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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脫了睡衣,又迅速地穿上了外出的衣服。從他穿衣服的動作裡發出的呼啦聲,鳴若可以知道,喻風也生氣了。
“我從來不想勉強你,也沒有勉強過你。”喻風穿好衣服,伏在鳴若眼前字字有力地說道,“可是為什麼你總是對我若即若離,時不時據我於千里之外——鳴若——”
鳴若知道,喻風是在懇求他妥協,可以回答自己是愛他的。只要一點點地動作,喻風就會老老實實地,又軟趴趴地屈服自己。但是鳴若沒有說任何挽留的話,只是說了句,“你好好出去走走吧。”便轉頭不再看喻風。
果然,“嘭——”的摔門聲後,只剩下鳴若一個人守著被窩裡的溫暖。他心裡也不舒服,可是他就是沒有說,因為潛意識裡有個聲音在叫自己不要留他。
燈紅酒綠,耀眼的閃光燈讓喻風無法看清在這個舞池裡活動的人臉。“嘿!怎麼沒在家陪那寶貝那?”玩笑地話語從對面傳來。
“雷音你是調酒師吧?”喻風瞪著面前的儒雅的男子,明明是副學者樣子,卻是個職業調酒師。
“好好,我錯了,我多嘴了。”雷音低頭開始認真正在擦拭的他的高腳杯。
“芸姐你看你看,他對我們和對他家那個完全差別待遇!”細軟的聲音比女人還要好聽,可惜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妖里妖氣的男人。
“閃靈,你再說我把你變成正的女人!”喻風指著對面粘著一個漂亮的大齡女青年的男人吼道。
“人家 好怕怕哦~”閃靈躲到了女人後面。
“喻風沒事跑這裡來燒炸藥呢!”筱芸杏眼圓瞪,叉腰吼道。
“哪敢跟芸姐你囂張,你怎麼跟閃靈一樣呀!”喻風轉身抱著個酒瓶,哀號起來。
“怎麼啦?又被你家那位掃地出門了?”筱芸帶著莫測的笑容,坐在喻風旁邊小聲問道。
“我有那麼沒出息嗎我?!”喻風反問,誰知得到了是另外三人統一的沉默和眼神中的預設。他尷尬地咳嗽兩聲後,說道,“咳咳……那好吧,過去我是有過那麼幾次,但是我今天可是自己走出來的!”
“喲喲——那位越來越厲害了,不用趕,直接讓你自己走了啊。”閃靈陰陽怪氣地笑道。
“你是不是真的欠揍呀!”喻風大吼,操起酒瓶就要扔過去。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威嚴的聲音傳來。
喻風立馬將手裡的酒瓶給妥帖地放回原地,然後轉身討好地笑道,“老大,我們鬧著玩呢。”
“知道你們厲害,也不必這樣真刀真槍地玩吧?”黎蘇不鹹不淡地說道。
“稟告黎蘇大人,是喻風在家受了氣找我們發洩呢。”雷音放下高腳杯,抓緊時機打著小報告。喻風一聽轉頭就直瞪雷音,傳遞著“你想死啊!”的思想活動。
“哦?那喻風你聽委屈的?”黎蘇冷笑問道。
“沒,沒。老大您別誤會,我只是想跟他們敘舊而已,您別多想想呀。”喻風冷汗直冒,這黎蘇大人對誰都好聲好氣,可是對他卻特別低苛刻,搞得他一看到這個人就膽寒。
“那好,你們好好敘。”黎蘇說完就轉身走了。
“恭送老大。”喻風大聲喊著。黎蘇沒回頭,只是擺了擺手表示了下。
“就知道你小子最怕黎蘇大人了。”雷音壞笑著說道。
“得,算你說的對。”喻風喝起悶酒,“真不知道為什麼黎蘇大人這麼針對我——”
“你能力強啊。”閃靈酸酸說道,“向我們這樣,想讓他針對都難——”
“我知道你暗戀他,也別這麼明顯好嗎?!”喻風在見到閃靈通紅的臉厚,心裡大叫痛快。
“其實你跟李鳴若處得越不好,黎蘇大人怕是會心情越好。那樣你就不用被針對了。”筱芸搖著酒杯,淡淡說道。
“芸姐,這話什麼意思?”喻風驚訝地看筱芸。
“我告訴你原因,你可別後悔呀——”筱芸眯眼笑道。
“不後悔,說吧!我被咱家那口子冷落都承受住了,這個陳年往事還不敢聽?!”喻風慷慨降低說著。
“哦?那我說讓哦——”
殘忍的無聊故事
喻風跟著筱芸來到了一個小包廂,雷音與閃靈竟然也跑過來湊熱鬧。既然都是自家兄弟,也就沒計較那麼多了。
“你是怎麼跟鳴若認識的?”筱芸問道。
“大姐,這不明知故問嗎?不因為接受那個要命的案子認識的嗎。”閃靈還以為是怎樣精彩的開場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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