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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向二老跪拜。
剛剛跪拜完畢,只聽得東邊一聲女子的驚叫,緊接是人聲鼎沸,眾人紛紛向那邊走去,好象是出現了什麼事情,陸一鳴帶著蘇雅和方蝶心走過去,擠進人群,只見一顆樹上晃晃悠悠懸著一個人,長長的頭髮披在臉上,看不清面目。
眾人個個議論紛紛,卻沒有人伸手上去把那女子解下來,陸一鳴正要上前,只見一個青年男子縱身而上,手中一柄尖刀一閃,割斷了繩索,女子落了下來,被青年男子伸手接過,人群中上來四個年輕女子,幫助青年男子把女子放下,青年男子手放在女子的鼻子底下試了試,站起來搖搖頭。
死了?人群中一陣議論。
“怎麼回事?”從人圈外擠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陸一鳴依稀記得這是墓地管理員。
青年男子說道:“劉老伯,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上吊死了,剛剛被發現。”
劉老伯嘆氣道:“這個地方偏僻一些,早發現也不會死了。”他看著青年男子道:“藍……先生,我們要不要報告警方啊?”
被稱為藍先生的青年男子說:“這是你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劉老伯蹲下來,拂開死者臉上的頭髮,露出一張沒有血色的臉。
陸一鳴失聲驚叫一聲,蘇雅也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微微發抖,方蝶心問道:“默哥,你認識她?”
“她是曼妮。”陸一鳴道,想不到她竟然自殺了,而且是跑來蘇州在他爸爸墓前不遠的地方自殺。
去年,在爸爸的靈堂上,陸一鳴曾經說過等曼妮百年以後,把她也安葬在爸爸的墓地上的話語,那時是一種氣話,那麼,她老遠來到爸爸墓地自殺,是不是也是一種無聲的請求。那麼,把她和父母安葬在一起合適嗎?
正在想著,陸一鳴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讓開!快讓開!”抬頭一看竟然張紹義,只見他帶人把人群分開一個缺口,張嘯林邁著方步踱過來。
這下子方蝶心和蘇雅一起緊張了,陸一鳴握住她們兩個的手,低聲說:“別擔心,他不會認識你們兩個的,別向他看就行了。”
張嘯林沒有注意到陸一鳴他們的小動作,他的眼睛盯著躺在地上的曼妮,對劉老伯說:“你不要去報告警方了,這女子我認識,原來是一個舞女,今年染上肺癆了,看來想不開才自盡的,這裡有點錢,你去買一張席子把她捲起來,找兩個人隨便把她埋了吧。”
肺癆就是今天的肺結核,傳染性極強,在當年沒有特效藥的情況下,如同今天的艾滋病一樣可怕。
圍觀的人群一聽說是肺癆,一鬨而散,只餘下被稱為藍先生的青年男子和他身邊的四個女子,張嘯林、張紹義和他們的八個爪牙,以及陸一鳴和蘇雅方蝶心。
張嘯林的目光從陸一鳴的臉上略過,定在藍先生的臉上,臉上突然露出笑容:“我說怎麼面熟呢,原來是您啊,失敬、失敬。”他雙手抱拳致禮,“我多次邀請您到上海去做客,您都不去,今天遇到了,一定要給老哥哥一個面子,老哥哥在觀前街得月樓請您。”
藍先生抱拳回禮,淡淡的笑了笑:“張老闆請客,小弟原本是不敢推辭的,不過家裡的俗務太多,拜祭完家父就要回去。”
這個藍先生長得十分清秀,眉目之間一股英氣,從剛剛出手把曼妮從樹上放下來這一點看,有一股俠氣,陸一鳴對他很有好感,現在見他竟然和張嘯林稱兄道弟,不禁很失望,他拉著蘇雅和方蝶心走開,在墓地上轉悠,觀察張嘯林的動靜。
他們離開以後,藍先生帶著四個女子也離開墓地,徑直下山去了,張嘯林帶著張紹義在八個爪牙的簇擁下卻來到陸漢軒的墓前。
第二十九章 貓哭老鼠
陸一鳴微微一驚,張嘯林他要幹什麼,難道連我父母的墳墓也不放過,如果這樣,就算是敵我力量懸殊,也要奮力一搏。
他不動聲色,很平靜的對蘇雅和方蝶心說道:“你們先下山,到車上等我。”
蘇雅擔心的說:“默哥,你可不要衝動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方蝶心也說:“默哥,你要小心啊。”
陸一鳴輕聲說道:“你們放心,我清醒的很,不會魯莽的。快走吧。”等她們離開以後,他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來到一座不知是誰的墓前拜祭,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張嘯林諸人的身上,同時悄悄的從懷中摸出一把縫衣針,這是他的暗器,上面餵了毒藥,一針封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運力揮出,起到奇兵的作用。
只見張紹義一揮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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