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一個‘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的眼神後,就觀察起了呆呆的陳柑,並在心裡不停的下著評語。
可看來看去,陳柑給他的感覺就一個詞,邋遢!邋遢!看來看去還是邋遢!
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邋遢的人呆得可愛!毛啊!那打結的頭髮裡不愧是鳥窩,除了草葉樹枝居然連鳥毛都有!靠!陳先生是真的要在腦袋上築個鳥巢嗎!還有那斷了不知多少次的眼鏡腿只是用透明膠粘了下就用真的可以嗎!沒看到那條可憐的腿都從耳朵上掉下來了嗎!鬍子鬍子……為什麼留的是八字鬍啊喂!陳先生您那瓜子臉加上那一米八都不到的身姿配上八字鬍以後顯得很猥瑣啊喂!U-c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秋子產看到絕對會殺了把八字鬍侮辱的陳先生您啊!為什麼他要閒得沒事打量這個邋遢到不行的人啊!為什麼他的眼睛在夜裡也會看得這麼清楚啊!最可惡的是大爺爺您都教了陳柑一些什麼啊!為什麼他會這麼邋遢!
被張春曉越來越悲憤的目光盯得汗毛直豎的陳柑,在車子停下後重重的呼了口氣,看著靜靜立在月光下的道觀道,陳柑這才發覺自己有多少喜愛這裡!
“東西在枯井,你下還是我下?”張春曉邊從後廂翻東西邊問站在車邊抽菸的陸三兒。
陸三愣了愣,笑道,“你下。”
張春曉掃了眼語調詭異的陸三兒,正想說什麼,就看到陳柑從邊上晃過,瞬間明瞭。白了陸三兒一眼,繼續收拾東西,直到陳柑進了觀,才冷聲道,“少給老子玩這套,膈應!”
說完拎著東西進了道觀,陸三兒呆站了會才進了院。陳柑已經把臥房的蠟燭點了起來,正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在忙什麼,張春曉正站在院中靠後的一個角落搬石頭,看見陸三兒吼著叫他快點。
“也不知道大爺爺是怎麼把這麼重的石頭壓上去的!連我都搬不動!”張春曉臉都憋紅了,那石頭還是四平八穩的躺在原地,氣得了一腳踹了過去。
“再一起試試。”說著陸三兒就把手放到了石頭上,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張春曉踹到邊上去了。
“滾蛋!陳柑你給我過來!沒看到忙死了嗎!”被張春曉吼得臉色慘白,陳柑畏縮著挪了過來,小心地問,“怎麼了?”
“蛋!你沒長眼睛啊!怎麼了怎麼了!你說怎麼了!”
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的陳柑,在看到道觀後就明白張春曉路上那話是逗他玩呢,因為和陸先生相像的這點,陳柑還對人起了點親近的意思,這一吼之下啥慶幸都沒了,哭腔都差點帶出來,“先生說……那是個小機關……就這樣……把這上面這個小石頭調個方向就行了……”
演示完的陳柑小步的後退,企圖遠離這兩個一點就炸的超危險人物,卻被張春曉瞪得站在原地不敢再動。
張春曉氣哼哼的把繩索固定在井邊的一棵枯樹上,奇怪材料的銀色繩索往手腕上一套,人就刷的一下跳進了井裡。陳柑頓時嚇得半死,囉嗦著問抱著手臂靠在枯樹上的陸三,“他沒事吧?這井很深會摔死的……”
被陸三淡定的表情看著的陳柑消了聲,陪了陸三兒一會就小步挪到井邊,趴到不及小腿高的井沿往裡面看。那井真的很深,陸先生開春的時候曾經下過一次,那時候,他們兩個可以做了十足的保險。就這,陸先生上來的時候還是受了點小傷。
陳柑瞪著黑漆漆的井底,看著那抹豆大的光點發呆,陸先生這的事兒也算是辦完了,得找個時間了離開了。陸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下葬的事兒還要悄悄的來,也不知道陸先生以前幹了什麼缺德事兒,一點風聲都不敢透出來。
“發什麼愣!快讓開!”冰冷的聲音冰冷的語調冰冷的表情,陳柑看著從井裡冒出來的慘白腦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腿腳發軟的艱難發聲,“……鬼……”
陸三兒正把張春曉拉出來,還沒放開手就被人掙開了,張春曉的吼聲也隨之而來,“老子長這麼英俊,哪裡像鬼了!我還沒說你像鬼呢!半夜三更的守在枯井口,一張餅臉被月亮描得深淺分明,老子差點又掉下去你知道嗎!還有膽說我是鬼!”
張春曉雙手擰著陳柑的臉皮往外扯,邊扯邊罵的彪悍樣子,讓陳柑又痛又怕,不敢反抗,任由人欺負。陸三兒和張春曉有竹馬之誼,對他也很是瞭解,一看就知道張春曉的那副姿態八成是內心暗爽滿溢,正在目標物身上發洩過於激動的心情。
過了……一會兒,神清氣爽的張春曉邊揉著陳柑被擰得通紅的臉,邊對陸三說,“東西不少,得用裝置拉上來。嘖嘖,那可都是好物啊。”
本來就懷疑的陸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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