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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鎮逛的時候,我還是走丟了。
也許是我心不在焉,新奇的東西吸引了我。或許是我真的想離開。他不知道我去了哪裡。我看見很多少數民族圍著火苗跳舞,篝火晚會嗎?所有的遊人也圍了進去,不知道誰拉著我的手一起跳著。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身體,陌生的世界。但是笑容不陌生。我們喜悅著,忘記天,忘記地,忘記在何處,忘記讓我傷心的人和事。也忘記,他還在四處尋找我。
他看見我那刻,突然衝過來抱著我。他的心跳很快。他說,以為我丟了,還想報告旅遊中心。我說,不會的,最多被騙到少數民族,賣給他們做小老婆。
他說,為什麼是做小老婆。
我笑。“他們這裡的男人都不做事情,家裡砍柴,做飯,帶孩子什麼都靠女人。我這麼柔弱,什麼也做不了,除了會侍侯男人,還能做什麼”
他也笑了。“你怎麼知道這裡的男人不做事情啊”
我指指街市上的賣東西,做事情的全部是女人。裹著厚厚的圍巾,男人們只是騎著三輪車接送,閒著聊天,喝酒,我去問地攤的時候,他們價錢都不清楚,只管叫他老婆來。
他說:“小東西,挺會觀察的”
“那你把我賣掉吧”
“已經賣不掉了”
直到我們離開那天,我想九寨這個天堂啊,我還會回來的。下一次,帶著我的幸福一起來。
從上次分開,我就疏遠他。他不應該受到無辜的傷害,捲進我的幻覺裡。所有的事情像煙花一樣,做夢一般散到黑黑的空中,然後綻開,一個慌繆的黑天白字的微笑。我抬起眼睛淚朦朧,我轉過臉看玻璃外面,那一雙眼睛裡藏了多少的秘密呢?不用對這樣一個女人好奇,她的生活在自己的娛樂裡,自編自導,彷彿是把玩著自己的器官。
弘,明年3月回國。我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一種潛意識的期盼纏繞著我.
他說想回來看我。我說,你回來吧。我家地址沒變過。
他說回來後要去西藏。要我一起去。
我說“好啊,你要補償對我的感情嗎?”
“恩,全部補償”
“呵呵,怎麼補償啊,你現在連個影子我都見不著”
他突然就不說話了,我說,你怎麼了。
他說,說到痛處了。突然覺得很對不起我。
我笑,你也沒辦法每天遊太平洋回來啊!
他也笑。
其實在情感上,人的願望很簡單。一個女人愛他,好好的跟他過日子,平平靜靜的,他們這種人,可能比任何人都看重真誠和信義。因為他們的世界缺少這東西。我不糜爛,我只是任性,張揚。然後宣洩著。
我直白,率真。我是再簡單不過的女孩子,我一直這樣告訴自己。
第二十章 山子的微笑
“柏兒,王旭回來了”
大清早,媽媽的一個電話把我驚醒。
王旭是誰?“你不記得了嗎?就是祖母家附近那個小山啊?”
小山?他!“媽,幾歲的事情了,如今都不認識了”
“他來的時候我都不認識。你祖母死了,他就認識你祖公,這樣找上咱們的”
“噢,住在我們家?”
“恩,住在我們家”
“他現在做什麼啊?”
“聽他說之前在青海,後來去了國外什麼國家做買賣,沒問他那麼多”
“發了財?就回來了?”怎麼感覺像個爆發戶?
“亂說,人家回來找親人的”
“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我記得他喉嚨有問題的”
“說話有點沙啞,本來跟咱們家關係不算近,可想怎麼著也是你祖父沾邊親戚,一個大壩子出來的,這個小子挺討人喜歡,也就不好不管人家”
“討人喜歡?小時候的形象才不這樣呢?”
“他都說你女大18變了,別人出去闖蕩10年比你小丫頭見識多”
“呵呵,這個到也是,窮人家孩子早當家”
原來,我見他最後一次的時候。那年,他就跑出去,沒回去過!
十年前的事情,我不太記得跟他相處的細節,關於他,我還是忘不掉,因為他的身世的悲慘,他今年應該26歲了吧。
媽說,他看起來很成熟。我沒見著他人,無法想象一個十年不見的人的變化。從小他最愛和我一起,這個比我大6歲的男人。
他讓想起關於兒時的事情,關於那個落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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