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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你說話!聽得到我說話嗎?”
老花疼的撕心裂肺,耳畔一陣嗡鳴,實在是聽不清穆老闆的詢問,只是一個勁的吸氣和呼氣,用來緩解身上乍起的劇痛。
他太疼了,從來沒覺得那麼疼過。猶如被人活生生抽筋剝皮一樣,那份疼像是由骨頭縫裡裡鑽出來似地,抓心撓肺,身上就沒有一處覺得舒適,已然痛到了極點。
穆老闆得不到老花的回應,只覺得掌下摁壓著的面板已經被汗水浸透,觸手一片冰涼,時不時還打著寒顫。當下也顧不得其他了,匆忙奔去絞了乾淨帕子來給老花拭汗,慌得滿眼焦灼,一時也沒注意到房內還有鄰居家兩口子在旁觀。
而急得滿頭大汗的新手爸爸自推門後看到站在床邊完好無損的納音,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忙不迭地幾步過去將他不老實的內君攬在了懷裡,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沒見到任何傷口,才終於徹底安下了心,“阿音,你沒事吧?”
納音正忙著觀察躺在床上不斷痛苦扭動身軀的老花,聞言不屑的甩給丈夫一個白眼,“廢話,我能有什麼事兒。”憑他的實力一般難逢敵手,即使剛產子又如何,自保的能力依舊綽綽有餘。難不成這死木頭不相信他?真是活膩味了!
聽出納音話裡的不悅之意,丘木連忙摟著他好聲好氣的哄著:“我是擔心你一個人帶著寶寶出門不方便。”不敢質疑自家內君的權威,只好曲線救國拿寶寶來說事。結姻多年,即使木訥如丘木也懂得遇上阿音心情欠佳的時候要順毛摸的道理。
果然一提起寶寶,剛榮升父君的納音眼中的寒芒就消減了不少,唇畔還多了絲絲笑意,只是嘴巴仍是不留情面的嘖道:“怎麼?怕我拐走你家崽子不成?”要是這木頭敢贊同一句,他立馬拔光他的皮毛讓他沒臉見人。
“怎麼會呢,寶寶是你生的,你想帶他去哪兒我都沒意見,你才是最重要的。”老實人丘木被納音話裡的威脅之意駭得連連搖頭,無辜的表明自己愛兒子更愛媳婦兒的立場堅定不動搖。
看丈夫一本正經坦言愛意的樣子,高傲如納音也不禁有些微赧,紫眸燦燦生輝,紅唇輕抿就是一抹醉人的笑靨,羞惱的一瞪眼前這塊木頭,嗔道:“你真是個呆子,笨死了。”即使結姻多年,這木頭都還是一樣不懂得甜言蜜語,可他卻還是會因為伴侶偶然的一句直白的話給打動的臉紅心跳,真是……
這邊兩口子相視淺笑眉目傳情端的是濃情蜜意,彼處觀望到好友疼得滿床亂滾的穆老闆卻耐不住性子徹底急了,也顧不得打斷夫夫親熱要遭雷劈,急急忙忙過去拽鄰居的胳膊,“老花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痛成這樣?我給他換衣服的時候沒看到他身上有傷啊!”除了發現好友身上有一幅花裡胡哨的刺青之外,面板上其他部分並無淤痕,該不會是有內傷吧?這可如何是好!
被打擾了恩愛氣氛的納音見穆老闆慌得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輕挑起眉頭,睨視著穆老闆,戲謔地開口道:“他之所以痛成這樣是因為他要生孩子了,你不會不知道他懷孕了吧?這可真夠稀奇的。”
納音看得出穆老闆跟眼前這個即將臨產的男人並不是結姻夫夫,他們之間沒有那種屬於伴侶的氣氛。可眼見穆老闆這著急上火的樣子又覺得他實在是有夠失職的。
跟個孕夫朝夕相處居然都沒發現對方有孕,這男人還真是糊塗的夠嗆。比起他們家木頭,實在是差勁的沒邊了,嘖。
“哈?”穆老闆聞言驚愕的從床邊倏地蹦了起來,瞪大了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納音,見對方眼裡並無一絲玩笑的意味,頓時錯愕地朝躺在床上不斷痛呼翻滾著的老花肚皮看去,指向他的手指都在不由自禁的打著哆嗦:“你說他要生孩子了?這怎麼可能!”
穆老闆這是真心被納音說出的結論給嚇壞了。
他跟老花朝夕相處了半年多,彼此焦不離孟。粗魯點的說,對方身上有幾根毫毛他都能拿捏出個準數,要是老花懷孕了他不可能察覺不到啊。
先不說別的,光是老花的那個肚子就壓根沒凸出來過。口味既不嗜辣也不嗜酸,也不孕吐,精神不濟嗜睡不起的情況更是從未出現過。相反,老花還成日裡精神煥發的漫山遍野摘花搖樹的,這樣的情況哪裡像是個孕夫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即使他不是卡繆土著也曉得大肚婆是什麼狀態的好伐?說老花懷孕了,坑誰呢這是!
再說了老花也沒有跟他說過他結婚了啊,這忽然就被爆出老花不但懷孕了還即將產子的訊息,怎能不讓穆老闆驚得下巴直往下掉,他沒當場翻白眼昏過去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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