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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覺一向很準,等級越高越是能觸控到某些神秘的規則。
陳柑也就抬了下腳,聽張春曉這麼一說,也覺出了些非比尋常的東西來。這一注意就發覺本是碧藍如洗的天空不知所故出現了一團團的雲團來,巧的是這些雲團匯聚的地點就是陳柑現在所在這片山。
莫名的有種畏懼,陳柑緊了緊被張春曉拉往的手,整個人也往他的懷裡靠了靠。
四面八方憑空匯聚而來的白雲厚壓壓的堆在山頂上,只消抬一下手便可以摸到,陳柑卻怕得要死。這種怕,其實是人身本能的敬畏,張春曉雖然比陳柑好一點,卻還是在這種敬畏下拉著陳柑一同跪在了雪地上。火牆早就沒了,陳柑這會也覺不出冷,雖然還是打著哆嗦,可這都是被嚇得。
高原風景其實很好,被鋼鐵水泥包圍慣了的人只消身處其中看上一眼便會心胸開闊,心中的一切煩悶都會瞬間豁然。可憐剛出霧區的三人,連個看景的時間也沒有。
這種如修仙小說中描述的天地威壓一般的情形,就算是沉浸在不知名世界的初夏也有些承受不住。沒有異能化的身體漸漸出現了不適,面板綻裂,七竅出血,渾身骨骼嘎吱作響。陳柑的耳朵也出了血,只是他一心為初夏擔憂,並沒有發現。
張春曉捏了捏陳柑的的手,很小聲的說,“馬上就好。”
陳柑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那綿延不絕的雲朵發愁。
果然如張春曉所說,五分鐘後,那些濃稠快要固化的雲,在初夏的頭頂上方,旋出了個漏斗狀,緊接著初夏整個人就被白色的雲裹了起來。被瞬間壓下的雲包住的還有陳柑和張春曉兩人,按理說這雲是霧化的水,可身處其中的張春曉卻覺得這不是一般的雲。
“怎麼回事,身體?!”陳柑沒有張春曉的冷靜,察覺異常後驚叫出聲,而張春曉很快的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等到那些因為陳柑的話而散開許多的雲再次慢慢聚合以後,張春曉對陳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兩人都不再言語,只默默感受著身體的異狀。
閉著眼睛感受的張春曉看著那時不時出現的金光,眉頭皺了又松,這是個什麼情形,他也實在不明瞭。身體狀態不停的往一個個高峰攀登,所謂的神清氣爽一次比一次明顯,如果不是他真的沒有修過靈脩一脈的功法,他還真會認為自己在進階……
張春曉是被初夏叫醒的,陳柑依舊在打坐,正覺得奇怪,卻發覺他也是打坐的姿勢。這可真是不可思議,身體居然自己動了。
“是本能。”初夏說的雲淡風輕,整個人也是一副冷然的仙人之姿,只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變得這麼有仙氣兒實在是奇怪的很。
張春曉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只覺得從未有過的舒暢於輕鬆,好像一下子少了許多東西一樣。
“不錯,靈智已通,七竅全開,雖只接通了六脈,但假以時日,九脈定可恢復完全。”
張春曉實在不知該怎麼接話,這個文縐縐的初夏實在是不好隨便打哈哈。正猶豫著,卻聽陳柑打了個哈欠醒了來,他連忙上前把人扶起來,不等陳柑站穩就聽初夏帶著冰碴的聲音擲了過來,“靈雲如此浸染也未連通一脈!七竅只通四竅!資質居然如此之差!悲哉!”
陳柑剛醒就被人一頓訓斥,尤其那個人還是古靈精怪的初夏,反差太大,接受無能……
三個人僵在山頂吹風,一些被風捲起的雪碴子扎得張春曉臉疼,陳柑已經被仙風十足的初夏嚇呆了,張春曉硬著頭皮問道,“那個,是初夏嗎?”
初夏威嚴道,“不錯!”
靠!這讓人怎麼繼續對話啊!
初夏對張春曉的糾結視若不見,只是走到陳柑和張春曉身前,伸出兩手食指各點一人額頭,“此乃本脈傳承心法,你二人需時刻習之,不得怠慢!為師會隨時抽查你二人功力!”
為師?!心法?!
幾個小時前還是初夏在疑惑轉頻,而現在卻是張春曉在糾結著真的要修仙了?!陳柑被嚇得傻愣愣的喊了聲師父,張春曉被初夏盯得無法,只得沒好氣的跟風。
待初夏滿意,三人這才離開了山頂,初夏一揮手,三人就騰空而起,張春曉估計是被風力托起來的。他也會,只是異能還做不到這種程度,最多就是在腳底與地面做出一個風道,就像剛剛揹著陳柑上山一樣。
被不知名的作用力託著從山頂一路飄到被夕陽映得黑綠的軍普,陳柑覺得這短短時間裡他的世界觀人世觀在今天已經碎得渣也不剩了。就是這麼奇怪,讓他接受異能者喪屍這種設定真的沒那麼難,可本土化的修者卻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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