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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才有關於他的點滴的記憶。而他的名字也像記憶一樣，終於被人所遺忘。

罪贖

回到天神境之後，月堯來到大神的主殿，殿內依舊是過去那種冷清寂寥，唯一裝點大殿的繚繞的雲紋。大神手託著頭，閉目沉睡。走到大神跟前，月堯無聲地下跪。

“你回來了啊。”大神緩緩地睜開眼，垂眼看向月堯。

“是。”月堯低聲回答。

大神注視著月堯許久未語，最後起身將手放在背後，沉聲說道，“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月堯知道。”眼眸微顫，月堯低垂著頭。

“今世之錯，其實一直是人自己所累積的。前世之罪未嘗，來世也是要贖的。”大神望著天窗漏下的微光，聲音悠長。

“請大神責罰。”閉起了眸子，月堯聲音有些嗚咽。

“月堯其實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真正的錯誤。”大神返身過來，惻惻地看向月堯，“對你的責罰，也是讓你明白你犯了什麼錯誤。”

“是。”毫無怨言地應道，月堯做好了等待自己的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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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懲罰，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罪責。玥曉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卸掉神力之後，大神沒有告訴自己要懲罰的是什麼。而是直接進入輪迴界，知道今日記憶甦醒，他才明白當初大神話裡的意思，自己竟然成了珞姬跟璃王的私生子，而珞姬在看到自己的那刻，便離開了這個世界。這是在告訴自己，賜予了珞姬的新生，而沒有給過他真正的教育。而寂言轉生為優寂，是在告訴自己，讓自己經歷了擁有和失去，是讓自己去經歷給寂言帶來的傷痛嗎？

原來自己的錯誤，自己從來就不知道。

“敏瑤，是我的錯。”玥曉蹲下身，從優寂背後環住他的脖子，幽幽地說道，“既然我錯了，我想我自己去彌補給他們帶來的傷害。”

“你想怎麼樣？”零草仙子敏瑤冷冷地說道，“我跟端睿落得現在的下場，是不是也要算上你一筆？”

玥曉抬眼，眼神之間竟然是從未有過的犀利。敏瑤止不住驚得身體一顫，指尖玥曉伸手指向她，口中唸咒。光芒一閃，敏瑤便失去意識，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抱起優寂，玥曉抱起他離開……欠他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