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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有力的重申這句話,穆老闆愣愣地抬起視線與他觸目相接,臉上還捎帶著些許的不情不願,因彆扭而起的淡淡緋色殘留在蜜色的肌膚上,隱隱透著股與往日不同的風情來。
洛獄眸色一深,垂睫緩緩地靠近穆老闆,相仿的身高讓他們不必墊腳也不用昂頭便能碰觸到對方。
微微側首淺淺的啄吻在穆老闆的唇上,洛獄沉沉的喃道:“我們相愛。”語氣篤定認真,不容置喙。
這是他第一次說出‘愛’這樣虛幻的詞彙,卻一點沒覺得違和,反而胸口暖暖發熱,連點水般的輕吻也無法掩蓋這股洶湧而來的心悸。
“……”穆老闆沒能開口說話,心頭那團火是徹底被洛獄的話給點燃了。
怔愣的回視著洛獄水翦瀲灩的眼眸紅了耳根,穆老闆這才遲鈍的憶起他如今的身份。
他可是一直都將洛獄當成媳婦一樣看待的,現在他們已經光明正大的結了婚,那還客氣個什麼勁啊,該出手時就出手才叫做爺們乾的事麼,總不能老是讓洛獄的氣勢佔上風。
穆老闆沉澱了下鼓譟的心跳,反臂摟住了洛獄柔韌的身軀,灼熱卻毫無章法的嘴唇劈頭蓋臉的啃在洛獄臉上唇上,比洛獄更顯得急切飢渴。
男人之間沒那麼多溫柔繾綣,更何況穆老闆也不是個溫和細膩的個性,一吻上洛獄的嘴唇就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酣暢交纏,感受到洛獄的暖熱的氣息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不已。嘴上啃著,手裡也沒閒著,抱著洛獄,攬著洛獄,就能讓他興致勃勃,迫不及待的探出了手去東摸西摸,感覺觸手所及每一塊兒肌膚都是那麼稱心如意。
彼此互動著對方的氣味,感受著懷裡相同的肌理,洛獄和穆老闆均是心滿意足的眯了眯眼。
洛獄溫順的由著他去放肆動作,只是看穆老闆這猴急的模樣,喉間輕輕鼓動了一下,分明是聲按捺不住的悶笑。
他有許多年沒有如此暢快的笑過了,這份難得的喜悅通通都是穆帶給他的,就連他笨拙的姿態和急躁的動作都是如此的撩撥人心。
穆老闆沉浸在與洛獄的交纏裡不可自拔,但還沒昏了頭,聽到洛獄這聲飽含寬容和放縱的笑聲登時惱羞成怒,下嘴愈發蠻橫粗暴,就差沒把洛獄當場摁倒就地解決了。
為人夫的地位,神聖不可侵犯。自家媳婦兒自己調…教,也讓洛獄瞧瞧,他們之中到底誰才是一家之主。
就在他們倆杵在西山山腳下吻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一道矯健如電靈活如狐的身影竄到了他們身邊,跐溜跐溜順著穆老闆的褲腿就躥到了他的肩膀上。
是久候穆老闆許久的穆球球。
穆老闆正品嚐著到嘴的美味呢,一時不查感覺到肩頭一重,反射性的就是抖擻了下…身體,無遮無攔的將那團玩意甩了出去。
穆球球毫無防備,一下就被拋到飛了出去,滾圓的身體骨碌碌的滾了老遠。
早上穆老闆和洛獄出門公證的時候就勒令穆球球待在家裡不準跟隨,小傢伙給鬱悶的不行。
從穆老闆和洛獄相攜出門後,他就一直可憐巴巴的窩在房間角落裡嚶嚶嚶地小聲啜泣,跟被人拋棄了的失親兒童一樣淒涼哀愁,鬧得時老闆慌了手腳不知所措,簡直心疼的快要跟著哭一鼻子了。
卡繆結姻過程中不允許旁觀,要不然穆老闆也不會不帶穆球球一塊兒去了,但這些話時老闆對著穆球球卻不知從何說起,感覺怎麼安慰都不合適,急得抓耳撓腮。還好他家崽子睡著了很踏實,一著枕頭就跟被錘子砸過腦袋一樣,雷打不動,要不然他絕對會被兩隻蠻妖給折騰死。
直到穆球球敏銳的察覺到了穆老闆的氣息,才一溜煙的疾奔下山找老爸,那速度快的讓時老闆都來不及阻攔就沒了他的蹤影。
見到父君的穆球球興奮壞了,誰知道還沒等他上前親熱上兩口,就被親爹拋在了冷硬的地上,霎時全部的委屈都一擁而上,也不挪步了,就地團成一團哆嗦著悶聲的哼唧,難過的快要崩潰了。
從出生到睜眼,他就一直黏糊著穆老闆跟他寸步不離,穆老闆對他也是百般嬌慣萬般疼愛,冷不防被這樣一對待,幼兒的傲嬌心態立刻就頂受不住了,埋頭哀哀地哭。
剛把穆球球甩出去,穆老闆就倏地醒過神來了,當下也顧不得懷裡啃著的軟玉溫香,忙不迭地移步過去抱起了穆球球,急切地哄著:“哎呦我的球球,沒摔著吧?啊?”
一接觸到穆老闆溫暖的懷抱,穆球球就不惱了,抽著溼漉漉的鼻子挨著穆老闆的臉小心翼翼地磨蹭著,喉間發出咕嚕嚕的聲音,撒嬌般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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