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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溯放下酒杯，走到鳴若身後，俯身抱住鳴若的肩。

“那要看是什麼美女。”鳴若眯眼，對於璃溯的動作沒有半點多餘的情緒。

“真是挑剔呢。”沒看到鳴若沒有其他的表情，璃溯喪氣地說道。

“我……”鳴若轉頭欲說話，卻在側目的瞬間看到了窗外一掠而過的青色身影，面色大變，他猛的掙開璃溯的手，顧不得對方在後面疑惑地提問轉身就跳出窗外追去。

鳴若召喚法術的風仍帶力量地撥動著璃溯的青色髮絲，他蹙眉看著鳴若消失的方向，無奈嘆息：“走這麼快做什麼？”

氣喘吁吁地停下，鳴若一路也只是最著那身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了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了。當他氣息平穩後，再抬頭環視四周時，才發現這個問題。

“還記得這裡嗎？”輕細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鳴若驚愕回頭，果然見到了她。

“珞、珞姬……”鳴若顫抖著聲音，看著坐在珍獸悲傷，身體幾近透明的美豔女子。

“到現在你還這麼怕我？”珞姬淡笑道，“現在的我們應該是一個陣地的，是戰友，不是敵人了。”

“你、你不是……已經……”她說的話鳴若也難以聽進去，但他也實在說不出那個字，那個字讓他覺得恐懼。而他也真的不確定，因他並沒有親眼見到當時的場景。

“我沒有肉體了，因為那是那是凡人所賦予的，總是會有時限的。”珞姬的聲音聽其實很輕柔，輕輕柔柔地彷彿在呵護著小生命一般，“但是，我的生命是生之神說直接給予的，只要他還在，我也同樣不滅。”

“所以……所以月堯甦醒後，你也跟著活了過來。”鳴若試探地問道。

“確切地說，是我一直在等他醒來。”珞姬微微勾起嘴角，她的心思讓人那樣琢磨不透。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鳴若皺眉看著四周漸漸聚形的幽靈，一雙雙空洞悽慘的眼睛都定在他身上，他並不怕這些東西，真正讓他害怕的是對面那個女人。

“幫你消除障礙。”珞姬微笑著，轉頭就看向身後，鳴若順著目光看過去，紅紫色法袍下，那張平凡的臉，他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瓔珞！他今生的生母。

“珞姬，你變成這個樣子了，還說要消除我？”瓔珞冷冰冰地笑道，儼然是對珞姬的嘲諷。

“殺雞焉用牛刀，你從來就不是我對手。”珞姬面容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對瓔珞的輕視一看便知。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變鬼了都還說話這樣不討人喜歡。”瓔珞惡狠狠地說著，手一抬就朝珞姬攻擊過去。兇狠的攻擊還未近到珞姬身邊，便被珍獸甩動的尾巴給打散！

“你難道想用這個來對付我？”珞姬諷刺地看向瓔珞，“不知是否可以說你聰明過頭呢？”

“哼！有你好看的！”瓔珞對著珞姬抬起手，光弓便自然形成，只見她拉起起弓弦就朝目標射擊過去。珍獸躍身跳起，瓔珞連射幾箭都被它輕而易舉地躲過。

“鳴若呀，她現在是你的母親呢？你承認嗎？”鳴若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耳邊突然響起珞姬低沉的聲音，他抬頭看向珞姬，對方嘴唇微動，眼神卻透著疑問地看他。

“我……”鳴若低頭，想著過去發生的一切，瓔珞上世對自己的諷刺，這一世作為母親對他的冷漠，為了她自己的名譽和利益將他當作眼線送到修真境。他是恨她！語氣由猶豫變得肯定，“不是！她不是我的母親！”

在他說完那句話後，“那好！”珞姬詭異的笑容是鳴若腦子裡最後的記憶。

自然失落

再次睜開眼睛，感覺酸澀得發疼，渾身無力連翻身都覺得困難了。努力讓神智清醒，鳴若看到的竟然是寂言擔憂的表情。

“你總算醒來了——”舒了一口氣，寂言拍了拍鳴若的臉蛋。

“疼……”鳴若艱難地說道。

“知道疼了啊，又半夜跑出去！”寂言眼睛一瞪，馬上就是一副長輩責備小孩的樣子。

雖然很想解釋，但是鳴若現在的身體卻不能支付他多餘的力氣。寂言也看出了他的身體不適，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喝。清涼的甘甜沁入喉嚨，鳴若總算感覺自己有了生命感。

“鳴若，你好些了嗎？”輕輕柔柔的聲音進入耳內，鳴若竟然止不住顫抖了起來，珞姬！他抬眼看向來人，才知道是月堯。

“月堯。”鳴若的聲音有些嘶啞，極力掩飾不安的情緒。月堯跟珞姬太過相像了，昨夜的畫面依稀在腦海流淌。那個莫測的女子不正是他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