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手裡呢,我可惹不起。”
“想出名,不完全是壞事,可根基一定要紮實。否則,定會適得其反。”
“這個我明白……哎,對了,你這次去香港,又能見到彭安萍啦。”
“誰知道呢,再說,我的任務是去開會。”
“工作、感情兩不誤嘛,何必那麼拘泥。”榮吉祥勸說著。
“你懂什麼呀,這不取決於我。”
“有什麼問題嗎,我是說對方?”榮吉祥問道。
“不好說。”
“那有什麼?就憑你論人才,論本事,絕對鑽石王老五,只要是放出話去,漂亮小妞一大堆,還不擠破你家的門檻啊。”
“你這是什麼話呀,驢唇不對馬嘴的。好了,我不與你瞎扯了,得趕緊回家收拾行囊,好準備出發。”鄭可玉說完,向家裡走去。
鄭可玉把衣服等生活用品放在旅行箱子裡。門口處,鄭可為倚門望著他:“可玉,這次機會是你要求爭取來的吧?”
“是行長指定的。”
“鬼才相信呢,剛被提拔,偏偏就輪上你,好事全成你的了。”
“我當時也納悶,可厲行長說,是為了讓我開闊眼界,長長見識。”
“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分明是你心裡惦記著那姓彭的小妮子。”
《女人淚》第九章(5)
鄭可玉笑了笑:“哥,你說什麼呢?你真能瞎琢磨。”
“可玉,人家可是香港人,風俗習慣、思維方式和我們是有區別的,你可要上點兒心啊。”
“說真的,哥,我的確是喜歡她。可是,我也知道感情這種事是無法勉強的。我努力去爭取,結果還得看緣分。”
鄭可為正要說什麼,門外傳來敲門聲:“鄭可玉鄭先生在家嗎?”
鄭可玉大喊一聲:“在,來了。”急忙起身走了過去。速遞員遞給鄭可玉一封信和單據:“鄭先生,你的快件,請籤個字。”
“好。”鄭可玉在單據上籤了字,“謝謝你。”
鄭可玉看了看信封,自言自語地說:“無名公司?”他撕開信封,展開的是一張圖。
鄭可為湊上前來,一邊看著一邊說:“嘿,一隻可愛的小貓咪,正在享受著多條美味的小蝦米,頭頂上還有一條大魚悠然自在。”
畫的落款簽名,卻讓鄭可玉大吃一驚:“宋先生。”
鄭可為用手摸著後腦勺,繼續分析著:“小貓吃蝦,什麼意思?”邊說邊把那幅畫從鄭可玉手中奪了過去。
此時,門口傳來包彤的聲音:“嘿,怎麼這麼熱鬧,你們哥兒倆在看什麼呢?搞什麼明堂?”二人回頭,包彤微笑地望著他們。
鄭可為揚揚手中的畫:“哎,包彤,過來看看這個畫。”
鄭可為手裡拿著那張小貓吃蝦的畫,沉思著來回踱步,沙發上的鄭可玉和包彤注視著他。鄭可為自言自語地說:“這回可不錯,電話是不打了,改弦易轍了,可這幅畫的意思要暗示什麼呢?”他扭臉看了看鄭可玉:“這隻貓是不是指你呀,可玉?”
鄭可玉苦笑了一下:“你真會問,我哪兒知道?”
“我倒是覺得很像。”包彤分析著。
“為什麼?”鄭可為問。
“可玉不可能是那條大魚,也不可能是小蝦米,十有八九是那隻貓。”包彤繼續說道。
“這種假設如果能夠成立,那就好理解了。”鄭可為走近鄭可玉和包彤,“你們看啊,聯絡最近發生的幾起事件,我是說把周自成比喻是蝦,畫的意思就全明白了……可玉是貓,但吃的卻是蝦,是不是說,可玉所做的事是‘吃蝦漏魚’呢?”
“你的意思是打老鼠沒打老虎?”
“我想是這樣。”
包彤看了看鄭可玉:“那就是說,你們分行內部另有隱情。”
鄭可玉不解地說:“什麼呀,你們倆把我都搞糊塗了。”
“為什麼?”鄭可為問道。
“你想想,真有什麼事,對方也該向司法部門或者向總行檢舉呀?他暗示我幹什麼?毫無道理。再說,這也不關我的事,有什麼必要呢?”鄭可玉疑問地說。
包彤一笑:“這倒是很難說了。這位宋先生既然這麼做,自然就有這麼做的道理。”
鄭可為看了看手錶:“好了,不說了。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該動身了。”
“我去機場送送你吧?”包彤客氣地說。
鄭可玉急忙推辭:“不必了,也沒什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