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轉身看向茹茜。

“茹茜！”信琦驚訝地看著茹茜，心口一陣揪痛。他走過去，輕輕地撫平茹茜稍稍有些凌亂的髮絲撫平，聲音有些嗚咽地問道，“怎麼會這樣？”

“她被一個法術高強的人利用了。”渺風平靜地回答，“而我看來，能解開這個的在人間境也就只有你了，不解除這個術，茹茜會一直被控制下去，就跟活死人一樣。”

“我知道了。”信琦舉起法杖，念出古老的咒語，溫暖的光芒透過這荒涼的四周，覆蓋在了茹茜的全身，生氣漸漸回到了她的身上，妖嬈的鳳眼微微地啟開。

“主人。”茹茜無力地呼道，她的記憶在看到眼前的男人那刻全部甦醒了，她在等這個男人，已經等了他快一千年了。他的離去，帶走了她所有的生念。可是，臨別前，他說讓她等，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繼續做愛護她的主人。

“茹茜，我……對不起你。”信琦抱住茹茜，心痛地說道，“是我害你成這樣了。”

“不。”茹茜抬手捂住了信琦顫抖的唇，“我們都沒有錯，我們相愛，所以我們想要在一起相守。你還記得我們的諾言嗎？”

“我們相愛要生生世世，直到千年，我們要做夫妻。”信琦一個字一個字第說道。

“我們這樣許下的諾言或許是不對的，但是我不想背棄我的真實想法，我的愛。”茹茜抬頭看向渺風，眼底盡是悔恨，“如果真的有錯，那應該是我，違背天則，逆轉運理，勉強轉化為人，卻給人間帶來不該有的災難，上仙，請你懲罰我吧。”

“什麼？！”信琦吃驚地看向渺風，“你是仙界法師？”

“是的。”茹茜艱難地起身，朝渺風躬身跪下，“玥曉大人，請降於我應有的懲罰吧。”

“你就是玥曉？”信琦懷疑地看著渺風，“玥曉應該是——”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那是不好說的。

“能夠直視靈魂的靈獸之瞳。”渺風苦笑著看著茹茜，“看來這也並不是誰都可以騙到的。茹茜，你為什麼不請求我赦免你？錯並不在你一人。”

“你認為我還會讓茹茜離開我嗎？”信琦不悅地說道，“隨你如何懲罰，只要不再將我們分開。”他在茹茜身邊一起跪下，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茹茜便什麼都沒說了。

渺風聽到最後“只要”明明聽出的是懇求，也許他不想讓茹茜覺得自己因她而連累吧，對自己愛的人，時刻都是在意關心的。他的那句話，自己也是聽見了的，這或許就是相愛。她抬起雙手，其一柔和的光芒閃耀，鎏金的法杖已經握在她的手上，渺風的身體漸漸地退去了原本的樣子。

信琦看到的，是一個清奇的少年，眉間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孤高，眼神流露的卻是對萬物毫無保留的慈愛，身體周身的光粒快活的跳越，清水亭附近的草木竟然開始變綠生長髮芽。他知道，這是獨屬於仙界法師的普度聖光，渺風真的就是玥曉。

“火鳶靈獸，你忤逆上神天則，違背自然運理，以禁術轉化為人，又被他人操控殺害無辜生命。玥曉今以仙之名，處火鳶靈獸削去天神賦予的神職，貶為凡間鳳鳥，墮入輪迴之道。”

“玥曉！”信琦叫道，“是我讓她等我，根本是我的錯，有罪的人應該是我，你懲罰我吧，不要這樣對茹茜！”

“主人。”茹茜聲音有些顫抖，“錯事都是我做的，您就讓　我一個人承擔吧。”

“別再叫我主人了。”信琦愛憐地看著茹茜，“從我所過要與你廝守起，我就沒有再將自己當做你的主人了，你應該是我的妻，叫我信琦，既然我們是夫妻，那麼發生的一切，我們應該一起承擔！”

聽到愛人的話，倔強的茹茜最終還是忍不住流淚了，她等的這個人是值得的。即使付出過那麼多的苦痛，可是等的其實也就是他這句話，你是我的妻。

“占星師信琦，你確定要一起承擔嗎？”玥曉嚴肅地問道。

“確定！”信琦抓緊茹茜的手，堅決地回答道。

二人堅定的眼神，讓玥曉心中不免　有些惻惻，上天不應該這樣對兩個相愛人，他執起法杖，“占星師違背神約　引神獸犯下大錯，貶其為鸞，與神獸共受輪迴之苦。”

隨著法杖的光輝漸漸消散，信琦與茹茜的身影也在光芒中逐漸變淡，“謝謝。”這是他們最後一句話，是對玥曉的。

“放棄千年的修行，天譴都可不顧。”玥曉喃喃道，“這就是愛嗎？”他有些迷茫，得到多少就要犧牲多少，為愛而付出的，都是值得的？玥曉周身的聖光漸漸退去，恢復了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