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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得不到愛情的女人不可悲,可悲的是這個女人不懂得什麼叫愛。曾經一份純真的愛,年少輕狂,不懂得珍惜,那不叫錯失,那是命中註定。
我不太喜歡漆黑的夜晚,就連寫稿子,一覺醒來,早晨開始寫。這個時候,城市的燈光還沒有亮開,月亮開始變淡,無論多麼炎熱的季節,早晨都有微微的寒意,空氣好象澄清之後的水一樣。
而在夜裡,只能看見一些亮著的窗戶,遇見一些白天不可能遇見的朋友。
生命短暫,卻要固執的照亮一點黑暗,年輕的瑩火蟲。
路過街頭,做生意的買賣人,他們本業就必須來採購,天亮的時候,就開始做生意,在這樣早起奔忙的夜晚,當然能喝到一碗熱騰騰的湯,所以每個城市都有一些街道的通宵營業。
我與生命的全部皆是為一場暗夜的熱戀如飛蛾撲火,不管不顧,夜色終了,到底不能相守於斯。
當一年後與舊人相見,已是坦然面對,那一張未變的容顏,曾經為何如此深愛,這刻骨銘心的愛情也早已隨著時間流逝。
生活本是平靜的,然而不甘寂寞,偏偏利用愛情的名義讓生活掀起龐然大浪,打破這平靜,讓心動亂著,這已證明她未成麻木。
愛是有心而生的。
我不知道這個話是誰說的,也許我的心緒有些凌亂,有些語無倫次,已經不知道內心要表達什麼慾望。卡卡夫說:“生活的樂趣不是生活的本生,而是我們對升入一種更高的生活的恐懼。生活的折磨不是生活的本身,而是我們因那恐懼而進行的自我折磨”。
在我經過的路上,不是每一天都有陽光燦爛,也不是每一次跌倒都有溫暖相扶的手,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回報,也不是所有夢想都能成真,這需要平常的心去面對一切。
我相信一個人有怎麼樣的生活經歷不是命運。一個人怎樣解說這些經歷才是命運,遇到的事情會促成你是什麼樣的人,而你是什麼樣的人又常常決定你會碰到什麼樣的事,命運對我而言,是一個看不清的題目,我對它沒有邏輯上的闡述興趣,只是喜歡當中的風景,這風景可以就是
某句話,某個動作,新的眼神。即便有淚,也帶微笑。
第二十六章 一場曖昧;一場醉
三個牧童,必談牛犢。三個女人,必論丈夫。
所有與我相遇的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釋懷的,不解的,好奇的,憐惜的,這個年輕美貌的女子,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價值,穿一身簡單的服飾,面對朝陽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裡帶著不桀不遜,但她那叛逆的混亂的思緒,暗泣在寂靜的月光裡,卻又淡然鎮定。
峰第一次開車在學校的大道上,像個孩子一樣,興奮的腿還在顫動。我剛搬了新家,搬家的第三天,陽就給我電話,那是一個大清早,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我聯絡,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他說玩了一個通宵,想來我房裡休息,我想拒絕他。最後還是答應了。把鑰匙給了他。上完課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6點左右了,他居然還在睡覺,於是我吵醒他,他還想賴著,我就怕他不起來。幸好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峰打的,他說一會就要過來了。陽聽見就問,你男朋友打的嗎?我點頭,他笑著,很無奈,臨走時道謝,說了一句:
“你有沒有想過選擇我啊”
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惆悵,也許,那就叫有緣無份。
峰來的時候天空颳起大風,吹的頭髮四處飛揚,拉著我的手,漫步在學校的小徑上。哪天他弟弟還有他的女朋友也一起來的。像他這種男孩子,眼神乾淨,有些孩子氣,於是想盡心思靠近他,在心裡編織了無數少女的幻想,同時,它也是一次飄渺的幻覺,我想總會有清醒的時刻。當他熟睡,我會望著他那張幼稚的臉,這樣帥氣的英俊的臉,當過了十年他變成男人的時候,長滿鬍鬚,體格強悍,而那時候躺在他懷裡的又會是誰呢?也許那這種男孩子本就不簡單。
我沒有想過和他會有什麼結果。就好象每當我問他,
“你喜歡我嗎?還是隻為了和我上床?”
他說:“不只是那樣吧”
“我喜歡你!知道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我的喜歡很簡單,只是不在言愛。
他說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和愛,是種好感。
我微笑著,抱著他,不再奢求什麼了。
世界上有兩種花,一種花能結果,一種花不能結果,而不能結果的花卻更美麗,比如玫瑰,又比如鬱金香。它們並不會因為不能結果而放棄綻放自身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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