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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什麼,只是用另一隻手拍著陳柑的肩膀以作安慰。
已過了一個小時,陳柑還是沒法冷靜下來,張春曉使了點手段,讓陳柑再次睡了過去,才算是繼續上路了。
他們三人從陳家溝出來以後,繼續按著路標西進,可是不知哪裡出了問題,本來暢通的道路,又被三三兩兩廢棄的車輛堵住,張春曉直覺不對,初夏卻說安全,三人走了一天之後,還沒有出甘省,只好在初夏的建議下休整一夜。
這一休整就出了事,陳柑睡下三個小時後,便開始鬧騰,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噩夢,又是手足舞蹈,又是胡言亂語的,好不容易醒了,整個人又傻住了。
“陳柑的女兒了遇到什麼事了?”張春曉一邊開車一邊問後座的初夏。
初夏臉色一下就白了,可她卻只回了張春曉兩個字,“進化。”
張春曉聽了臉臭了不說,眉頭間也可以夾蒼蠅了。
喪屍進化,就算恢復了正常,與倖存者也不可能共存。
到底為了什麼,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進化?否極泰來到底是指什麼?比異能者還要厲害的靈脩者為什麼也要西行?再有就是一向不願與凡人有所牽扯的靈脩者為什麼要庇護那些不願意離開的倖存者?而返祖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一個普通的在校生身上?
想不明白,資訊太少了,也不知道協會現在是個什麼光景……
睡著的陳柑又回到了那個場景裡,冬兒依舊是滿身鮮血,只是現在卻被盛世豪抱在懷裡,兩個人都是血人的樣子。 陳柑害怕的想要尖叫,卻怎麼也出不了聲音,他的孩子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就算這是個夢,他也不能原諒做出這種夢的自己!
“爸爸,冬兒不難受了,爸爸,我們去幫助同伴們吧!”冬兒的童音依舊清亮,可她的爸爸叫的卻是盛世豪,陳柑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消失在自己眼前,什麼也做不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一切會以這種詭異的樣子出現在自己眼前,又是為什麼這個地球上會發生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一切到底的是怎麼一回事!
陳柑急的睜開了眼睛,恰好聽見初夏清冷的兩個字,“進化。”
“進化?”陳柑喃喃自語,只一瞬間便想通了關竅,他整個人從坐位上彈起,抓著張春曉扶著方向盤的手臂問道,“進化……是那樣子?”
張春曉把車子靠邊停穩,這才拍著陳柑的手安慰道,“你先冷靜下來。”
“我怎麼冷靜!”陳柑失控的吼了起來,整個人也猛的站起,腦袋一下把車子頂衝了個洞,不說疼不疼,只說那從腦袋上冒出的火就差點灼傷上前安慰的初夏。
“冷靜!”張春曉也火了,陳柑只覺得腦袋一疼,什麼都忘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車子停在那,四下寂靜無比,這情形已經伴隨他們一路,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這種壓抑對他們來說,早已承受不住。初夏在遇到他們之前靠著二次元來遺忘,而張春曉卻是依靠著陳柑來剋制,陳柑卻是抱著莫名的希望來前進。打破平衡真的是十分簡單的一件事,只要有一個人鬆手,那便全軍覆沒。
這了好半天,車內才傳來陳柑滿是絕望的聲音,“人類還有未來嗎?”
張春曉從車內下來,猛的甩上門以此來對抗陳柑的問題。
初夏看著木然坐著的陳柑,小聲道,“陳柑,你冷靜些,事情還沒有糟到那種地步,你只是,只是做……”
看著陳柑制止的動作,初夏停下了安慰之言,天知道,她一點也不想說謊,就算那是善意的謊言。
“我知道,其實我都明白,我只是不敢面對。”陳柑抱著頭,痛苦道,“我以為我有了勇氣,可這代價真是難以承受……”
張春曉在車外聽得清楚,他卻什麼也沒說,抽著煙壓下心裡的煩燥。等煙盒空了,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正準備回頭上車,卻聽到遠遠的傳來了車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個車隊。
果然,過了十幾分鍾,就見一隊裝備精良的車隊行來,打頭的司機駛到近前才看到熄火的軍普和張春曉,開車的那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閃了幾閃車燈,張春曉抬手示意了一下,那打頭的車才停了下來,離張春曉的距離並沒有縮近。
雖然對張春曉來說那距離不算什麼,可對於未進化的喪屍來說,還是能讓車裡的人反應過來的。
車隊停下後,頭車下來了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他並沒有向前,只是衝著張春曉喊道,“兄弟遇上什麼事了?”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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