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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笙扁嘴，“我也要去。”

“好。”兩個人換了套休閒的衣服，厲笙在門口等著，厲簫去取車。當車子緩緩倒出來之後，站在路邊的厲笙像兔子一樣立刻鑽了進來。“外面天氣漸漸涼了，等改天帶你去買新衣服去。”

“好。”厲笙剛答應，就看到他哥哥的頭慢慢傾了過來，那張揚的紅髮已經到他的鼻尖，他的呼吸一下子亂了。厲簫伸手把那邊安全帶拉過來，扣住，“現在都大人了，下次自己系吧。”

厲笙嚥了口唾沫，頭低著回答，“好。”

兩個人進了超市才發現有些不妥，全是一對對情侶或者大媽，兩個大男人，好吧，準確的說是兄弟倆，還真有點奇怪。

“走吧。”兩人並排走著，厲笙要比他哥哥矮大半個頭，雖然他認為自己足夠高了，但是跟哥哥比還是氣勢上不夠。“我們一起推車吧？”厲笙提議，“要買的東西很多呢。”

“好，阿笙今天想吃什麼？”

“想吃的有很多呀，”那邊厲笙笑著推來了一輛車，如風的少年好久沒見他這麼開心，厲簫揚起笑來，看來老大的方法是正確的，這樣的接觸弟弟才不會有抗拒。

厲笙推著車，身旁就是自己的哥哥，內心有點小激動，如果我……

他這樣想，也就這樣做了，把右手貼在了他哥哥左手上，他明顯感覺到哥哥僵硬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甩開他。

“哥哥，你的手好大呢，小時候別的人都有哥哥牽著弟弟玩，只有我沒有，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有個哥哥就好了。”

厲簫轉過身來，很誠懇地說，“沒事的，我會一直照顧你。”

“嗯。”弟弟點頭，臉上是他一晚上的明媚笑容。

晚上，厲簫為弟弟燒了好多道他愛吃的菜，還開了幾瓶厲爸爸偷藏的紅酒，這酒喝多了後勁也大，等兩個人上樓的時候都有些搖搖晃晃。

“哥哥，走。”瘦弱的弟弟架著哥哥往自己屋的方向走，可是哥哥潛意識裡還守著自己心底的固執，巴在自己門框上，“我不去阿笙那，不去。”

厲笙都要氣笑了，“好，不去。”

跌跌撞撞把哥哥扶到床上，他立刻趴了上去，不再動彈了。

“哥哥，哥哥，你還好吧，要洗澡嗎？洗完了再睡吧。”

“不洗。”厲簫粗聲粗氣，歪過去就睡了。

厲笙沒有再說話，注視了他很長時間，室內很安靜，只有他自己的砰砰心跳聲和哥哥的呼吸聲。

良久他輕輕撥出一口氣，轉身進了洗手間，打了盆熱水，任勞任怨當起保姆來。

廢了很大的功夫才將他的臉擦乾淨，可渾身癱軟的哥哥一個勁往床上倒，還順帶著把弟弟給壓了下去。

厲笙以為他一定醒了，現在他們的姿態已經完全超越了普通兄弟的關係，他的心跳得更厲害了，這種即將得到卻不敢碰觸的感覺，他伸出手撫摸著哥哥的臉，沒有醒，很好。

他雙手捧著哥哥的臉，吻了上去。哥哥的唇很熱，他只是貼著他的，不敢有接下來的動作。他感覺哥哥的氣息熱熱地吹在他臉上，滿滿的都是自己的味道以及混合在空氣中的紅酒氣息。他恍惚起來，自己好像並沒有喝太多，為什麼也感覺醉了呢？

在睡夢中的厲簫模模糊糊，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他，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弟弟。

“不去，”他在夢中也要拒絕，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會對弟弟幹出什麼事情來，即使在夢中也是不可以的。

可是夢境一轉，他看到自己的弟弟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床上，而他正壓在他身上。

這種彼此靠近，沒有一絲距離的滿足讓他慢慢傾身，掠奪著身下人柔軟的雙唇。

那雙唇如果如他想象中那麼美好，柔軟的觸感，含著清甜的酒香，而他的嗓子就像冒煙了一樣，渴望把他吞下去。

反正是在夢中，阿笙，你就讓我吻一下吧。

厲笙沒想到哥哥會突然反客為主，他一下子沒有動作就被剝奪了主動權，哥哥的氣息一下子強烈起來，不停舔·舐著他的雙唇，他非常自然地張開嘴，哥哥的舌頭一下子就鑽了進去，不停的翻·攪著，那架勢就跟要吞了自己一般，他氣也喘不過來，趕緊把身上死豬一樣的哥哥推開，果然是沒醒。

他拍拍自己的臉，還好，還好，如果哥哥一覺醒來發現他和自己的親弟弟發生了關係，那……那簡直不堪設想。

看著還何事不知的哥哥，他繼續為哥哥擦洗，把鞋子、衣服都脫掉，扯過一旁的被子把他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