秀氣,淡粉色的唇瓣此時因為病中顯出異樣的白,玄色的衣衫在這幅病弱的中年軀體上透出絕對的魅惑,魅影公子絕對名副其實。
然而再怎樣魅惑,都不是冷無憂要找的人,這只是一個與他無關的漂亮男人,與他何義,可是,他呢?他到底在那裡?
早在冷無憂掠進車中看著他的時候,男人也在打量著他,妖冶邪氣的眉眼,媲美白雪的膚色,豔如血色的唇瓣,是他所見至今最美的人,特別是那雙深藍色的眼睛,明明可以更美麗,此刻卻是透著沉寂萬年的憂傷,也因著憂傷,少年全身沐浴在冰冷的世界裡,彷彿全天下都該為他陪葬。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這些,當他意識到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撫上了那深藍色的眼睛,嘴裡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是的,不可以,不可以這樣”隨著說話語氣不斷激烈,他忽然就暈了過去。
第八章 霧裡看花(一)
對於男人的大膽撫觸,冷無憂是極度震驚的,因為從沒有人敢對他這樣,就算曾經有人可以這樣對他,但是那人的視線裡從沒有他。
震驚過後就是憤怒,不過還沒等到冷無憂阻止,那人就自己昏了過去,看著昏過去的男人,冷無憂也冷靜了下來,既然他不是冷怡情,那隻能說明他藏的很好,好到他找不到,不過那所謂的傳說他是不會信的,他不信他甘心滅國,他不信他甘心將天下假手他人,所以他不會消失的,他一定藏在最有利的地方,準備著伺機而動。
所以,只要更多的耐心,更周詳的思索,他一定會找到他的,無論他藏在那裡。
想明白了這一切,冷無憂再看暈過去的男人,這是一個財名滿天下的人,是他來到風國負責的第一件事,是風國君上目前最重視的事,所以能不能繼續留在風國,這個人很關鍵。
處於私人原因,冷無憂將暈過去的男人扶起,使他靠著自己,然後發現旁邊有一瓶藥,隨手拿起,正端詳著,“你幹什麼?”忽然車簾被挑起,白衣少年怒目而視的吼道。
“他暈過去了”冷無憂淡淡道,拿著藥瓶就要去掰懷中男人的唇瓣。
“我家公子是你亂碰的嗎?放開他”白衣少年很執著的要求。
冷無憂並沒有理會少年的話(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此刻的反常),徑直將藥向男子的唇瓣喂去,不過這樣的方式顯然效果不佳,大部分的液體順著男人的唇瓣流向脖頸直至鎖骨;
可能因為車中暖和,所以男人穿的衣服格外的薄,此刻液體的流向痕跡便顯得更加清楚了,白皙的肌膚映著液體褶皺的衣衫透著入骨的魅惑,冷無憂和白衣少年在這一刻達到共識,他們看著男人的身體,眼睛裡是他們自己也沒意識到的瘋狂和佔有。
冷無憂率先回過神來,他如燙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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