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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法海看著那兩人,有些得意,“當初金山寺建在三面環水的地方,便是為了方便設定法陣。若金山寺倒下法陣便會開啟……”話音未落,金山寺主廟轟然倒下。
“……”
“……”
“哎喲我的寶殿我的袈裟我的法杖啊啊啊!”什麼都忘了帶出來的法海哭倒在地。
巨大的法陣升起,一人一妖終於覺察不對,連忙停下對抗,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眼。
白色的屏障像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盒子,將整個金山包裹起來。白啟和軒轅魈都被包裹在了裡面。終覺不妙的人和妖開始朝白色屏障攻擊,卻始終像是力氣打在棉花上,毫無作用。
法海揮手,讓和尚們集中起來,然後跟他們道:“一時半會是分不出勝負了,我們先下山找個兄弟廟借宿幾天吧。”和尚們垂頭喪氣地跟著走了。
肖青看著裡面兩人又開始纏鬥在一起,突然上前一步,砍斷了過江的唯一一條橋,在許仙的驚呼中,解釋道:“萬一有路人誤入禁區,豈不是無辜受害?”
許仙不捨地看著美人受困,拉著他的手問:“要不……你試試阻止白公子?”
肖青看了眼那個白衣青年,冷笑:“我若是能阻止,也不用讓那個傢伙復活了。”說完,轉身離開。
肖青並沒有在山下借宿,而是直接回到了杭州城。
杭州的瘟病因霧鬼的死去而漸漸消去。許仙臨走前留下的藥方頗為湊效,所有藥房都連夜趕製了大批的藥丸,
百姓很感激那個突然消失的大夫,在保和堂門口豎了座銅像以做感恩。
肖青摸著栩栩如生的銅像,突然想笑。
活著的人求沒有生命的塑像,死了的人求有生命的肉體。
人總是以為自己沒有的是最好的。
可又怎知,塑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肉體也遠不如魂魄那樣自由自在。
求之不得求不得。
他走進空無一人的保和堂,將自己留下的所有物件打包,捲入一個包裹內。
如果不是自己,那個可憐的年輕人本可以正常的娶妻生子,而不是不自量力地愛上一個古人。
如果不是自己,那些被奪去魂魄的人也許本可以過著正常的生活。
如果不是自己,那麼鎮妖塔不會被破,杭州不會流行瘟病。
所有的錯誤在自己咬上白蛇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如果可以糾正錯誤,那麼就從自己消失開始吧。
至於山上還在打架的兩個妖怪……
最好老天讓他們餓死!
幾個月後。
西湖底,蛤蟆王摟著河蚌精笑得淫蕩:“美人啊……讓大王摸摸看哪裡長珍珠了……嘎!”聲音在看到那單薄的少年後戛然而止。
“白白白白白白白公子出出出來來來來來了嗎?”他迅速鬆開河蚌精,一身毒瘤嚇得不停抖動。
肖青揮舞著一條木棍,平靜道:“沒有,我只是想來跟你過過招。”
蛤蟆精立刻不抖了,冷哼一聲:“你?就你一條被白蛇用過的小東西,還想跟本王較勁?……看招!”話沒說完就不要臉搞突襲,結果鋼叉還沒碰到小蛇,就被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給擋下。
肖青巧妙地化開他所有的攻勢,反手一擊,右手的短劍直抵上蛤蟆王的喉間。
蛤蟆王不笑了,或者說,快哭了。
肖青有些失望:“怎麼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呢?”
你自誇得未免太過明顯了好嗎!蛤蟆王一邊流著尿一邊腹誹。
肖青收回劍,扁著嘴,顯然並不是很高興地離開了。
寶石山上,蜈蚣精哈哈地準備強迫蝴蝶精,就被人一腳踹開。惱羞成怒的蜈蚣精準備反擊,就被砍斷了最後兩隻腳。
肖青看著哭爹喊孃的蜈蚣精,眉頭皺得更深了。
等到了虎跑泉附近,還沒開打,正準備欺負孤寡蜘蛛精的狐狸精自己先求饒了:“好弟弟,乖弟弟,哥哥不是有心要做壞人的!哥哥明天就改邪歸正!”
肖青一愣:“我還沒做什麼呢?”
“你還沒做什麼?”狐狸精都要哭了,“你現在比白公子還要惡名昭著……啊,不……是威名遠播,只要是被你逮住做壞事,就一定會被揍一頓……這西湖雖然沒有了白公子,可是有了小青公子,我們心服口服……您就別揍我了好嗎!”
肖青不高興道:“我不喜歡當大王。”
……誰要你當大王啊!狐狸精抖著尾巴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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