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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睡在勺子懷裡可不可以?小白默默想,那麼溫暖,而且特別踏實。
白矖把它往床上一丟,怕它在擔心騰蛇的問題,“放心吧,那傻蛇是不會知道的。”
“喂喂,你好意思嗎?你現在好歹是為j□j了吧,怎麼一點自覺都米有。”小白揮爪抗議道。
“啊,自覺是什麼,能吃嗎?”白矖娘娘一點都不擔心,把小白澤當球一樣往空中丟,然後再徒手接住。
“放我下來,麻蛋,老子頭暈。”
“你不是神獸嗎?怎麼這麼脆弱呢?”白矖絲毫沒有自己在蹂躪小動物的錯覺,玩得特別開心,最後把小白圈在自己的手彎裡,“你都不問我為什麼下來嗎?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被拋得暈頭轉向的小白團子好不容易對好了焦距,看清了自己眼前就是大美女的那張臉,呼呼直喘氣,“不是……說來看……我的嗎?怎麼又是假的啦?”
“看你當然沒錯,”她用手撐起額頭,看上去還真像古代憑欄憂思的大家小姐,“其實是我和騰蛇吵架了,既來散散心,又來看看你,看到你在這兒受苦受難,我心裡就平衡了。”
白澤頓時腹誹,把我當什麼了,心情調節劑嗎?而且還是隨用隨丟的那種。一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旦這對小夫妻吵架那必定沒他什麼好事。
比如以下這個場景:
“你到底哪邊的?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他?”搖搖晃晃的白澤被扯到左邊。
“阿白,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好基友嗎?你應該站在我這邊。”被騰蛇扯到右邊。
“人家是女孩子,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嗎?”再次被扯到左邊。
“如果你今天向著這個婆娘,我就不當你的好基友了,你去找麒麟吧。”又被扯到右邊。
“你說誰婆娘?翻天了啊,是誰說要找阿白做見證人的,你自己偷了果子不算,還調戲人家小仙女,她們都告狀告到我這裡來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沒有調戲她們,是她們理解錯了。”騰蛇哭喪著臉,他都解釋好幾次了,可白矖就是不聽。
“我不管,都是你的錯,怎麼樣?還要打架嗎?我隨時奉陪。”
“來就來,誰怕誰呀?”於是白澤眼睜睜看著兩個人化為兩條長蛇飛到天空中纏鬥起來。他看了會熱鬧,打了個哈欠,決定回屋去補眠。
事後當然免不了被兩個人埋怨,“你怎麼不攔著我?哎呀,騰騰的臉都被我撓傷了……”
“有你這麼當哥們的嗎?在一邊看熱鬧很過癮啊?”
QAQ白澤從回憶裡醒神,“那這次吵架又是為了什麼?”
白矖潔白的臉頰上浮現一絲紅豔,“我本來打算晚幾年再生孩子的,可是他不同意……”
“為什麼,生孩子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白矖囁嚅,“可你知道每次要生孩子都是地動山搖,會把其他動物都招來的。”
小白澤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白白的小爪子捶在床面上,這事情怎麼那麼好笑呢?敢情是因為動靜太大?
捶著捶著忽然想起正事來,“過來,我幫你把下脈。”
白矖不明所以,“把脈做什麼,我又沒有懷孕?”
小白澤也嚴肅起來,端正了一下態度,“你之前是不是又跟騰蛇打架了?”
“啊……”這下是真的臉紅了,“因為……你知道那個動靜太大,所以藉此遮掩了一下……”
白澤點頭,閉目感受,雖然他事事都知曉一點,但是用爪子把脈著實沒什麼水準,好在它最近修煉得一直很勤奮,不用擔心把個脈還要暈倒的問題。
“寸脈沉,尺脈浮,按之流利,滑如滾珠,應該是沒錯的。”
“什麼意思?”白矖一時沒反應過來。
“意思是你懷孕了,就要生一條小蛇了。”它翻白眼,理解能力怎麼那麼差呢?
“真的嗎?”白矖激動了,“啊啊啊,小白白,姐姐愛死你了,麼,親一個。”
抱住白澤就親上幾口,小白澤抹抹沾的口水,不太好意思,“親我幹什麼,去親你家相公去。”
“你是我的福星,祥瑞的小獸獸,難怪人間的人都把你掛門上供著。”
激動了半天的白矖終於在白澤的勸說下平復下來,“那你是不是應該去和騰蛇說清楚,你下來不就是為了找他,他還為你買了很多的東西呢。”
“有銀子嗎?你們。”白矖一下子就猜到這兩個大男人去逛了,不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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